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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實在是低估了燕國公府的狀況!
低估燕國公府的不僅只有李冥銳和賓客,連燕國公府的親眷都驚呆了,二老爺更是眼裡冒著紅光,這些珍藏都應該是他的!爵位也應該是他的!
二太太對燕國公夫人道:“總是聽國公爺說家底不豐,敢情是不捨得將珍藏拿出來,這些年國公爺可沒把我們當作親眷看,我娶兒媳嫁女兒的時候,萬沒有這臉面的。”
二房人人眼熱,便是一向冷靜的蔣氏心底也不是很舒服,想著她得到的聘禮兩份相差也太懸殊了,可以說是天上地下,嫁進同一家的女子,比丈夫,比聘禮,比嫁妝,比孃家,比兒女是必不可少的,妯娌中的地位怎麼衡量?還不是這些比較出來的?
死皮賴臉跟過來的蕭歡絹帕都快揉碎了,她費勁心思好不容易讓二老爺出了一份不薄的聘禮,可跟寧欣這份一比簡直是皓月同螢火蟲的區別!
蕭歡早就聽二老爺說長房沒錢只空有一個國公的爵位,李冥銳也沒家底的,二老爺還擔心燕國公從二房借錢置辦聘禮,可事實很打擊人,蕭歡嫉妒的想要發瘋,對李冥銳更多了一分的興趣!
燕國公夫人昨夜就曉得聘禮的單子了,所以她的震驚都留在了昨夜,她是女眷中唯一保持冷靜的人,聽了二太太的酸話,不輕不重的回道:“世子爺是國公爺的侄子,同兒子也沒區別了,將來國公府一切不都是他的?那些珍藏看著是好,人人也都想要,可國公爺說了,祖上有過規定,只有承爵的人才能儲存珍藏。”
爵位是李冥銳的,李家珍藏自然也是他的!
二太太咬牙道:“可我的兒女也是李家的血脈,這也太厚此薄彼了吧,聖人可是說過,不患寡,而患不均,我也沒想同世子侄子比,可祖上傳下來的珍藏我們哪能一件都無法分得?”
“況且”蕭歡忍不住插嘴。“珍藏放到聘禮中,以後可不算是燕國公府的東西了。”
“就是,就是!”
二太太雖是不滿蕭歡,但也知道她們如今是站在一邊,“寧家不過是嫁個女兒便得了這些珍藏,往後我看也別養兒子了,都養閨女算了!祖上的東西隨隨便的給了人,我們老爺可沒臉見祖宗去。”
“弟妹怕是不知,寧家就寧小姐一個。”
燕國公夫人不是不為嫁妝吃味兒,只是看備受打擊的二房等人。她心裡更多得是解氣,“寧家是規規矩矩的清貴門第,唯有寧小姐一人。不是說寧家給寧小姐準備了百萬嫁妝麼?國公爺常說不能讓世子爺在寧小姐面前沒臉,國公府雖是在銀錢上不如寧家,但是在私藏上要比寧家好一些。弟妹光看到了聘禮很厚重,就沒想到寧家的一切都是寧小姐的。”
言下之意,燕國公給的聘禮多。寧家的嫁妝還能少了?
同時燕國公夫人也暗示眾人,真正有錢的人是寧欣!
“二弟妹不知寧家的富庶,你可以問問身邊的蕭姨娘。”燕國公夫人不動聲色的在二太太傷口上撒鹽,“蕭姨娘可是長公主的義女,當年昭容縣主十里紅妝嫁去王家,如今縣主的嫁妝不都被王家還了債?寧家太夫人也說過。這筆銀子都是寧小姐的嫁妝,京城人都傳說寧小姐的嫁妝有百萬,具體多少。我想沒有人比蕭姨娘知曉的更清楚了。”
“銀錢上終究是小事,我最最看中寧小姐得是皇上賜婚給世子爺,看重寧家的門風。”
燕國公夫人淡淡的說道:”論起孃家的清貴名聲誰能比過她?二弟妹不好總盯著聘禮多少,能為世子爺娶到寧小姐,國公爺出多少聘禮都是捨得的。也只有他們夫妻才能承擔得起燕國公府。”
蔣氏回以淡然的笑容:“大伯母說得沒錯。論起孃家來誰也比不過尚未過門的四弟妹,也難怪國公爺重視她和寧家。下聘是有講究的其中的規矩,大伯母有空給我講講唄,聽說不僅要講孃家的身份,還要將嫡妻和繼室區分開,比如有些東西就不能聘給繼妻,是不是啊,大伯母?”
燕國公夫人淡笑:“沒錯,我可以教你一句話,不是誰都福氣做嫡妻,當然也不是做繼室的人都不如嫡妻!”
“時辰不早了,我該去寧家下聘了。”
燕國公夫人轉身離去,她緊緊握著李媽媽的手洩露了她真正的情緒,“蔣氏,這個人必須除去!”
“主子,讓蔣氏試試世子夫人的深淺不是更好?”
“說得好!”
燕國公夫人上了馬車,放下車簾時看全了聘禮的全貌,她咬了咬嘴唇,“希望寧家識抬舉。”
寧家得將聘禮和嫁妝和在一起,並且完完整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