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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差一點吐血。
“昭容縣主,她是郡主了吧。沒想到因為紡紗機的圖紙,皇上封了她做郡主”
“她所獻上的圖紙利國利民。功在千秋,皇上便是封她做了公主也不過分。不過,她為郡主的話,王家的日子只怕是不好過,前兩日我也聽說昭容郡主去了一趟王家唉。昭容郡主同二表哥恩斷義絕,不知會鬧到什麼地步。”
寧欣惆悵的嘆息。
眾人心想,裝什麼無辜?若不是寧欣死命的要王家還錢,王家也不至於拿薛珍的嫁妝充數!歸根到底還不是便宜了寧欣?
王家的熱鬧確實又成了京城一景,昭容郡主已經擺明了姿態,討回嫁妝。
王大老爺雖然在五城兵馬司的權利有所提升,但他的面子顯然不如薛珍,據說皇上曾經暗示過王大老爺不得虧待自己的外甥女。
王大老爺還想著做能臣直臣。遂沒少逼自己的母親楚氏拿銀子抵償薛珍的嫁妝。、
銀子可是一楚氏的命兒,母子兩人針鋒相對,吵翻了天!
御史也沒閒著,上書彈劾王大老爺不孝,不敬母親,皇上留下了彈劾王大老爺的摺子,但皇上並沒撤掉他提督的官職。
王家的熱鬧燕國公府親眷是願意看到的,不管怎麼說王家都是寧欣的外祖家。王家倒黴,燕國公府李家人會感覺在寧欣面前挺直了腰板,他們再混賬。也沒寧欣的外祖家不要麵皮。
“侄兒媳婦沒想著幫幫你外祖母?你手中不是很寬裕麼?”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能做得實在是有限,若是我做得太多,讓大舅舅怎麼想我?二表哥不得羞死?他們才是真正的王家人,況且我手頭也不寬裕啊,做生意也需要本錢的。銀子在手中過,可積攢下來的並不多。”
“你不是賺了五十萬兩?”
二太太終於忍不住,挑明意圖:“這筆銀子可是我燕國公府上的,侄兒媳婦可不能將銀子都添了王家啊。”
寧欣故作詫異的說道:“我哪會用李家的錢給王家還債?二伯母信不過我?要不我將世子請過來,當著諸位長輩的面說清楚?賣紡紗圖的銀子我早說過要繼續做生意的,明年後各房都有紅利。”
“你怎能擅自做主用五十萬的銀子做生意?”
“就是,就是,什麼生意用五十萬?”
此時屋子裡的人無論男女紛紛符合二太太的話:
“做生意有賺有賠,我可不願意辛辛苦苦得來的銀子打了水漂。”
“你說是做生意,誰曉得是不是用在了別處?”
寧欣眼淚汪汪的看著諸位親眷,“那筆銀子是我賺回來的,我將銀子放在公中的賬上,已經是沒有私心了,你們怎能這麼說我?難道多賺錢好不好?況且這筆銀子是由我支配的,打理庶務的人是我!”
“什麼你賺回來的?沒有燕國公的爵位,你上哪去賺銀子去?”
“就是,就是。”
寧欣咬了咬嘴唇,彷彿被親眷們嚇到了一樣,她本就楚楚可憐的外表看起來更加的可憐。
她這樣自然激起了親眷們的信心,越發篤定寧欣是怕了他們,怕他們開宗祠,寧欣一個人再厲害,也無法對抗李家宗族,對抗祖訓!
一旦寧欣被推上了宗祠會審,便是世子李冥銳都救不了她!寧家除了一個老太太外,沒有男子,寧欣被欺負了也沒人幫她出頭。
她同王家的關係也不親近,王家自己亂成了一鍋粥,哪有心思管寧欣?
來逼寧欣的幾位老者,全是李家的家老,他們沒什麼能耐,可一旦召開宗祠,他們手捧祖訓的話,便是燕國公也得退讓幾分。
“從哪方面說我都問心無愧,我只希望讓諸位的日子越過越好。”
寧欣淚眼婆娑的解釋著,”你們相信我,這筆銀子一定會賺得更多,每年都有紅利,比單純拿到銀子更好。”
二太太欣賞夠了寧欣的軟弱,皮笑肉不笑的安危寧欣,“侄兒媳婦,我看還是分了公中的銀子為好,我們上了年歲,手中有錢,心中不慌,拿到手中的銀子才是自己的,大家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自然有很多人符合二太太。
寧欣彷彿被逼急了一樣。暴躁般的說道,“分了公中的銀子也不是不行。但公中沒銀子,這個家也維持不下去了,以前的賬還有許多沒還上的款項,不瞞諸位說,燕國公府並非是富庶的。沒了這筆生錢的銀子,拿什麼還以前的欠賬?世子的俸祿也不過是勉強維持府中的開銷,田產,店鋪有不少國公爺都分給了各房頭,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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