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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人,不過事已至此,他也不打算再刻意隱瞞,就呵呵一笑,說道:“秦兄好眼光,小弟因生意上的事,曾與令兄秦懷禮有過來往,彼此之間有幾分交情。近來看到他為家產之事頗為煩惱,就想幫朋友分憂,在你們兄弟之間做箇中人,替你兄弟二人說合說合。”
其實趙虎這話也是半真半假,畢竟他與秦旺德初次見面,而且此行目的還是查秦旺德有沒有買兇殺人,因此,他在說話之時不能不虛虛實實,有所保留。
秦旺德皺著眉頭想了一想,然後說道:“按道理來說,做弟弟的不該說兄長的是非,不過,家兄做事太過刻薄,秦某也是忍無可忍。既然貴客不是外人,不妨聽我從頭說來。”
原來此前秦懷禮雖然答應了秦旺德,每年按照收成付給他一定比例的銀子,但是秦懷禮卻從未這樣做過。每年的銀子秦懷禮付倒是付了,但是他不是說收成不好,就是說佃戶不肯交租,總之是想盡辦法地剋扣秦旺德應該拿到的那份銀兩。
看在兄弟的情分上,秦旺德一直隱忍不言。誰知近幾年來秦懷禮變本加利,一兩銀子也沒有給他。無奈之下,秦旺德只好把外面的生意暫時交給別人代管,自己返鄉向兄長追討銀子。
秦旺德回來之後,秦懷禮也沒說不認賬,但就是一直拖著不給銀子。秦旺德無奈之下,只好決定把自己的田產要回來。秦懷禮說這事需要找中人,需要測量田產,東拉西扯,一拖又是大半個月。秦旺德等的心頭火起,決定不再顧及兄弟情面,要把此事告到官府去。他的訟詞都已經寫好了,只等擇日告官。
聽完秦旺德的一番話之後,趙虎覺得買兇殺人之事應該不是他做的。如果秦旺德真的要找人殺死兄長,當然不會願意讓官府插手此事。現在他已經寫好訟詞,馬上就要告到官府去了,怎麼會在這節骨眼上做殺人的事?此外,趙虎發現秦旺德說話之時,並不象秦懷禮那樣眼神鬼祟,心懷鬼胎,因此,他覺得秦旺德所說的話,應該可信。
經過大略的分析之後,趙虎認為昨天秦懷禮被人追殺之事,應該與秦旺德無關,很有可能他真的只是碰巧遇到了攔路搶劫的人。
趙虎安慰了秦旺德幾句,告訴他萬事好商量,與人相爭,退一步則海闊天空,更何況對方還是他的兄長。
秦旺德嘆了口氣說道:“我兄長精於算計,為人刻薄,小時候還好相處,長大之後,為了爭家產,他就把我這個弟弟當成了路人一般。兄長本性如此,我也是無可奈何。只希望貴客能居中調停,說服兄長,讓他把家產還給我,如此一來,我自然就不會去官府告他了。我又何嘗想兄弟對簿公堂,讓別人恥笑呢?”
趙虎點了點頭,他告訴秦旺德,自己會試著去說服秦懷禮把家產還給他。
聽到趙虎如此說,秦旺德向他表達了謝意,並說會在家中等侯趙虎的訊息。
趙虎又與秦旺德隨口聊了幾句,即起身辭行。
回到秦家莊之後,趙虎將自己查到的情況告訴了秦懷禮。聽到行兇之人不是秦旺德,只是攔路搶劫的一般蟊賊,秦懷禮立刻鬆了一口氣。不過,當他聽說弟弟要狀告自己時,又緊張起來。趙虎安慰他說,已經暫時勸下了秦旺德,不會到官府告狀。秦懷禮聽到這話後,忙向趙虎致謝。
趙虎這時想起了自己答應秦旺德的話,就略略勸了秦懷禮幾句,希望他能家產還給秦旺德。秦懷禮聞聽此話,閉口不言。趙虎看到這種情況,也就不再勸說了。畢竟他這次的任務只是查清楚昨日持刀的那個光頭是不是秦旺德派來的。現在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至於秦氏兄弟爭家產的事,畢竟是別人的定事,他沒有必要再插手進去。
趙虎拿好酬金,辭過秦懷禮,正要離開,這時一個婦人趾高氣揚地走了進來。這婦人的旁邊還跟著兩個小心侍候的丫環,看這陣勢,她必定是秦懷禮的妻子無疑。
這個婦人來到屋內,略略向趙虎見過禮,就對秦懷禮說道:“你那個勞什子兄弟要到官府去告狀嗎?讓他去告好了,怕他何來。你真不長進,他都要告你了,你竟然還在他身上花銀子。”
秦懷禮忙辯解道:“我何曾在他身上花銀子了?這幾年的租銀不是都聽你的,一兩也沒有給他嗎?”
“你打量我不知道。告訴你,別看我是一個婦道人家,我胳膊上跑得了馬,拳頭上立得住人,你那些背地裡做的勾當,休要瞞過我。以後你再要做這不尷不尬的事情,把銀子花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休怪我跟你翻臉。”
這婦人端的是伶牙俐齒,秦懷禮一時被唬得不敢作聲。
人家兩夫妻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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