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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只能用自己的嫁妝償還寧家的銀子。
太后對薛珍心底總是有一分關愛之心的, 別人逼薛珍還債她可以當作看不到,可給寧欣作主得是自己。。。太后心裡頗為不是滋味,“這事?”
寧欣起身,柔弱般的跪在太后面前,仰著含淚的眸子。粉嫩若花瓣一般的嘴唇微微顫抖,“娘娘也不能為臣女做主麼?”
太后眉頭皺緊,“你在威脅哀家?”
“臣女不敢。”
“哀家看你是膽大妄為得緊。別以為哀家不知道你想什麼?”
太后狠狠的一拍椅子扶手,”寧家就剩你一個,你會缺銀子?”
“誰會嫌棄銀子多呢?”寧欣天真的問道。
“。。。。。。”
太后被刺激得很是無語。
“臣女在江南為父母上墳時,羞愧極了。”寧欣悄無聲息的給蕭歡上一貼眼藥,“因為臣女的不作為。寧家的清名。。。差一點被一家騙子毀掉,臣女看到那個人,真心想罵一句賤人!”
眼底的淚水越積越多,寧欣也越發的哀婉可憐,眼淚是女子最好的武器,面對男女都是適用的。哪怕太后知道寧欣是裝得,也忍不住憐惜孤女寧欣。
“臣女早先也想著太太平平的算了,可在江南見到蕭歡。臣女便醒悟了,臣女想要太平,可偏偏有人欺負臣女。”
“哀家看不出你被欺負!”
太后知道蕭歡一家的處境,到底誰欺負誰?
”臣女若是不作為,不找個大大靠山。她們不都欺負到臣女頭上了?“寧欣回答的理直氣壯。
“臣女不願將來有一日被父母罵為不孝女,不願意寧家列祖列宗不認臣女。也不願寧家凋零落寞。。。所以臣女需要屬於寧家的財物。”
“若是哀家不答應呢?”
“俗語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天地君親師,親只在君之後,自古有多少烈女賢女為家族捨身忘死?臣女不敢同她們相比,但為了延續寧家的榮光,為了臣女父母永受後人香火,臣女自當竭盡全力。”
太后食指點了點寧欣,赤裸裸的威脅,多少年沒見過這樣膽大妄為的女子了?
寧欣可以為寧家捨身侍君,太后卻不敢賭,一是皇帝偏執的性子,二是。。。寧欣是醫女,很厲害的醫女,如果她此時賜死寧欣,她的性命多半也交代了。
“哀家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只是要寧家的財物?”
“是,臣女只想讓寧家延續下去。”
兒子和外孫女誰更重要?當然是兒子!
性命和薛珍哪個更重要?自然是性命!
幾日的觀察,太后發覺寧欣有一身不凡的醫術,她頭疼的毛病也不是今日才有,短短几日寧欣竟然讓她有藥到病除的感覺,用寧家的財物換解決頭疼,阻止寧欣入宮,其實太后是賺的。
“哀家還敢相信你?“
“太后娘娘,臣女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太后同寧欣對視一瞬,誰沒有個頭疼腦熱,像太后這個位置的人都是怕死的,讓寧欣活著價值更大,萬一將來她有個好歹,也多一位治病的醫女。
當初薛珍選了王季玉做丈夫,太后是不贊同的,“哀家看在寧三元忠心為國的份上,幫你一把,寧家的財務。。。。”
“臣女這有清單,請太后娘娘驗看。”
“你連清單也隨身帶著?”
“回娘娘的話,臣女是想著時刻提醒自己。”寧欣面不改色的將清單交給太后,“外祖母很疼愛臣女,說是奉養忠臣遺孤是本分,可臣女不能不孝外祖母,占親戚便宜不好,臣女以一年一萬兩零花算,已經免了十五萬兩銀子。”
太后掃了一眼清單,似笑非笑的說道:“寧家的財物倒是不少。”
“臣女父親天縱奇才。經商上也是在行的。況且寧家幾代的積累,這些財物在世家勳貴面前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不下百萬。”太后嘆息了一聲,薛珍的嫁妝有這麼多麼?
寧三元是配享太廟的忠臣,是皇帝樹立起來的英雄,若是為這點銀子就指摘寧三元生前貪汙。。。讓天下人怎麼想?
太后如何也不能讓兒子丟臉,官場上誰也不是乾淨的,各種孝敬不能擺在明面上說。
“臣女的父親曾經做過鹽政,聽說在他離開鹽政五年內,沒有一個鹽商敢走私私鹽謀取暴利。”
。。。。太后嘴角微微抽動,寧欣是想說寧三元很清廉麼?
寧三元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