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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嗣?”
趙曦摟住了王季玉的脖子,輕聲說道:“我兩個月沒換洗了,表哥就會捉弄人家,再有一個月,我怕是瞞不住了。”
“你有了?”王季玉下身軟了下來,煩躁的說道:“每次事後我不都叮囑你吃藥的?”
趙曦一顆芳心沉入谷底,眼淚落了下來,委屈的說:“表哥不是答應過我,讓我進門麼?你不知怎麼同表嫂說,我有了表哥的骨血,表嫂不會反對的。”
“表哥以前說得話都是騙我的?”
王季玉捂著趙曦的嘴,”別哭,別哭,我怎是騙你?”
深情的撫摸著王季玉的臉龐,趙曦嗚咽道:“我不是不知羞的人,可為了表哥,我寧願受任何懲罰,表哥,我想同你在一處。”
“我是不想你大著肚子進門,不想咱們的兒子一輩子揹著奸生子的名聲。”王季玉苦澀的說道,“我可是一心為表妹好,即便對薛珍,我都沒像對錶妹這樣,我滿心都是表妹,你佔據了整個心,表妹,聽話,把孩子”
當得一聲,廂房的屏風被推到了,薛珍看著書桌上的兩團白肉,“王季玉,你好“
腿一軟,薛珍跪坐在地上,粘稠的血染紅了她的衣裙,薛珍抹了一手的血,小產了麼?
趙曦驚聲尖叫:“啊。”
第二百三十章 和離
奸細淒厲的尖叫聲響徹略顯暮氣沉沉的王家。
王季玉草草披上衣服蹲在薛珍跟前,手指輕輕碰觸妻子的臉龐,王季玉眼裡溢滿了擔心,愧疚,“娘子,你怎麼樣?我去給你叫大夫過府。”
啪,薛珍用染了血的手掌重重的扇了王季玉一記耳光,嘴唇泛著紫青,怒氣沖天的罵道:“無恥!無恥至極!”
王季玉白淨的臉龐印上了染血的手指掌印,淡淡的血腥味兒,讓一慣愛乾淨的王季玉只覺得一陣陣的噁心。
女子小產流出的血被稱為最骯髒的血,男子碰到會倒黴一輩子。
王季玉用袖口擦了一把臉,握住薛珍再次打向他的手腕,憐惜愧疚之心褪去了許多,“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隱瞞娘子了,我同表妹青梅竹馬,早已私定終身,娘子既是撞破此事,表妹又有了身孕,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此讓趙表妹進門。”
趙曦籠上了衣服,從書桌上滑下來,跪伏在地上,叩首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同二表哥實在是情難自禁,求二表嫂開恩讓我進門,妾願意化作牛馬伺候二表嫂。”
“無恥。”
薛珍踢腿踹了王季玉,丈夫背叛的痛苦像是刀一般腕割凌遲著她的身體,此時她將做賢妻丟擲腦後,四下尋找趁手的兵刃,她只想宰了眼前這對不要臉的姦夫淫婦!
掙扎的站起身,薛珍使勁推開了王季玉的攙扶。身體顫抖得如同寒風中的落葉,渾身似落入了冰窖中,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簇簇的滾落,丈夫背叛的痛苦,她竟然又品嚐到了,為什麼,自己那麼努力的爭取幸福,幸福卻總是不肯垂青於 ?
莫非她重生只是為了再體會不幸,背叛?
薛珍茫然不知她重生的意義何在,她千防萬防寧欣。卻被一慣忽略的趙曦在她背後捅了一刀。薛珍指著尷尬莫名的王季玉,“蠢貨!你的心上人是這個賤人?”
她接近瘋狂的姿態把王季玉嚇傻了。
“娘子,娘子。”
王季玉手足無措起來,在沒中狀元前。他不能徹底的得罪薛珍。王季玉一撩衣襟。單膝跪下,悔恨的說道:“是我錯了,娘子。是我一時鬼迷心竅,娘子,實在是她勾引得我。”
書房雪白的牆壁上掛著用作裝飾的寶劍,如今當世名士一般都會佩戴寶劍,王季玉也不例外,王家又是一慣以簪纓世家自居,拿寶劍撐場面更是必不可少。
薛珍不知從哪來了一股子邪勁兒,衝過過摘下寶劍,拔除寶劍,薛珍向趙曦揮劍,”賤人,你對得起我麼?賤人!”
趙曦連冠帶爬的躲閃發瘋狂砍她的薛珍,哀嚎道:“二表哥救命,二表嫂饒命。”
虧著寶劍是裝飾用的並未開刃,趙曦鬥不過狂化的薛珍,身上捱了兩劍,她除了疼痛之外,傷口並未流血。
王季玉左右為難,一面是自己的妻子,一邊是情人,他不知該幫誰,“娘子,娘子。”
薛珍合著寶劍掃過趙曦,打散了她本來就很凌亂的髮髻,幾縷青絲從趙曦頭上飄落,趙曦嚇得再一次高聲尖叫,下身穿著的米色長裙溼了一大片,她被薛珍嚇得失禁了。
趙曦趁著薛珍為自己失禁發愣的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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