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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知州說道:“據你所言,那個夥計所開的茶樓,並不在盛州府的管轄之內,我沒有提人的權利,不過,我可以派人快馬加鞭地趕過去,到那裡把情況查問清楚。”
越界提人違反朝庭的律法,趙虎也知道行不通,因此只能按照知州的安排行動了。
去查問訊息的人很快回來了。他們說已經探查明白,還賭賬給那個夥計的人,正是陳阿大和陳阿二兄弟兩個。
聽到這個訊息之後,章知州立刻發籤拿人,很快將陳氏兄弟二人帶到盛州府衙。那二人還如以前那樣畏畏縮縮,一副膽怯的樣子。章知州問他們關天銀子的事,這二人依然一問三不知,在那裡裝聾作啞。
看到他們這副模樣,章知州就吩咐用刑。誰知這二人看起來膽小如鼠,但是在受刑之後卻依然死不認罪,一口咬定自己沒有拿過銀子。
接手的第一起案子,章知州不願私自動用大刑,將他們二人當堂杖斃。他想在找足證據後,讓這二人無可抵賴,甘心認罪,以此來建立自己在盛州城百姓中的口碑。因此,章知州一面吩咐差役將二人先押下去,投入大牢中,一面寫了一封申請越境辦案提取人證的公文,交給差役帶著,讓他到鄰近的州縣去,把那個以前曾在“言氏茶樓”中做夥計的人提來做人證。
那個差役帶著公文來到相鄰的州縣,知會當地的官府之後,去找那個夥計時,卻發現他已經不見蹤影。
原來那個夥計自從上次回答了盛州差役的問話之後,就隱隱覺得不對。他知道如果自己拿到的銀子來路不正的話,只要官府查明事情的真相之後,一定會追討回去還給原主的。好不容易才討回了這筆賭賬,又怎能輕易地拱手送給別人?於是盛州的差役前腳剛走,這個夥計後腳就把茶樓轉讓,帶著銀子逃得不知去向。
連唯一的人證也失蹤了,這件案子又一次陷入了僵局之中。章知州正在後衙中憂慮如何解決這件案子的時候,趙虎進來了。
看到趙虎來到,章知州示意下人擺坐上茶。
趙虎看到了章知州臉上密佈的愁雲,他坐下來後,輕啜了一口茶,對章知州說道:“大人還在為陳守桂失銀一事憂慮嗎?”
章知州嘆了一口氣說道:“確實如此,現在陳氏兄弟就押在牢中,明明知道銀子就是他們二人偷的,但是卻跑掉了人證,無法定他們的罪,想來實在可惱。”
趙虎說道:“大人勿須憂慮,在下想出了一個方法,依照此法而行,倒是有可能讓他們二人甘心認罪。”
聽到趙虎有辦法讓陳氏兄弟認罪,章知州眼中一亮,忙問道:“不知你有何妙計,不妨說來聽聽。”
趙虎把自己的想法對章知州說了一遍。章知州一邊聽一邊點頭,連誇“好計”。
第七十章 陳二
卻說陳阿大和陳阿二兩個人,在牢中一邊撫摸著被打得生疼的屁股,一邊商量接下來如何應付審問。正在兩個人竊竊私語地商量的時候,聽到牢門外有差向叫到:“陳阿大出來,老爺召你過堂。”
聽到只是讓自己一個人過堂,陳阿大懷疑是不是聽錯了。他看了看差役,又看了看陳阿二,那意思是為什麼不連他一塊提審呢?差役懶得跟他囉嗦,一把拉他過來,檢查過手鐐腳鐐之後,就帶出去了。
陳阿二在牢房裡看著眼前發生的情況,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把自己留在這裡。陳阿大被帶走之後,他就一個人暗暗合計如何就會接下來的審訊。陳阿二就在牢房中一邊思索對策,一邊等陳阿大回來。
過了許久,牢房裡又響起了腳步聲,陳阿二抬起頭來,看到進來的並不是之前被提走的陳阿大,而是另一名差役。那名差役走到牢裡來,不由分說,拉起陳阿二,就帶到了大堂之上。
來到大堂之上跪下之後,陳阿二四處檢視,並沒有發現陳阿大的身影。就在他狐疑地檢視四周的時候,就聽到大堂前方傳來驚堂木的聲音,接著便聽到了章知州說話。
章知州問道:“陳阿二,你如何夥同陳阿大偷走了陳守桂的銀子,快從實招來。”
陳阿二說道:“大人,我們兄弟二人一向都是老實人,又怎麼會做這樣犯法的事呢?再說了,我們家主人對我二人一向恩待有加,我們又怎麼會昧著良心去偷他的銀子呢,這件事不是我們兄弟做的,求大人明察。”
此刻的陳阿二說起話來十分流利,完全沒有了初到州衙大堂之上時那副緊張惶恐的神色,看來,他已經知道偽裝騙不過章知州,決定死扛下去了。
陳阿二的回答,在章知州的預料之中。他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