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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轉而看向太后,“母后,您說是不是?”
賢妃的這母后能噁心死太后。本來她們都是侍奉先帝的女人。以前跟太后爭寵,現在跟太后搶兒子,太后怎麼可能喜歡賢妃?
“既然陛下睡熟了,賢妃又學會了按摩的方法。”
太后懶得理會賢妃,“燕國公世子夫人,齊王妃,你們兩個也跪安吧,你們尚在新婚,往後除了哀家下旨外。你們不必進宮請安。你們專心照料燕國公世子和齊王才是正理,出嫁女還是應該以夫為綱,得將心思都放在夫婿身上。你們也各自操持著王府,公爵府,當家主事實在是不容易。”
“多謝太后娘娘體恤。”
寧欣和齊王妃雙雙拜謝太后。賢妃再叫她們入宮可就不容易了。
賢妃笑容滿面的聽著,彷彿一點都不在意,太后能抗得過皇上麼?
若是皇上求太后傳旨,難道太后不聽?況且宮中設宴的日子多著呢,燕國公世子夫人怎麼可能缺席?
她也沒想讓寧欣貞的入宮,只不過讓寧欣吊著皇上而已。
一直熟睡的皇帝,在寧欣退出慈寧宮前。突然開口道;“母后,朕陪你打葉子牌如何?”
“寧欣,你也留下,湊手。”
皇帝從床踏上翻身而起。“你贏了當朕賞你金珠子,你若是輸了,也算朕的。”
“皇兒,哀家”
“母后。兒子難得陪您打牌。‘
”好吧。“
太后慢慢的點頭,”把葉子牌取來。”
寧欣道:”回太后娘娘。臣婦不大會打牌,掃了陛下的興致反而不美。“
”不會打?朕教你!”
皇帝明擺著不放寧欣離開,賢妃也在一旁湊趣,“陛下可是打牌的高手,有陛下指點寧夫人,寧夫人安心等著贏金珠吧。”
早有內侍將一袋子的金珠呈給了皇上。
寧欣故作歉意的說道:“本來陛下陪太后娘娘打牌是一片孝心,臣婦實在是不好讓陛下指點。”
齊王妃道:“寧夫人若是不嫌棄的話,咱們一副牌如何?”
“哪裡敢嫌棄王妃殿下?求而不得呢。”
寧欣心底一暖,感激齊王妃肯留下幫她解圍。
不希望皇上藉此遷怒齊王妃,寧欣向皇上展露笑容,“皇上教導臣婦的話,臣婦太緊張反而學不會,況且臣婦實在是不敢打擾太后娘娘的興致。”
“如此也好,不過,你輸了的話可不許賴皮!”
“臣婦不敢”
寧欣話語說得輕鬆,但在心裡已經將皇帝罵得狗血淋頭了,先帝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過?怎麼選了這麼個繼承人?便是想保全齊王,也不至於找個好色之君!
當今皇帝在國政上沒犯過昏君的毛病,說不上英明神武,但守成綽綽有餘。
他不是不能做昏君,而是沒碰到讓他變成昏君的女人!
牌局擺好了,齊王妃,皇帝,賢妃,太后人手一把牌。
寧欣坐在齊王妃身邊,盯著牌局,齊王妃小聲的教導寧欣打牌的規矩,皇帝注意力都在寧欣和齊王妃身上,自然輸得一塌糊塗,太后興致闌珊,看兒子種種不良的表現也沒心情打牌。
太后和皇帝這種態度,讓陪牌局的賢妃和齊王妃很為難。
她們是不敢贏太后的,但太后娘娘也太不爭氣了,她們想輸都難。
牌局最終演變成,賢妃和齊王妃比怎麼讓太后娘娘贏!兩人在這上面展開了鬥法,寧欣在旁邊看著直想笑!最後,齊王妃技高一籌,率先輸光了所有的金珠子。
齊王妃歉意的說道:“臣婦學藝不精,讓娘娘和陛下笑話了。”
太后長出一口氣,“罷了,罷了,玩玩而已,皇兒,哀家累了,”齊王妃輸得挺快,不錯,挺有眼力。
她這句話將皇帝還想玩牌的話堵回了肚子裡。
皇帝笑著將葉子牌扔到桌上,舒展了一下手臂,道:“寧欣,你讓朕今日過得很愉悅,朕要賞你,重重的賞你!”
“臣婦不敢求陛下的賞賜。”
“朕一定要賞賜你!”
皇帝霸道的低頭垂詢寧欣。“你想求什麼賞賜?朕都依你!”
賢妃在一旁差一點掰斷了手指甲,皇帝對寧欣的在意也超乎了賢妃的想象,寧欣萬一受不住皇上的誘惑怎麼辦?
寧欣笑道:“臣婦得太后娘娘恩典,無以為報,臣婦只求太后娘娘安享晚年,事事順心。”
求太后事事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