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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蘇淺道:“皇后呢?”
“這麼受驚了一場,自然是回宮去了。”秦諾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皇后是來賞花看景的,哪裡有冒著生命危險的道理。林梵這點倒是也難,在閒王府裡,要是刺客傷了皇后,那他的麻煩可就大了。說的輕了是保護不力受一頓責罵,若是皇帝起了他心,可就不好說了。”
“你不是說閒王和當今皇帝兄弟感情極好。”蘇淺疑惑道:“難道就為了這一點意外,就會反目成仇?皇帝身邊的女人不是應該很多嗎,怎麼難道對皇后,特別的痴心一片。”
秦諾無奈笑道:“淺淺,皇后是一國之母,她的身份不是皇帝的一個女人,而是國家的一種精神象徵。後宮三千,只有皇后是至高無上,可以代表皇族尊嚴的。何況現在的皇后還是出自名門望族,孃家掌握著軍權,可以算是一種政治上的聯姻。所以若是皇后有什麼閃失,皇帝的位子,恐怕會不自在一些日子。”
頓了頓,又道:“皇帝和閒王的關係確實不錯,不過宮廷之中,沒有永遠的朋友,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兄弟。就算是關係再好,皇帝對所有的人,也都難免有一份戒心。更何況是有實力有能力的閒王。再說了”
秦諾緩緩道:“雖然林梵一貫沒有一點爭權奪勢之心,可是這到底是尚未準備周全,還是真的全無野心,這又有誰能說的定。既然皇帝起了疑心,或許是知道了一些什麼也說不定。據我的瞭解,閒王的勢力,這些年是有些擴充套件的大了,皇帝擔心,也並不奇怪。”
蘇淺雖然沒有接觸過宮廷鬥爭,可是最流行火熱的時候,宮心計還是看過幾集,倒是也知道其中一二。想了想,道:“這麼說來,閒王還是傷了自己比較好。至少這樣,皇帝不會找他麻煩,不用兄弟相殘,最後或許死的不明不白。”
秦諾笑了笑,那笑容中卻沒有什麼笑意:“他這傷的,我也覺得甚好。”
蘇淺沒來由的覺得一寒:“秦諾,你想幹什麼?”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秦諾微微眯了眼道:“這些年來,林梵一直負責剿滅清風寨的事情,如今他受了重傷,自然是除去他大好的時機。”
這不叫乘人之危,這叫天賜良機。蘇淺不能說秦諾是錯的,只是無奈道:“秦諾,那你打算怎麼做?也去刺殺林梵?雖然林梵現在重傷沒有什麼抵抗能力,可是經過了那事情,我想閒王府現在一定更是戒備森嚴,明裡暗裡的守衛肯定重重疊疊,想要刺殺,也未必是件容易的事情。”
秦諾搖了搖頭:“林梵的傷沒有那麼快好,我想再等上幾天,再等幾天,或許還有個意外的驚喜。”
感覺秦諾此刻,就是個十足的陰謀家,蘇淺有些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心中的感覺。
望了望車窗外的書川流的人群,蘇淺輕聲道:“秦諾,在告訴我你的計劃和恩怨之前,先告訴我,如今的皇帝,是個怎麼樣的皇帝?如今這天下,是民不聊生,還是國泰平安?”
個人的恩怨有時固然難以放下,可是若如今的皇帝是個可以保的四海昇平的皇帝,那又憑什麼讓個人的恩怨,牽扯那麼多無辜的平民?
改朝換代不是小事,不是兩個人決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麼簡單利索,一旦牽扯上政治動盪,甚或牽扯上戰爭,那麼連累危害的人,就會太多太多。
有些意外蘇淺的問題,秦諾倒是也不敷衍,認真的想了一想,半響方道:“淺淺,如今的洛國,勉強也還算是國泰民安。如今的皇帝林霍,現在也還算是個好皇帝,雖然疑心重些,可是也並不至於民不聊生。可是”
稍微猶豫了一下,道:“可是這樣平靜的日子,只怕沒有幾年了。”
“這是為什麼?”蘇淺奇道:“他已經是皇帝了,能夠國泰民安,為什麼不維持下去?”
秦諾淡淡道:“因為他有病。”
這是一個陳述句,沒有一點感**彩在裡面,秦諾好像並不是對皇帝的為人行事做一種評價,只是很單純的說出一個事實。
蘇淺愕然了一下,隨即道:“什麼病?”
“是一種精神方面的病。”秦諾道:“平日裡與常人無異,但是年過三十,便會漸漸地發作。從輕到疾,從可以控制到不可控制,越加暴虐猜疑,兇殘成性”
怎麼感覺蘇淺這是在說那個叫林霍的皇帝有神經病一般,蘇淺也不由得皺起了眉:“你們就是為了這個原因,所以要推翻他?這也首先這病未必是絕症,宮中一定有很多高明的太醫,沒有理由素手無策。再說了,皇帝肯定也有兒子,自己覺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