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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送給我如何?”
沒想到眼前的男人一出口便是輕浮之言,白紫韻的心中對他的感激之情蕩然無存,有幾分憤怒的看著他,將手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
南瑾瑜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皇兄誤會了,我與這位姑娘不是皇兄想的那樣的關係!”
南瑾軒的臉上出現瞭然的神色,“看來是在下孟浪了,向姑娘賠禮了!”
被南瑾軒這麼一鬧,落花等人哪還有什麼心情搶奪洛王爺身上之物啊。
只是這燕王本事大家都聽說過,現在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個問題呢。
無道笑道:“兩位王爺,咱們後會有期!”
說著便飛身上樹,眨眼便沒有了蹤影。
落花在屋內也聽見了屋外了狀況。幾次三番的失手,讓她的牙恨得癢癢的,從門縫裡狠狠的看了一眼南瑾軒,嘴角微微上翹,咱們後會有期!對著屋內的屍傀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後,便從窗邊飛身逃走。
剩下的屍體傀聽到了口哨聲後,也有序的撤退了。
白紫韻立即跑回屋內,奔向已經被宇和淺樂扶起來的月清華和琳鳶,關切的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事?”
拿出娟子,將月清華嘴角殘留的血跡擦拭乾淨後,白紫韻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是不是很痛?”
月清華只覺得胸口悶疼,後背像被碾過了一樣,可是她現在躺在宇的臂彎之中,又是覺的如此的溫暖。宇雖然面無表情,可是動作卻是溫柔的,她有些希望時間可以在這一刻定格。看向眼前臉色焦急的白紫韻,覺得她眼中的心疼與內疚是如此的真誠,並不是裝出來的,這一切都讓她的心感覺到了在自母親去世後,就不曾有過的溫暖。
月清華溫柔的笑道:“不疼!”
白紫韻看著月清華蒼白的臉色,自然知道她不過在安慰自己罷了,抬頭看向宇。
宇點頭示意,“主子放心,月姑娘雖然受了些內傷,但是不太嚴重,交給屬下就好了!”
白紫韻點頭,轉而走向琳鳶。琳鳶被落花摔在了地上,右邊膀子已經脫臼了,此刻咬著牙,強忍著疼痛,不想讓白紫韻擔心。
眼前這個瘦弱的女孩,一次次的擋在自己的前面,用自己的性命保護這她。可是卻從來沒有要求過什麼,而自己也從來沒有帶給過她一天的安穩日子。白紫韻的目光掃過屋內的琳鳶,月清華,宇,自己究竟何德何能,能有你們相伴相互?而她也感覺到自己似乎將宮外的生活想的太簡單了一些,沒有了宮裡的勾心鬥角,就可以過上安心的日子了嗎?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慾望,就有無休無止的爭鬥。
為什麼我總是被保護著的一個?為什麼我只能成為他們的累贅?
目光涼涼的掃過屋內的眾人,停在了南瑾瑜的身上。白紫韻不斷告訴自己,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讓你依靠的,你要變得更強,你要保護你所有在乎的人,你不能死。
琳鳶看著白紫韻微微眯著的雙眼,越來越冷多的目光,心疼不已,她突然感覺到以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可以笑得沒心沒肺的小女孩好像已經真的是前塵往事了,公主已經真的不再是那個梅花樹下,在漫天飛雪中翩翩起舞的女孩了。可是自己究竟要怎麼做才好了?只有儘自己的最大努力讓公主感到溫暖吧!
琳鳶急忙道:“小姐,我不疼!”看著白紫韻泛著淤青的脖子,琳鳶吃力的抬起左手,輕輕的碰了碰,好像怕弄疼她一樣急忙收回了手,“小姐疼不疼?”
白紫韻再也忍不住了,眼眶紅了花,可是卻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掉下來,“不疼!”
第二十章 分道揚鑣
淺樂本來想勸上一勸的,可是當白紫韻有危險時,她自己卻遠遠的躲了起來。在聽到南瑾瑜不救白紫韻時,心裡還有幾分高興。現在看著拼死互主的琳鳶和月清華,現在只覺得羞愧難當。
白紫韻淡淡的看了一眼淺樂,人都是生存的權利,自己沒有權力讓所有人都像琳鳶一樣可以為了自己犧牲性命的。
琳鳶本來還有幾分斥責的看著淺樂時,只覺得右臂被人抬起,接著便是骨頭錯位的聲音,一時無擦的琳鳶只覺得劇痛難忍,驚叫出聲。
抬眼看向面前的高大的男人,嘴角噙著溫和的笑意,溫聲道:“好了,沒事了!”
琳鳶就這樣愣愣的看著他,四周彷彿靜謐的沒有了半點聲響,連疼痛都忘掉了。這個男人是如此的偉岸,彷彿可以擎起一整片天,這個男人的眸子想黑曜石一樣,漆黑的看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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