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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教此後絕無一言,而滿桂則逢人不乎此不和,所以揚於道路也。然滿桂不但與趙率教異,白協參遊守以至中千把總廳幕官生軍民人等,有一和於滿桂乎,至暱者其門下之官丁也,而同心者亦少惟夷丁數百則戚然其相親桂,以為睦於各丁矣。然時有逸去則各夷亦未協於桂也,互忘盡人我之相甘為人用者臣也,未見滿桂果降心相與臣,每善下之向亦得其不怒,自茲一捷意氣愈橫、、、、、、”
聽了半天原來是袁崇煥說了個半天,聽著也讓人暈死,這廝剛開始一副jīng忠報國、為民請願的樣子,原來這遼東現在才只有那麼九萬多人,暈啊,以前還以為有二十萬呢?這一年二千萬兩花的那叫一個冤枉!
他這是要幹什麼?怎麼就‘畫程復遼,計日擒奴’?這不會就是有名的五年滅奴計劃吧?那可得小心了,別讓這廝給忽悠的亡國了還幫著他數錢。
這一邊剛剛誇完趙率教,一邊又開始談趙率教和滿桂的不和,這又要幹什麼?朱由校真的搞不明白這個遼東巡撫的真實用意,這兩位將軍可是忠義之仕,都是戰死在疆場的,不象你,讓京城的百姓給吃了,落了個何可綱一樣的下場。但後世的名聲可就不一樣了。人家是堅決不投降,你是堅決不救援。
想到這裡,沒有讓群臣發表什麼意見,直接的問:“朕上次不是讓袁崇煥進就敘職嗎?怎麼他還在遼東?”
“回聖上,可能現在聖旨剛剛到遼東,袁崇煥還沒有收到,而這個戰報來的快了些。”
“哦,那此事等他來了再議吧,唉,一會毛文龍不好,一會滿桂不好,這怎麼了得。”後面搬弄是非的話卻是朱由校小聲說的。“眾卿,朕有個問題想問一下,遼東一年耗費多少銀兩?”
“回聖上,遼響和練響一共是二千多萬兩。”
“那建奴一共多少人?”
“大約二百萬左右”
“剛才據袁崇煥說遼東軍才九萬多人,卻花費如此鉅額的軍費,怎麼花的?”
群臣無一人發言,大殿裡一片沉默,靜悄悄的只有喘氣的聲音,很詭異。
“一年下來,大明的百姓要花二千萬兩白銀用來對付這二百萬人,這已經是六年了,也就是說一共花了一億二千萬兩白銀,但建奴卻越來越強,遼東軍卻沒有什麼建樹,他們整天的拿著這麼多的錢在做什麼?這樣的兵這樣的將,朕要他們做什麼?”這樣的問題朱由校早就想說了,大明的九邊jīng兵被集中在了遼東,但收穫真的是微乎其微,恰恰相反大多都成了漢八旗。而連續的加收的遼響練響又極大的剝削大明的百姓,然後使大明流民大大的增加,最後更是遍地義軍。大明最後滅亡,這就是遼兵作戰不利的最終後果。
朱由校的話真的很重很重,沒有人能夠接他的話,這幾年和建奴打仗真的被打怕了,野外做戰根本不是建奴的對手,一上陣兵就害怕的要死,這仗怎麼打?套用剛才的說就只能“未敢浪言戰也”,還怕這話傳出去寒了遼東將士的心,這都多少年了,不斷的為著大明做戰,結果皇上卻這樣一句話否定了,這可怎麼得了?
“皇上,遼東的戰士都在浴血奮戰,只是建奴勢大,才有這樣的結果,請皇上體諒。”
“浴血奮戰?哼,就這樣的結果,拿了一億多兩白銀戰出這樣的結果?遼東才僅僅九萬兵馬,每年卻花費二千多萬兩銀子,等於我大明百姓養活了十萬六品官員,難道這就是浴血奮戰的結果?朕今天不做任何評價,但最多半年,朕會有話說。日講官把朕這話記下來。接著下一個議題吧。”朱由校現在也是越說越氣,自己也拼命的忍著,等半年後淨軍和錦衣衛練成之後,不,如果有弩箭在手,只需要二三個月,到時候再看吧,他也知道,有許多的人眼睛都盯著這遼響練響,其實能落到實處的少之又少,明朝最終的滅亡就在這遼響之上,不把它拿下,一切都是妄談。
大臣們一聽,皇上這話真的有相當的重,大明養活著十萬六品官員,這是不是嫌遼東的錢花的太多了,是啊,一年二千多萬,能不多嗎?但錢多也不是進了一個人的腰包,戶部這邊是第一手,得拿一部分吧;兵部這邊發下去,不能白忙活吧;路上運送的人員不能白搭腳力吧;到了地頭,先發到遼東的文官的手上,不能一點不留吧;然後監軍不能幹看著吧;將軍不能前邊流血後邊受窮吧;戰馬得喂吧;戰士們得給錢吧;等等這些都伸著手等著這二千多萬,難不成皇上都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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