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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奇道:“你認識我表姐?”
朱清明連忙搖頭。
“那你怎麼知道我表姐姓氏?”
朱清明哈哈笑笑,但見慕容秋一臉認真的望著他等答案,不由心下暗罵這個不會看人臉色問問題的白痴!
“你喜歡你那位表姐?”
慕容秋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猛咳了幾下,一張臉再次通紅通紅,倒教人分不清是憋的還是害羞。
朱清明開始好奇,這人是怎麼被稱為江南武林四公子的。
吃過晚飯,各自回房,朱清明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打了個哈欠,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開始活動頸部。於是端水回來的小廝一進門就看到“自家少爺”坐在桌旁搖頭晃腦。
關緊門窗,確定沒人了,小廝才到朱清明旁邊坐下,遞上一杯茶,而後小聲說:“師叔,小滿姐去偷看人家洗澡了。”
朱清明一口茶噴出去,差點嗆到,瞪圓了眼睛,怒道:“洛蒼冥!拜託你下次說這種事之前不要拿茶給我好不好?你謀殺啊?”
名字與樣貌嚴重不符的小廝很委屈地縮了縮脖子,不敢出聲了。可過了半天,見朱清明沒什麼動作,又不怕死的探過頭去,問:“咱們不用管嗎?”
“管什麼?又不是有人偷看她洗澡。”
“哎?”
“你放心吧,看男人的裸體不用對他們負責,朱小滿吃不到虧的。”
小廝愣了下,想了想,又想了想,總覺得朱清明的話哪裡不對勁,又想不出來,只得作罷。
朱清明揉揉他的腦袋,笑著說:“別擔心,論劍大會一結束咱們就走,片刻不多留,保證師兄他老人家找不到。”
一提這個,小廝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師叔,躲的過一時躲不過一世啊,師父他最後一定會找到咱們的,你又何必呢?乖乖回去跟師父認錯,說不定——”一抬頭,發現朱清明正斜眼看著他,小廝的話就說不下去了。
“你傻的啊?我親耳聽到他放話要掐死我!”
“師父就只是說說,你不是還沒事嘛上次你把師父最寶貝的花瓶打碎了,他不也說要掐死你”
他不提還好,他一提朱清明立刻黑了臉,抓著小廝的衣領,咆哮:“那是他逼著老子用所有積蓄買了個新的才算罷休!!該死的!什麼破花瓶值兩百兩銀子?不就插花嗎?酒罈子不行嗎??普通花瓶不行嗎??? 兩百兩!兩百兩啊!!師門上下五年開銷啊!!!”
那你躲就有用了?小廝抱著頭,心下腹誹——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明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所以活該!
五月初九,三年一度邛崍山論劍大會當天,乘月山莊大門緊閉,山莊里人丁稀少——參會的參會,看熱鬧的看熱鬧,統統後山演武臺去了。
朱清明打著哈欠,有一步沒一步地往後山走,跟在後面的小廝心下著急——眼看著就過了比武大會開始的時間,怎麼這個當初非來不可的反倒好像沒了興趣?
晃晃悠悠到了後山,比武大會果然已經開始,小輩們沒有落座的地方,都擠在正座對面擂臺另一邊的空地上張望。
遠遠看到慕容秋,朱清明一個轉身準備裝作沒看見,卻不想慕容秋動作比他快,“清明兄”三個字喊的無比嘹亮,架不住四面八方圍過來的目光,朱清明心下抽搐著,無奈走到一臉喜悅興奮的慕容小朋友身邊站著。
望向演武臺,臺上兩人打的毫無懸念,很快決出勝負,勝者留下,敗者下去,又有新的挑戰者上去。
第一天贏三場即可過關,對高手而言不是什麼難事。但為了能讓更多人進入下一輪,也規定了贏過三場就不能再上臺,而輸了的人可以繼續挑戰,直到贏滿三場晉級下一輪或輸滿五場失去資格。
慕容秋早早上去早早下來,接著理所當然的做起了解說,不厭其煩的評價臺上比武之人的招式及其背景來歷,而朱清明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根本不是什麼勞什子的四公子,而是貨真價實的包打聽!
慕容秋興致勃勃地說了好一會兒,一轉頭,見朱清明緊皺眉毛,有些不好意思了,說:“我一遇武學什麼都忘了,還請清明兄包涵。”
朱清明當然不好意思說我不想包涵,只無意義地輕笑了笑。
此時臺上對打的兩人,一個是漠北駝鈴鋪的鐘四少爺,一個是江西雲門弟子。
按照慕容秋的說法,這兩人在當今武林年輕一輩人中,也算出類拔萃,但還稱不上佼佼者。
打至一百七十七招,鍾四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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