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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發現,這被子雖然薄,這床也簡陋,可是卻很乾淨清爽。被子上,還有種淡淡的清香,並不是任何一種香料的味道,細細的探究,該是種藥草的味道。
蘇淺不知怎麼的,現在對草藥的味道特別的敏感,閉了眼,輕輕的呼吸,只覺得空氣中,散著種種的藥香,這男人,看來對藥草還有些研究。
蘇淺終究是有些累了,坐在床邊,蹭了蹭,打了個哈欠,道:“那我休息一會兒,有什麼事情,你再喊我。”
林梵笑了笑,道:“你安心休息,我就在門外。”
林梵也就推了門出去,外面的雨,已經開始滴滴答答的下了,天色很暗,雷聲隆隆。林梵看見男子正在從一旁搭著的棚子中取了什麼蔬果清洗,便走了過去。
這樣本來不應該有人在的地方,突然冒出來一個人,而且是個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的人,這不得不讓他多了幾分探究之心。
蘇淺一覺醒的時候,空氣中的淡淡藥香,已經變成了淡淡的菜香。
走出屋外,卻見林梵正往這裡走,屋外的大雨已經傾盆了,屋子裡點了盞昏暗的油燈,桌上,放著幾道簡單的蔬菜。
蘇淺四下一看,不由的奇道:“那位公子呢?”
林梵道:“出去了。”
“出去了?”蘇淺往外看了看:“那麼大的雨?”
林梵道:“易公子似乎是接到什麼人的口信通傳,飯做到一半,便匆匆忙忙的去了。讓我們自便就好,而且,說他也不方便見人,就不陪我們用餐了。”
林梵這話,讓蘇淺一下子想到男子將臉遮的嚴嚴實實的面具。
聽著聲音,這男子必然年輕,就算不是二十一二,也不會超過三十多少,身手不凡,舉止文雅,身形修長,怎麼看,都該是個風度翩翩的優雅公子,可是卻戴著那樣一個面具,他說不方便見人,難道臉上,有什麼可怕的缺陷或是被毀了容貌?
正想著,林梵已經自盛了米飯擺出來,招呼蘇淺:“我可是第一次做飯,雖然是半成品接的手,不過想來也不太好,你就將就些。”
蘇淺有些訝異的看了桌上的菜,半響方才笑道:“你放心,就算是再難吃,我也不會覺得難吃的。”
堂堂閒王為自己洗手做羹湯,這可是件不得了的事情。並不是什麼榮幸不榮幸的問題,而是林梵願意放低身份,和她如此相處,實在不易。
兩人坐下,吃了幾口,隨意說笑幾句,蘇淺這才壓低了聲音道:“這個易公子,有沒有什麼問題?”
“暫時沒有。”林梵道:“剛才你睡著的時候,我和他隨意說了幾句,雖然話不多,也不太願意和人親近,可是他給人的感覺卻十分溫和,是那種沒有一點殺氣敵意的人。而我試探了幾句,對於為什麼留在這裡,他並不願意多說,可卻也並不是很排斥,只是言語間,很歉疚,似乎是做過什麼不應該的事情,所以留在這裡,是為了贖罪一般。”
蘇淺點了點頭:“若是如此,那最好了。咱們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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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林梵應了一聲,道:“若那樣,是最好了。我們在這裡住上兩三天,過了沼澤的雨季。易公子常年在沼澤中生活,必然知道怎麼躲開沼澤中的危險,等這幾日再熟悉一些,也可以討教一點。”
蘇淺咬了筷子沉吟道:”林梵,你說這易公子,會不會是紅月的對頭。這沼澤地可算說是紅月的地盤,他被囚禁在這裡,和紅月應該脫不了關係才是。”
林梵聽著蘇淺這個猜測,也不由的眉頭微皺:“可能是可能的,可那易公子,伸手了得,在沼澤常年而不受危害,看來對醫對毒都有深厚研究,那紅月雖然有些歪門邪道,卻未必能奈何的了他。”
林梵這話說的也有道理,若不是逼不得已,誰願意一個人在沼澤地裡過這不見天日的日子,終日蛇蟲鼠蟻為伴,連人都見不到半個。
就算是面容被毀見不得人吧,有本事就能有錢,也自有地位尊嚴。何況看這男子對他們說話行事的態度,自是一派風度,沒有半點自卑或是煩躁,怎麼看,也不象是受過重大打擊的,至少,絕不是個被世俗排擠詆譭的要躲著世人的。
那麼能讓他留下的原因,是什麼?
兩人大眼瞪著小眼,都猜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世事百態,什麼可能都有,實在是無從猜起。
吃了飯,就在外面簡易的棚子裡,將碗筷都刷洗了,蘇淺也不是常做家務的,不過既然林梵都洗手做羹湯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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