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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錦帕,淡淡笑道:“怎麼會?”
宣兆繼續冷笑道:“那白小姐可是個天仙一般的人物,公子就沒有半分的動心嗎?”
南瑾瑜收起笑容,已經有些動怒了,冷冷道:“先生似乎逾越了!”
宣兆退後一步彎腰躬首道:“屬下只是在提醒公子,這白小姐身份不明!而且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沉迷於兒女私情,更不能為了一個身份不清不楚的女人毀了四殿下多年的心血,還有,公子別忘了還有為女子在對公子翹首以盼。”
南瑾瑜微微皺眉,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與宣兆討論,宣兆於他來說亦師亦友,可是他潛意識裡面又不想懷疑白紫韻。可是想到他的皇兄,他又不得不防,對宣兆道:“皇兄的人還沒有到嗎?”
“昨晚就已經在我們身後的,具探子來報,我們身後除了他們還有兩路人,除了血門的外,還有一路身份不明!”
南瑾瑜手指輕輕的扣著玉笛,發出輕微的清脆的敲擊的聲音。那一路的身份他的心裡差不多已經有數了。
“還有多久到達靈都?”
“不到兩天了!”
“恩,一定要牢牢的盯著她們在靈都的一舉一動!”
天色已將近旁晚了,由於白紫韻一行人為了安全,也為了節約時間,便沒有走道官,而改走小道。可是越是往前行進便越是偏僻荒蕪,沒有人煙。
宣兆信步走過來,對白紫韻抱歉道:“這裡沒有客棧,只有委屈幾位姑娘現住一下這破廟了!”
白紫韻抬頭看了看眼前這破敗的古廟,牆面已將脫落,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隨處可見的是蜘蛛網,重重的黴腐的氣息也撲面而來。
宣兆一直打量著白紫韻的臉色,見白紫韻並沒有嫌棄之色,才道:“姑娘在此稍後,我等先去打掃一番!”
白紫韻淡淡笑道:“有個歇腳之處就行了,琳鳶,淺樂,你們也去幫忙吧!”
白紫韻站在馬車外,靜靜出神。耳邊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抬眼循聲望去,原來是月清華在吹一片樹葉。
月清華閒著無聊,心裡又關係著宇的傷勢,又苦於無法開口向白紫韻詢問,便摘了一片樹葉放在嘴裡吹了起來。以前她聽過她的孃親吹過的,是極好聽的,可惜她似乎沒有繼承她母親的天賦,吹出來的調子走音的不像樣,不是還有刺耳尖銳的聲音出嘴邊溢位。見白紫韻噙著淡淡的微笑走進,月清華放下手上的葉子,有些侷促。
她現在不關心月清華是不是真的公主,來吳漢的目的是什麼?將自己帶在身邊的目的是什麼?她現在只是知道一件事,眼前這個女子是宇的主子,那麼她就是自己的主子而已。
她絲毫沒有覺得卑微,甚至還覺得找到一個和宇相同的地方而覺得高興。
白紫韻輕輕拿過月清華手上的葉子,笑道:“你這有唱的哪出?”
月清華攏了攏頭髮,露出幾分俏皮的樣子,“讓主子見笑了!”
“可是相思怨?”
月清華的臉上露出了幾分高興的神態,“主子聽出來了?這是我孃親以前經常吹得曲子,我小時候聽不明白,只覺得這個曲子太幽怨了些,所以一直不太喜歡,便只記了個大概,現在倒有幾分體會母親的心思了!”
白紫韻笑道:“那不知清華現在在思戀誰?”
月清華臉色一紅,露出小女兒的嬌態,低頭嗔道:“哪有!”
月清華拿起手上的葉子,放在唇邊,吹了起來。
幽閒悽憐的聲音在落日慘淡的餘暉中顯得格外的空曠落寞,白紫韻的身影也是格外的單薄。
悠揚的笛聲應和白紫韻的用樹葉奏出的聲音。輕快活潑,白紫韻從來就不知道,相思怨原來還能這般的吹奏,可以這般的歡樂的。一改心中的惆悵,調子也隨著笛一起歡悅起來。
一曲完畢,白紫韻垂首立在那裡,想到在客棧時南瑾瑜高超的技藝,暗悔自己這點本事也敢在行家面前賣弄。可是南公子吹笛子時中氣十足,看來傷勢已經大好了!白紫韻覺得沒來由的心中鬆了一口氣。
看著越來越近的腳尖,白紫韻抬頭,只是已經沒有剛才不安,變得落落大方,笑道:“這下倒真是關公門前耍大刀了,汙了公子的清聽!”
南瑾瑜看著白紫韻雙頰有些泛著朝紅的雙頰,這是一位難得的佳人啊。細看之下,倒與蝶有幾分相似呢!南瑾瑜好像為自己找到了合適的藉口一樣,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白紫韻。
白紫韻被南瑾瑜看的越發的不安了,以前也這般的被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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