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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成不成,只要老夫人先去打頭陣,她去了梁家也好說話,“不管怎樣,都先謝過老夫人了。”
“你是寶弟的姐姐,明天跟著一起去吧,看看梁家那姑娘。”邱老夫人說。
“行。”楊初月立刻答應說道。
楊初月一早起床收拾好了,準備跟著邱老夫人去梁家,老夫人說先讓她扮成丫鬟去探探底,以後去了心裡也有數。梁家的宅子不大,位於西大街,和周圍的官員的宅子相比,屬於中等水平。韓啟家的去敲了門,說忠毅侯府的老夫人前來拜訪。管家去回稟了梁夫人後出來開門,楊初月和韓啟家的扶著邱老夫人進府。
梁夫人迎了出來,很恭敬的對邱老夫人行了禮:“忠毅侯的老夫人光臨寒舍,真是蓬壁生輝。”
邱老夫人虛扶了梁夫人一把,說:“是我來叨擾貴府,夫人多禮了。”邱老夫人和梁夫人相攜進了正堂,楊初月和韓啟家的跟在後面。
楊初月剛才打量了梁夫人一眼,她是個美豔的婦人,臉上擦了厚厚的脂粉,頭上戴著最閃亮的頭飾,手腕上帶著兩個赤金鐲子,身上穿著大紅色的絲綢做的春衫。
進門後,邱老夫人說明了來意。梁夫人為難地說:“老夫人兒媳的弟弟能看上莞芯那丫頭是她的福氣,可我已經給那孩子應下了另一門親事。做人總得有信用,我不能讓莞芯腳踩兩隻船是不是?”
邱老夫人笑道:“不知道有冰人上門提親,或是下聘沒有?若是沒有,那便不算毀婚,更別說姑娘腳踏兩條船,而且我也沒聽到有人說梁家要嫁姑娘的事。”
梁夫人笑得十分不自然,“老夫人說得極是,菀芯那丫頭的婚事之和那家在嘴上說了說。”邱老夫人又提了楊寶弟和梁莞芯的婚事,很熱乎的和梁夫人說話。
作為嫡母,她確實不想梁莞芯嫁得好,但又不想把梁菀芯嫁低了對梁老爺沒幫助。楊寶弟有兩個位高權重的姐夫不假,但楊寶弟沒本事啊,她也打聽過楊寶弟進京後的情況,皇帝沒給他官職的意思,忠毅侯也沒多幫助他的想法,所以楊寶弟對他們家來說只是一個麻煩。而且楊家給嫁出去的女兒添麻煩的事,她也聽到不少,萬一把庶女嫁給他後,給梁府惹上一門難纏的親家怎麼辦?
正在為難之際,梁夫人看到邱老夫人身後的楊初月,岔開話題說:“老夫人身後這丫頭倒長得俊,看著好生眼熟。”
邱老夫人和藹一笑,說道:“是嗎?這就是我那兒媳婦。初月,你也別站著了,過來和梁夫人說說話。”
梁夫人笑容僵硬,她本想說這麼俊俏能幹的姑娘,既然老夫人體諒媳婦的弟弟,何不把這丫頭嫁給楊家那個兒子,哪裡想到她就是那個楊寶弟的姐姐,“原來是少夫人,禮數不周還請少婦人不要見怪。”
楊初月笑道:“是我有心隱瞞,夫人猜不到也是常事,說起來還是我禮數不周,梁夫人不要見怪才是。剛才夫人說我看著面熟,不知從前可否見過您?”
看到楊初月的笑容,梁夫人背上冷汗直冒,倒不是楊初月的笑容有不可怕,而是她笑起來象極了那個人,面上只得和善地說道:“少夫人常待在侯府甚少出門,我哪裡見過?不過是少婦人面善,看著像在曾經見過一樣。”
“原來是這樣。我聽說夫人姓柳。”楊初月問道。
梁夫人勉強笑著回答:“是,我姓柳,名絮,就是‘未若柳絮因風起’那個柳絮。”
邱老夫人指著楊初月和梁夫人套近乎說道:“我那兒媳婦的娘也姓柳,說起來你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
梁夫人笑得更加勉強:“是啊,五百年前是一家。”她越看楊初月越像當年不見的姐姐,問道:“不知少夫人能不能告訴我令堂的名誨。”
“我娘姓柳,在外婆家行老四,大家都叫她四娘。”楊初月說了,她不知道梁夫人問柳四孃的名諱做什麼,說完後就看著梁夫人的臉,看她有什麼反應。
梁夫人聽到楊初月說了,極力壓下心裡的震驚之情,面上很平靜地說:“原來令堂的名諱叫柳四娘。”
楊初月從梁夫人的臉上看出一絲詫異來,問道:“可是有什麼不妥嗎?”
梁夫人慌忙說道:“沒,沒什麼不妥。不知少夫人是哪裡人士,令堂籍貫又是何方?”其實她早知道楊家的來歷,在慌忙之下又細問了一遍。
楊初月看到梁夫人面上有驚慌之色,已經不打算說真話了,說道:“我是西州萊川縣人氏,我娘在那裡待了大半輩子了。梁夫人問這些做什麼?”
柳四娘在桐安村和豐萊鎮待了三十多年,早沒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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