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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林梵再怒,容卿然想著他是個懂得輕重厲害的人,一時之間,也斷不會傷她性命。最好是逼得紅月替蘇淺解了禁制,皆大歡喜。
可誰知紅月也還真是硬氣,雖然生死要害落在林梵手裡,卻是咬了牙也不服軟。
掙扎著卻還是要笑道:“林梵你殺了我,讓她給我陪葬”
林梵眸子一暗,當真是心中怒意不可遏制,手中正要用力,容卿然還不及說話調停,卻感覺衣襟被極輕微的拽了一下。
手上力道不敢減,林梵連忙低頭,卻蘇淺正看著他,嘴唇微動,可是發不出什麼聲音來。可以看出她很努力的想說話,可是卻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林梵連忙將耳朵湊到蘇淺唇邊,卻聽她發出很小很勉強的聲音,那聲音的意思,是“走,帶我走。”
林梵有些不解,忙道:“淺淺”
蘇淺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了林梵背後,不輕不重的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林梵心裡一驚,隨即抬頭,望著紅月道:“紅月,看在淺淺和容兄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若是她有什麼不測,你就等著做天鏡亡國的祭祀吧。”
說完,也不等紅月回應,手上猛一用力,然後鬆開。
紅月順著被推開的力道,往後蹌了幾步才站住,也顧不得什麼儀態了,兩手撐著桌邊,一個勁的咳嗽。
林梵臉色鐵青,將蘇淺橫著抱起,道:“祭祀府,我就不打擾了,我在客棧等你,你若是完全不顧天鏡死活,為了這口氣,要賠上你們家族世代守護的國家,你就來試試。”
說完,林梵轉身對容卿然道:“煩容兄替我尋個客棧。”
容卿然對這變故,一時有些無語,可林梵向來是個有手段的男人,現在雖然似乎處於劣勢,可卻不知道為什麼,並不叫容卿然太擔心。
點了點頭,也不多說,容卿然便帶路往外走。
婢女們見主子脫險,哪裡敢阻攔這三個人,紛紛站在紅月身後,紅月此時也是強撐著,除非是馬上就下定決心同歸於盡,否則與林梵的強勢,她還真是要掂量再三。
畢竟再是囂張無忌,她畢竟是天鏡的祭祀,若是洛國的王爺在天鏡出了什麼狀況,那兩國之間交惡不可避免。而洛國的國力,遠遠不是天鏡可以比擬的。
好在容卿然是常來天鏡的,出了祭祀府,便找了個最近的客棧,倒是也大,夥計半夜被人吵醒,神色難免不好,可是被林梵沉著的臉色一嚇,再被他迎面扔過去的銀子一砸,臉上堆著的笑,彷彿是剛從蜜缸裡撈出來一般。
林梵將蘇淺抱進房裡,在床上放下,俯身湊過去,輕聲道:“淺淺,你怎麼樣?”
蘇淺只是眨了眨眼,眼中雖然還有光彩,可是四肢似乎還動不了的樣子。
容卿然拍了拍林梵的肩,讓他稍讓開些,自己坐到床邊,替蘇淺檢查。
林梵一臉擔憂的站在一邊,看著容卿然將兩根手指搭在蘇淺頸側,凝神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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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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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半響,容卿然直起了身子,沉著臉道:“紅月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蘇小姐果然是中了毒。我和紅月雖是同門,可我們學的東西不同,所以她下的毒,我也解不了。”
“那怎麼辦?”林梵道:“容兄,淺淺中的這毒,是不是和沼澤中的毒瘴是一樣的?我聽紅月的話中,似乎是這個意思。”
容卿然點了點頭:“不錯,蘇小姐中的毒,就是沼澤中的瘴氣,這毒並不會馬上致命,可是卻能一點點的破壞人的聽覺,嗅覺,並且使身體麻痺,動彈不得。沼澤本就是個危險重重的地方,在沼澤中,時時刻刻都要保持極度的緊張和清醒。若是一旦吸入了瘴氣,幾乎就是死路一條。”
林梵輕輕的吐出一口氣,看著面無表情的蘇淺道:“容兄,那現在這種情況,我們是不是非得去求紅月不可。”
林梵說話的神情還算平和,可是心裡,卻已經隱隱動了殺機。
他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若有人將他逼到了無路可退的時候,那將要付出的代價,也無疑是巨大的。而若這個人,傷害的是他所在意的人或事,就更是死路一條,哪怕這個人,強如天鏡的祭祀紅月。
容卿然聽的出林梵話中的意思,沉默了一下,道:“林兄,紅月這次實在過分了一些,看在我的面子上,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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