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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鞋襪,將軟若溫玉的小腳握在手中,粗糙的手指輕輕碰觸細滑的肌膚,寧欣只能軟弱無力的癱軟在他懷裡,李冥銳調皮的撓了她腳底懷裡的人身體顫抖,底氣不足的喃嚀:“李冥銳,不許鬧我!”
雙足絕對算是寧欣的敏感地方,還有一處是李冥銳低頭含住了她的耳垂,將她耳朵上帶的葫蘆形狀的耳環一起含到口中,舌頭掃過她的耳孔,似吃了最鮮美的菜色,“鬧了,怎樣?”
一上一下兩處短處被李冥銳襲擊,寧欣只能用盡力氣抓住他胸口的衣服,霧氣濛濛的眸子淚水盈盈,可憐兮兮的模樣讓李冥銳又是心疼,又是恨不得再‘折磨’她狠一些。
“嗯嗯”
嚶嚀聲音從寧欣口中飄出來,寧欣帶了一絲的哀求,“別別碰”
李冥銳揉著她足心,舌尖更是舔著耳環的細針,被粗糙的舌頭弄得心猿意馬,寧欣偏偏沒有力氣剝光李冥銳真不該讓他發現自己的敏感地帶,寧欣不多的理智回想著敏感的地方是怎麼讓他發現的?
“叫情哥哥。”
“不要。”
李冥銳嘴角咧得更開,聲音沙啞低沉,“不要好!我喜歡欣兒寶貝說不要”
他越來越過分,寧欣越來越無力,可是情哥哥這種話寧欣怎能開口?
他把她的腳趾當作琴絃在撫弄,出聲的自然是難以忍耐的寧欣,她時而低沉,時而嬌媚的聲音,宛若最最優美的篇章寧欣還要顧及門口的丫鬟和媽媽,壓抑下的呻吟,讓李冥銳覺得格外的好聽。
“叫不叫?”
“叫!”
寧欣果斷的妥協了,對李冥銳勾了勾手指,李冥銳靠近時,寧欣咬住了他的耳朵,打算趁著他疼的時候逃跑,可寧欣的如意算盤沒打成,李冥銳拼著耳朵被寧欣咬掉依然沒有放手。
“你不要耳朵了?”
“你不是捨不得咬掉麼?”
“你不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連性命都可以不要,一隻耳朵算什麼?”
李冥銳彼時已經將寧欣壓在身下了,撐著上半身,直直的盯著寧欣,當然他溼漉漉的雙腳自然也被床上的錦被吸乾了水珠。
寧欣雙手推搡著他的肩頭,“別這樣,你還沒泡夠時辰”
“我想聽,你從來沒叫過我。”
“”
寧欣很想指著鼻子叫他一聲無賴,可見他那副認真的神色,又有些不忍心,狠狠的錘了一下他的肩頭,自暴自棄的說道:“你欺負我明知道我對你無法狠心”
李冥銳一手輕輕的撫摸著寧欣細膩的臉頰,喃喃的說道:“我想聽一直很想聽。”
他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寧欣勾住他的脖子,雙唇揍到李冥銳耳邊,“情哥哥。”
“我就曉得你會得寸進尺”
寧欣眼見著李冥銳剝她的衣服,李冥銳手上沒停,如大雨的吻鋪天蓋地的落在寧欣臉上,脖子上,呼吸粗重,“再叫,多叫幾聲。”
寧欣只來得及扯下懸掛起來的幔帳,厚厚的幔帳擋住了低沉嬌吟的聲音外面的丫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經驗豐富的準備熱水,一會世子爺準要水,還不一定要幾次。
**散去,李冥銳再三對寧欣保證,以後再也不鬧她,乖乖的泡腳,從他閃爍且意猶未盡的眸子中可以看出他的真實心意寧欣對他的保證沒什麼信心。
處理了一批世僕後,寧欣管家變得順手起來,但凡她的吩咐,僕從都會一絲不苟的完成,燕國公府邸奴才像是少說話,多幹活的老黃牛!
寧欣並不是小氣的人,她本身也有銀子,見僕從老實聽話,她給他們的月錢是過去的三倍,過年過節都有賞賜,四季衣服也全是新做的,用得都是頂頂好的料子。
怎麼收買人心,誰都知道,但不是誰都像寧欣一樣有銀子。
二房太太在屋中生悶氣,對長媳蔣氏說道:“她就不怕把嫁妝銀子都賠光了?我略略算了算,每個月維持國公府的花費就要不少。”
寧欣吃用講究,依附國公府的親眷吃用比以前也都上了好幾個檔次,細算下來,每月的開支比以前只多不少。
蔣氏眼裡閃過幾許的敬佩,“母親算錯了賬,真正算起來,如今只比以前更省銀子,您想呀,賭場青樓不敢招待燕國公府出去的爺們,各房頭也不敢在世子夫人手中摳銀子,公中的賬本少了支出的最大的幾筆銀子,光吃嚼用又能用去多少?況且我聽說,世子夫人光是賣紡紗機器的圖紙就淨賺了五十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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