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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賀少校表示：他真的不知道。

看著賀卓然無辜的小眼神，榮准將又有摸頭的衝動了，想到剛剛兩人間的不自然，抬起的手又輕輕縮了回去：“總要找個說法，陳家嚷著要找你報仇呢！”

“我沒碰到他啊！”賀卓然喊冤道：“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給他解釋？軍部有啥說法嗎？”

榮毅搖了搖頭，事情怪就怪在這裡，兩個人對戰的畫面無論怎麼看，賀卓然都距離陳向松有半米遠，更詭異的是，測試場的能量監測器一直是正常開啟的狀態，賀卓然衝著陳向松比中指時，長纓並沒有顯示出異常的能量波動。

無論是監控畫面，還是能量監測器，都證明賀卓然那一記中指只是普通的挑釁行為，但是這個解釋，別說陳家不信了，就是榮毅也覺得荒唐。

如果比一記中指就能幹掉堂堂軍部准將，大家還買什麼機甲練什麼體力啊，集體對著敵人比中指不就行了？

“那個，陳向松真不行了？”賀卓然摸了摸鼻子，有些艱難地問道，雖然他和陳人渣是死仇，但是他可真沒有害人渣的哥哥斷子絕孫的想法。

真的，一點都沒有！

“不知道。”他能打聽到專家會診就不錯了，哪裡還能探聽到結果，再說，結果也許還沒出來呢。“那我去看看他？”賀卓然撓了撓頭，這種陰差陽錯害人家不舉的烏龍，真的好尷尬啊！

“如果你想被陳帥打死，就儘管去。”榮毅沒說樓下已經堵了幾個想要尋說法的陳家子弟，要不是有賀家的執勤衛隊和黑衣衛守著，賀卓然早就被人家抓去治罪了。

陳向松的會診結果還沒出來，陳家又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賀卓然使了暗招，陳元帥縱使氣得跳腳，也還是逼著自己保持了剋制。畢竟被人家用中指指了一下就不行了，這種事說破大天去也沒人信。

當然了，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家醜不能外揚，陳向松可是老陳家第三代的準繼承人，如果他不能傳宗接代了，那目前陳家穩定的局面肯定要被打破，輕則家族人心浮動，重則第三代勢力重新洗牌。

算計了別人一輩子的陳元帥，怎麼可能接受家族出現內亂？更何況除了陳向松，第三代中還有哪一個能掌控陳家這艘巨無霸？

陳向松可是被他一手栽培起來的，花費了多少心血就不提了，如果就這樣被賀家小子毀了，陳元帥豈能跟賀家善罷甘休？只是現在的陳家實在不得人心，先前已經跟賀家撕破了臉，現在榮毅又擺明了護著賀卓然，再加上一個態度不明的蔣家，陳元帥恨到吐血，也不能真把賀卓然怎麼地。

就在陳元帥在心裡把賀卓然拆成十八塊的時候，陳向松的病房門開啟了，一群專家魚貫走了出來。

“怎麼樣？”陳元帥沒有出聲，守在一旁的陳斐心急地迎上前去。

領頭的大專家遲疑了一下，沉聲道：“就檢測資料來看，病人的器官和功能都很正常，而且經過各科專家的會診，病人也沒有什麼異常表現。”

“放屁！”陳元帥啪一聲摔了杯子，“如果正常，怎麼向松他不能”後半截話嚥了下去，陳元帥氣沖沖道，“這算哪門子的正常？”

陳向松一開始是疼得不能動，男人那地方很脆弱，如果被砸一拳或是踹一腳，那簡直是恨不能蜷成蝦米捱過最尖銳的痛楚，陳向松的意志算是很堅強了，但是被賀卓然那麼一戳，也忍不住手捂下面，撲通跪地。

由此可見，賀卓然那一指的威力！

可是現在，專家們竟然告訴他，他孫子屁事沒有！

沒有他怎麼站不起來！陳向松可還沒結婚呢，如果不能人道了，讓一個堂堂的軍界未來之星怎麼辦？有這功能時，用不用是你的自由，可是一旦失去了這個功能，陳向松還有何臉面繼續軍界混？

“滾！一群廢物！”陳元帥氣得大吼。

專家們悄悄對視了一眼，灰溜溜地撤了。雖然陳帥的心情他們能理解，但是陳大少的身體真的沒問題啊！至於那東西站不起來，這個還真是醫學無法解釋的難題。

“你們說陳大少是不是”有人指了指腦袋，“今天精神科的老陳有沒有來？”

“噓，你小聲點吧，還嫌不夠亂？”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專家們出了電梯就都散了。

當然了，會診之前他們已經得到了警告，不該說的不能說。可是世界上哪裡有不透風的牆，沒出半天，陳大少不舉的訊息就成了眾人皆知的秘密。

“不會吧？真不行了？”賀卓然正在吃麵，聽到這個訊息，他驚愕地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