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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稍一用力便能一躍而出,可是現在身體卻完全的不能配合她的思維,剛一用力,手臂和腰身都是一軟,差點沒有站穩。
緩了一緩,知道此一時彼一時,現在自己的體能是完全無法跟那個時候相比的,也不能逞強,一手拉了窗子的邊緣,慢慢的挪了上去。
坐在桌子上,又休息了一下,搖了搖頭,卻發現更是暈的厲害。
可是總不能坐以待斃,燒成了這個樣子,這屋子裡又沒有吃沒有喝的,也沒有什麼保暖的措施,如果任由自己待上一夜,只怕真未必能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
雖然在這個境地,蘇淺還是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不過是來了這個世界幾天而已,誰也沒有得罪,誰也沒敢得罪,就莫名其妙的落到了這個地步。
這個時候根本管不了什麼形象不形象的,坐在桌上喘息了一下,蘇淺一手抓著窗子,將兩條腿挪了出去。
好在這窗子並不高,雖然蘇淺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可是也還放心的任由自己躍了下去。
或者,那個姿勢並不能算是躍,只能說是摔了下去,以一種身體著地肯定不會撞到頭部的姿勢,蘇淺讓自己從窗子自由落體到了林中的地上。
好在這林子裡都是草地,並沒有碎石什麼的,雖然是秋季了,可是略有些黃的草堆依然起了緩衝的作用,像個墊子一樣的減輕了蘇淺的痛苦。
不過也只是減輕,本來身上就有鞭子的傷痕,被這麼一壓,還是讓蘇淺不由得齜牙咧嘴。
吸了口冷氣,秉著呼吸等身上的痛緩和了一些,蘇淺這才掙扎著站起來。
燒得真的很厲害,又被林中的冷風一吹,蘇淺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眼前的一切都迷迷糊糊的有些不明瞭,衣服黏在身上,一身的汗被風吹冷,彷彿是泡在冷水中一般。
可是卻又不冷,蘇淺咬了咬牙忽視自己腦中的天旋地轉,然後往前邁了一步。
這下可沒有那麼好運,不知道絆到了什麼草根樹枝,蘇淺腳下一軟,一下子撲到了地上。
一聲忍無可忍的呻吟從口中溢位,蘇淺全身本來就火辣辣痛著的地方,像是被碾過一樣,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秋季的月色是皎潔明亮的,可是偏僻的樹林裡,卻因為遮天蔽日的樹影擋了光線,蘇淺的意識迷迷糊糊的有些不清,彷彿有些感覺,可是又怎麼掙扎都醒不過來。
身上的細胞都在叫囂著痛,痛的地方多了,根本無從估計哪裡受了傷。或許是留下的鞭子痕跡,或許是摔倒在地的擦傷。
陰暗的林子裡,蘇淺的手臂上因為摔倒而劃了個幾寸長的口子,鮮血緩緩的溢位,滲進泥土。
明明滅滅的,無人的林子裡一陣一陣的疾風吹過,突然多了些詭異的氣息,地上很暗,蘇淺也閉著眼,所以她看不見有什麼東西在地上滑過。
昏迷之中,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纏上了自己的手臂和身體,柔滑輕軟的還挺舒服,可再仔細的感覺,卻又什麼都感覺不到。
蘇淺並不怕黑也不怕蟲蛇,可是現在這樣的時候,若是真碰上條毒蛇什麼的,那還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費力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出現在蘇淺眼前的,依舊是那樣的夜色,依舊是颯颯的寒風,不但沒有半點人影,而且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看來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覺,蘇淺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樣連凍帶病的死在這林子裡,想起來還真是諷刺,怎麼電視裡那些穿越的一到了異世不是呼風喚雨就是美男成群,自己呢,卻是還沒過三天就弄了個半死不活
自己還是新進門的媳婦,據秦諾說,秦家還就他一個嫡子。在這樣的年代,大戶人家對子女身份的問題應該看得很嚴重才是,就算是長子的媳婦,她有什麼膽子對自己為所欲為。
而不管老太太也好,秦諾也好,似乎都對她有著幾分避忌的樣子,難道只是因為兩家生意上的往來,便由著一個女人在家裡呼風喚雨,為所欲為?
蘇淺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身上一陣冷一陣熱,痛的有些麻木,可是腦子裡,卻昏昏沉沉想著些不著邊際的東西
胡亂想了一氣,竟然覺得身上的傷也沒有那麼痛了,蘇淺可絕不會以為自己能在高燒的情況下躺在這風月無邊的林子裡自愈,這又不是玩遊戲。能夠十秒不動就自己長MPHP。
手腳仍然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估計是痛的地方都麻木了吧。手指尖上,有一點黏黏的感覺,似乎是什麼液體,也或者是血。
正胡思亂想著,突然感覺耳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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