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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身體的原因,他極少的喝酒,也極少的召幸妃賓。不知今日為何會這樣?
白紫韻疑惑這走上前去,小心道:“陛下請保重龍體!”
南玉呈看著白紫韻輕輕一笑,“怎麼連你也對我如此的客氣?你知道朕真的很辛苦嗎?朕很寂寞,沒有人理解朕!他們都想朕早點死!梅兒,你回來,回來好不好?”
梅兒?
白紫韻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滋味,疑惑也越來越重,跪在下面沒有答話。
南玉呈等了一會兒,見白紫韻依然沒有答話,自己起身走到白紫韻面前,蹲下身子,伸出手,抬起白紫韻的下顎,眼睛迷離的看著她,“回答朕!你願意回來!”
白紫韻被南玉呈的目光嚇得一愣,那是一種充滿情意的目光,是一種看戀人的目光,微微瑟縮著,不自覺的往後退。
南玉呈感覺到了白紫韻後退,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捏的她生疼,狠狠的看著她,“怎麼你還想逃?還想要離開朕?”
白紫韻嚥了咽口水,強迫這自己要鎮定,“陛下,奴才是靜雪!不是梅兒!陛下認錯人了!”
南玉呈冷笑道:“你騙我,你就是梅兒!”說著將白紫韻一把推到在地板上,撕扯著她的衣衫,吻落在白紫韻的脖子上面,有些癲狂,“梅兒,不許在離開朕,永遠不許!”
白紫韻極力躲避著南玉呈的吻,掙扎著,心中出現前所未有的驚恐,“救命,救命,你放開我!”
衣衫破裂的響聲,讓白紫韻的心一沉,似掉落進無窮無盡的深淵裡。就是有人聽見她的呼救聲,可是又有誰會來救她呢?手腳並用,死力掙扎,拼勁全力的拳頭捶在南玉呈的背上。指甲亂舞,深深往南玉呈的脖子上襲去。
可是南玉呈似乎沒有半分的感覺,依舊撕扯著白紫韻的衣服。
雪白的香肩露了出來,南玉呈突然一怔,停止了動作,愣愣起身,看著身下白紫韻,神色清明,沒有了醉意,打手一拍腦袋,語氣裡已有後悔的惱意,“朕這是在幹什麼?”
起身,南玉呈走到了床上,看著地上流著淚,一臉驚恐,抱著雙膝瑟瑟發抖的白紫韻,將床上的一件長衫扔給她,無奈的一嘆,“你去將朕書桌上的那個匣子拿過來!”
白紫韻接過長衫,披在身上,擦拉擦臉上的淚水,起身走向書桌,在桌上尋了半日,看到一個雕花木的長匣子,便問道:“可是這個?”
南玉呈點頭,“是,你將他遞給我!”
白紫韻拿著長匣子走進,可是卻並不敢靠近南玉呈,伸直手,將手上的匣子遞給他。南玉呈看著白紫韻是有小孩子的賭氣模樣,眼中便多了一份慈愛,“還在跟朕生氣?剛才是朕酒誤啊!”
見白紫韻對他的說辭並無反應,眼中依舊有驚恐之色,便又道:“你將這個匣子開啟!”
白紫韻一眼開啟匣子,裡面躺著一副畫兒。
南玉呈又道:“開啟它!”
白紫韻拿出畫兒,小心的開啟。只見畫中出現一位女子的象形。一襲白衫,站在開的正茂盛的梅花樹下。
後面是鵝毛般的雪瓣,紛紛灑灑!
女子巧笑嫣然,美目盼兮,透著一段天然風流,如一枝悄然綻放在雪中的紅梅。白紫韻看著畫中的女子,忽然間覺得竟如此的眼熟!
看著南玉呈,痴語道:“這是?這是”
南玉呈點頭,“沒錯,這就是你的母妃!”
白紫韻還是覺得難以置信,“為何陛下會有奴才母妃的畫像?”
難道當年皇后陷害母妃有人有私情竟是真的麼?不可能的,不可能!
南玉呈笑了笑,蠟黃的病態的臉上有些悽然,“為什麼真不能有?因為她是朕的親妹妹!”
頓了頓,南玉呈嘆了口氣,似有無限的感慨,“她是朕最為疼愛的妹妹,可是,是朕,是朕害了她啊!”
白紫韻輕輕的撫摸著畫像上的女子的面龐,留著無限的思戀之意,抬眼看向南玉呈,眼中已有深深的疑惑,剛才南玉呈瘋狂的舉動讓她感到一些不好的預感。從小就有人說她與他的母妃長得極像,剛在恐怕南玉呈也將她誤作為她的母妃了。可是南玉呈剛才瘋狂的舉動不是一個哥哥該對妹妹的態度啊!“為什麼?”
番外之梅妃小傳
我出生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寒冬。那一年,梅花開的正豔。
於是,母妃便親切的叫我梅兒!
梅兒!
真是應景,我出生時,肩上便有一朵相似梅花的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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