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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盯著水月庵的人撤回來。”
寧欣原本時刻注意著水月庵的動向,然想奪江山的人又不是她?水月庵的靜怡師太是齊王應該費心的人,寧欣不準備再在靜怡師太身上浪費人手了。
“可萬一水月庵的人對主子您不利?”
“兵來將擋,水來土囤,盯稍是看不出究竟的,她行事很謹慎況且我的人用在旁人身上尚可,用在她身上,欠缺點火候,該來的總會來,我曉得她想要什麼,再盯下去也沒意思,我將人放在水月庵不是盯著裡面的人,是想瞧瞧是不是有那個人!“
寧欣最近時常覺得不安,可又說不上哪不妥。
”據他們回報,水月庵很平靜。從未接待過男香客。“
”嗯。“
寧欣眸色暗淡了下來,若是他到了京城,唯一能有資本同他交手的人是齊王寧欣好不容易攢下的人手不夠他塞牙縫的。
不過,雲澤不是輕易冒險的人,除非有重要到關係韃子國運的事情,否則他應該不會來京城。
她可從來不認為雲澤為美色潛入京城。
上輩子她是勾引過雲澤,利用過雲澤和後宮對手之間的私情但上輩子她為了在草原上活下去勾引過很多人,不單單是雲澤一個!
她吊了雲澤好幾年,最後雲澤也沒得手過。
燕國公府親眷的鬧事如今看來只是小事,寧欣大半的注意都放在了雲澤身上。
不管他來沒來京城,水月庵的靜怡師太總不會沒有目的的停留在京城,她到底想要什麼?或者說雲澤和他背後那人想要什麼?
燕國公被親族哭得頭疼,指著他們的鼻子罵道:“你們還敢向祖宗哭訴委屈?祖宗臉面都給你們丟盡了!如果不是你們胡鬧敗家,燕國公府邸至於落到今日這步田地?”
“國公爺,我們實在是缺銀子以前府上沒有,我們也不敢哭窮,但如今有了一筆銀子,您總不能讓我們眼看著閨女嫁妝單薄被婆家看不起吧,何況家裡的小子也得讀書,上進,走人情入仕,您算算哪樣不要銀子?”
“我不敢說世子夫人的壞話,但她卡得太嚴了,她不讓世子給堂兄弟們安排差事也就算了,還不讓我們花銀子疏通世子夫人說過,公中的銀子不能用在疏通上。可我銀子實在是不湊手,只能眼看著十幾歲的小子在內惟廝混,沒個正經的出路。“
他們呼啦啦的跪倒一片,抱著燕國公的腿苦求,“家族的興盛哪能光靠世子一人?他也需要幫手呀,家裡的子弟不能為官,不能入神機營,怎麼幫世子?國公府怎能興盛?”
“國公爺,世子夫人冰雪聰明,然她到底還年輕閱歷不夠,您此時不能不發話,您得幫世子爺掌舵,不能什麼事兒都讓世子爺聽世子夫人的,這可是李家。”
”我們也不敢多要銀子,只求能過上手頭寬鬆的日子,好不容易賺了銀子,世子夫人不分給親眷,萬一萬一將來賠光了,豈不是可惜?“
燕國公無力的說道:“我既然把燕國公府託付給銳兒夫婦,府裡的事情我不會再管,你們想鬧的話,我也攔不住,不過我提醒你們一句,千萬別當銳兒夫妻是病貓!”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一章 分家
在銀子的刺激下,又有祖訓不得分家的保證,這些鬧著要銀子的人見燕國公不肯出面,他們鼓足了勇氣打算親自找寧欣要求分銀子。
等到他們離去後,燕國公頹廢般的靠著椅子,“蠢貨,一群要銀子不要命兒的蠢貨!”
“國公爺”
“你不用說了。”
燕國公倦怠的擺了擺手,“我曉得寧欣要做什麼攔不住,攔不住啊,我哪邊都攔不住,我這國公爺李家族長做得還真是失敗。”
老管家含淚道:“老奴看都出世子是孝順尊重您的,不如讓世子同世子夫人說說別鬧得太厲害,給各房頭留下幾分的體面。”
“五十萬兩。”燕國公語氣裡帶出幾許難言的佩服,“寧欣用五十萬兩佈局,這份大手筆我比不了,不僅是我,便是尋常人也不敢這麼玩銀子!”
這筆銀子是誘餌,又何嘗不是寧欣對燕國公府親眷的補償?
燕國公想了一會,釋然的笑了:“老管家不用為我擔心,他們說得沒錯,我得為銳兒掌舵,扶他上馬並送他一程。這些年為了這群貪婪的親眷,我將燕國公府的家底都掏乾淨了,讓曾經輝煌的門楣佈滿了汙穢,擔負著他們的生計,我累啊,可再累,我也不敢違背祖訓多少次我想過甩掉他們?我沒十足的誘餌,也沒寧欣的魄力只能勉強維持著,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