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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應該是用類似催眠一類的方法控制自己的心神,然後讓自己根據他的暗示或是提示,說出他想讓自己說的話來。
可是這一點,卻不是蘇淺怕的。
不說蘇淺本身對催眠便小有涉獵,作為特警,總要碰上些奇奇怪怪的案件或是經歷,所以對一些藥物或是催眠術的抵制,便是不可缺少的訓練專案。
想來那方大師對自己,應該是不會有什麼防範之心的,若是事情進行的順利,蘇淺不但不會被他控制,反過來的,還能控制住他,若是那樣,一切事情就會順利許多。
秦諾頓了頓,看著蘇淺眼中絕無妥協,不由的嘆了口氣,低低的道:“也罷,淺淺,我知道這事情你不想假手於人。你也別擔心,我就守在邊上,若是有一點兒不對的地方,我就馬上制住這個方大師,料想,他就算是收了大太太的錢,也不至於願意賠上子性命。”
蘇淺不由得笑了笑,秦諾讓她別擔心,只怕這些話,是對他自己說的,安慰自己別擔心才是吧。
心裡自然還是暖的,蘇淺微微笑了笑,有些忍不住的輕輕在秦諾手背上揉了下,這才轉身往院裡走。
院子裡,此時已經擺好了一整套的傢伙。
蘇淺看著覺得實在有些有趣,一張簡易的桌案,桌上放著香爐,香爐上插著三支燃著的香,散著淡淡的味道。香爐的一邊,放著一把桃木劍,另一邊,放著一隻小小的鈴鐺。
方大師站在桌子後,胸有成竹的樣子,看見蘇淺和秦諾出來,便道:“三太太,可以開始了嗎?”
蘇淺笑了笑,往前走了一步,道:“方大師,可以開始了?”
秦老太太見蘇淺終於勸服了蘇淺,也不由得鬆了口氣,不管兒子臉上的表情現在是不是並不好看,也舒心的站在了一邊。
兒子是唯一的,媳婦是可以再找的。雖然蘇淺有讓她很滿意的地方,可是卻也有讓她不安的地方。
田玉瑤站在秦老太太身邊,臉上隱隱的壓抑著一抹喜色。本來還以為要勸蘇淺做媒介,需要下一番功夫,卻誰知道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竟然還有些爭著搶著來送死的,讓她心裡如何不樂開了花。
卻說蘇淺在桌案後面站定,便看見方大師從桌上拿起了桃木劍,微微的閉上眼睛,開始唸唸有詞起來。
多少還是有些擔心會著了他的道,蘇淺特意讓自己分散注意不去聽他念得什麼,眼睛雖然往前看,可是視線卻落在他背後。
只見方大師的劍越舞越快,漸漸的到了蘇淺面前,繞著她轉了兩圈,神色嚴肅眉頭緊皺,過了一會兒,又再回到桌邊,將劍放下,伸手拿了那鈴鐺,一旁的徒弟捧著碗和符紙上前,他斷過了碗,將碗中不知道什麼的喝了一口,對著復符紙往香上一噴。
倒是和蘇淺以前見著電視裡變戲法的不太一樣,在沒有明火的情況下,那火也燒了起來,燃著了符紙。
另一個徒弟也捧著碗上前,方大師將燒了一大半的符紙按熄在碗中,然後命徒弟端起碗,自己卻用種奇怪的手勢將那三支已經燃了一半夾在手中。
那徒弟一手端著碗,一邊用手指將碗中的水點了灑在地上,繞著蘇淺緩緩的走了起來。
方道士也兩隻手合了香,跟在徒弟身後,繞著蘇淺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起來,兩手在身前作小幅度的動作,口中念著,嘀嘀咕咕的,蘇淺一個字也聽不懂。
從開始的戒備到現在,蘇淺是越來越好奇,卻也越來越覺得好笑。這以前只能在電視上看見的一幕,現在到了自己身上,感覺就像是一群跳樑小醜,而自己冷眼在其中,看著他們演戲。
陽關漸漸的有些刺眼,方大師手中的香也燃的只剩下一小半,蘇淺微微的眯了眼,心情有些鬆懈,視線往秦諾那邊偏了偏,嘴角極小幅度的勾了勾,算是報個平安。
可是就在這時候,突然淡淡的眩暈感湧上腦袋,蘇淺微微皺了皺眉,卻見方道士正好轉到自己面前,用身體擋在了自己和其他人的身邊。
那也算是清秀的面上,一雙細長的眼眸竟然閃著說不出的詭異,手中香菸嫋嫋,極輕極小的聲音,緩緩的道:“莫伶雅你是不是莫伶雅”
“我”蘇淺竟是有些不經過大腦的,脫口要應出那個是字。可是一個我字出了口,卻是猛然打住。
自己這是怎麼了,頭有些暈暈的,腦中漸漸的糊塗一片,自己明明一直沒有聽他說什麼,也沒有看他的表情動作,可是卻好像還是有些控制不住了。
方大師見蘇淺臉上的表情漸漸的朦朧,不由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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