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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的是大姐那般模樣,也許就不會被賣到妓·院了。”
楊初月只聽她說了前部分的遭遇,補充說道:“可你還是以處子之身,成了六王爺的侍妾,在王府被六王爺捧在手心裡寵了五年。”
說到王府,楊小雨冷笑數聲:“不過是離了狼窩又入虎口罷了。他府上姬妾眾多,不缺我一個。”
“在皇家,求所謂的‘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豈不是白日做夢麼?難道姐姐被那些教你詩書的師傅教傻了不成?你見過皇家有幾個男人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了?”楊初月說道。在這輩子,莊戶男人但凡有幾個銅板,都想娶一房小妾,更何況是有特權的皇家?
“三姐能得六王爺萬千寵愛,還不滿足麼?他不計較你的出身,不顧京城官場上的閒言碎語只寵你一個人,試問,三姐你還奢求什麼?有時候書讀多了,也不見得是好事。現實世界,遠比書裡那些死道理來的更讓人深刻。書裡的東西固然有道理,但不可全信,否則吃虧的是自己。”楊初月說。縱然她不清楚楊小雨在青樓裡過了什麼日子,但從她的容色和氣度可看住,她曾經確實是一個面冷心冷的美人,而且,老鴇為她取的名字以及說明了一切。有時候,一個青樓頭牌所受的教育,比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還多,看的那些不正經的閒書歪理也多。
“你懂什麼?”楊小雨被楊初月拆穿了,心裡有些不平。
“我見識的明白的自然沒三姐多。你這些年在京城過的什麼日子,我們這些年在鄉下過的日子,根本沒法比。我不想說家裡這些年都過了些什麼日子來博得你的原諒和同情,也不說你在青樓裡過了什麼苦日子,聽你抱怨訴苦。我只想說,你在京城錦衣玉食的過了幾年,有一段別人得不到的感情,這比家裡人都強。在天香樓你是清倌,即使有人拿你妓子的身份說事,她除了能嘲笑你的身份外還能做什麼?你知道六王爺為什麼要誣陷你和王府的侍衛私通嗎?”楊初月問了最有分量的一個問題。
楊小雨至今還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向對她情深意重的六王爺突然變臉不相信她了:“為什麼?”
“先帝在時,六王爺是太子最大的威脅。皇上突然暴斃,太子登基為帝,他還能容下當年威脅他位置的人嗎?六王爺一定想到太子登基後會拿他開刀,到時候王府被抄,所有人都會被牽連,為了保護你所以就尋了個藉口,讓你離開王府。若沒六王爺誣陷你和侍衛私通這事,三姐,你想想你現在在哪裡?”
“我聽說,六王爺的曾經的姬妾被沒入教坊做官妓的和充入後宮做苦力的不在少數,而且那些女人,現在能有幾個還活著。六王爺面上雖然和你恩斷義絕,實則為了保護你,保護你肚子裡的孩子。若你真和那侍衛做了苟且之事,為什麼六王爺不讓你流掉孩子再處死你?據我所知,皇室中,皇家姬妾和下人私通可是死罪。三姐是想為當年那些事傷心難過,還是振作起來保住孩子,你自己先掂量一二。參湯我放下了,喝或者不喝,由你決定。”楊初月說了一通,把桌上那碗溫熱的參湯端了過來,放在楊小雨床前。
楊小雨聽了楊初月的一番話,愣坐著出神,等楊初月走到房門口,才叫住她:“你說的都是真的?”
楊初月剛才說那番話均是連蒙帶猜的,她不怎麼懂政治上的東西,剛才那番見解,有一半是看狗血瑪麗蘇小說得來的,另一半是自己猜測加胡謅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說的那番話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想到能暫時讓楊小雨轉移恨楊家人注意力的,只有六王爺那事,因此根據孟堅誠提供的資料裡那些漏洞說了幾分,現在她臉上的神色有些古怪,不願回頭讓楊小雨瞧見:“是真是假,三姐是個聰明人,仔細想想就明白了。六王爺現在在涼州受苦,他留下的子嗣不多了,他大概還是希望三姐能夠幫他保住這條血脈吧。三姐也想留下孩子吧,好好保重身體要緊。”楊初月說完推門而出,只希望楊小雨能想明白,先保住孩子保住自己在說。
楊小雨回想起當年在天香樓、在王府的時候。楊初月說的那些話不假,那時候她是天香樓色藝雙絕的頭牌,老鴇秦媽媽認為她奇貨可居,就留著她待價而沽,儘管如此,她還是能為天香樓引來大批官場上的貴人。秦媽媽想掉大魚,一直讓她保持處子之身。後來遇到了六王爺,才把身子給破了。
六王爺那時為了避鋒芒,用千金為她贖身,接她進王府做了侍妾。不管是不是逢場作戲,六王爺確實對她十分上心,有什麼好的一定要留給她,到她院子的次數最多。因為她在青樓中,長年飲用了那裡含了陰寒之物的茶水,進了王府四年多肚子也沒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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