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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看一眼也好,不要太激動吵到他了,讓他好好睡一覺。”邱振曄緊牽著楊初月的手說。進了邱譽寧的屋子,只見到邱譽寧頭部以下的部位都裹了紗布,時不時地說夢話叫疼。楊初月坐在他身邊捂著臉哭了一陣,邱譽寧就醒了,喊道:“娘,我全身好痛。”
楊初月抹乾了眼淚,“躺著不懂就不痛了。”邱譽寧沒喊痛了,兩隻手抓緊身下的床單,忍著眼淚不哭出來。
第二天邱振曄就把兩個大兒子一個送到了送到了大胤最北邊的漠河戍守邊疆,一個去了白山的哨崗站崗。“他們只有一個只有十四歲,一個才十五歲多一點兒,你怎麼讓他們去那麼苦的地方?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楊初月放下扇風的蒲扇說。
“十四五歲不小了,在軍營只是學騎射,真的想歷練他們還得到邊境去。我不能守著他們一輩子,男孩子年輕就得多吃些苦。”邱振曄的臉還是黑的。
楊初月現在一心都撲到受傷的兒子身上,專心熬藥,沒注意到邱振曄的臉色,揭開蓋子拿木勺攪了幾下,說:“不說他們年紀小了,他們的身體到底不好,兩個地方都冷,冬天更不好過,煒軒去漠河,煒鳴去白山山頂,大冬天的怎麼辦?”
邱振曄冷冷地說:“還怎麼辦就怎麼辦!”
楊初月蓋上藥罐子的蓋子,聽到邱振曄語氣不對,扭頭問道:“你怎麼變得那麼狠心?那可是你兒子。知道的人會說你是為了鍛鍊兒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吹了枕頭風,進了饞言讓你厭惡兩個兒子,或者說你偏心。”
邱振曄不客氣地說:“這你不用擔心,我會親自說清楚。藥熬好了就端給譽寧喝,上次獵回來的老虎的虎骨用來治傷最有效。東方先生說譽寧年紀小恢復得比大人好。”
楊初月把藥倒進碗裡,“我昨天守了他一夜,他喊了一夜的痛。只希望不要留下什麼病痛才好,按理說老虎都在深山老林裡,不輕易出來的,怎麼就讓譽寧碰上了?譽寧年紀小好玩兒可以理解,但他不至於膽子大到一個人跑到沒人的地方去。”楊初月一邊等藥涼了一邊嘮叨。
邱振曄說:“今年大旱,深山裡的野物少了,連老虎都到林子外來找吃的了。只是譽寧不小心碰上了。再說凡事都有例外,譽寧多折騰幾次就長大了。”
楊初月試了試藥溫,正好可以端給邱譽寧喝了,聽到邱振曄那麼說,反對道:“我寧願他長大後做個平凡人也不想他那麼折騰著長大,萬一弄出人命了我上哪兒去找一個兒子。”
邱譽寧躺在床上不能動,楊初月拿勺子舀了藥一勺一勺地喂他。邱譽寧喝了直喊太難喝。藥是楊初月親自熬的,藥味兒難聞她知道,剛才她嚐了一小口苦味兒從嘴巴延伸到肚子裡,但只有喝了這藥才有效,楊初月只得勸說道:“忍忍就喝下去了,喝了藥全身才不疼。我給你拿了蜜餞,等喝了藥就吃。”
邱譽寧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說:“娘,你扶我起來,我一口氣喝光。”
第120章 父子對話
楊初月無奈地說;“只怕不行;東方先生說你現在不能動;免得傷到骨頭。只能一勺一勺地喝。”
“那要喝多久啊,”邱譽寧欲哭無淚。楊初月喂他;他還是乖乖的喝了。喝光了藥,楊初月喂他吃了幾顆蜜餞。
“娘,我要多久才好啊,躺在床上好無聊;我想出去玩兒。”邱譽寧嚼著蜜餞問道。
楊初月見他傷成這樣還想著玩兒,呵斥說道,“這次還沒玩兒夠,你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
邱譽寧不服地說;“又不是我的錯,明明是”這時候邱振曄推開了門,說:“東方先生來給譽寧把脈了。”
邱譽寧看到邱振曄來了馬上閉嘴,楊初月見他做錯了事還推脫責任,訓斥他說:“男子漢就要敢做敢當,錯了就是錯了,你那是推卸責任。”
邱譽寧把頭偏向一邊,很不情願地說了一聲:“哦,知道了,謝謝孃的教誨。”
東方先生坐在凳子上,捋著鬍子給邱譽寧診脈,“我看這小子當真是皮糙肉厚的,骨頭已經接好了,是否恢復得好還得過幾天再說,還好遼州藥材多,我明天再上山採一些藥回來給他外敷內服。”
邱譽寧回過頭來問東方先生:“先生,我還要喝那個藥多久?”
東方先生恐嚇他說:“想早點兒站起來就乖乖喝藥,你要不喝就一輩子躺在床上!多長時間還要看你恢復得怎樣,要一直不好就得一直喝下去。”
邱譽寧嚇得驚呼:“那麼嚴重!”
東方先生說:“不信你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