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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這麼想,嫻兒和女婿在天之靈也瞑目,以前我看只有玉兒能哄你高興,我便想著姑表親常在一處相處也無妨。今日你這是給我提了醒,我再疼玉兒也指望著他出息,可不能讓他在在姐們中間胡鬧下去。”
“大兒媳婦,你想玉兒金榜題名的話,可得時時刻刻督促他上進,再在內帷廝混,我不找他,就找你這個敗兒的慈母算賬!王家好好的子孫讓你給寵慣成什麼樣了?念你對我服侍周到的份上,這次我先不同老大提起,今後你就一心看著玉兒,府裡的事情暫且放一放。明年大筆,玉兒怎麼也得中個秀才才算是光宗耀祖。”
“母親”
“怎麼?你非要我同老大說你慈母多敗兒?同人說你違逆婆母?”
大太太彎了膝蓋,福身道:“我是怕累著母親。”
寧欣在胖看著這場婆媳交鋒,甚是覺得沒趣,一個不想安心的頤養天年想做寶塔尖尖手握實權的老太太,一個想要接掌家業的長房長媳,她們之間有得爭了。
“誰讓你們一個兩個都不省心?我不為兒孫操心誰為他們操心?”
太夫人轉向寧欣道:“我有欣丫頭在,府裡的事兒還應付得來。”
寧欣感覺到大太太對自己的恨意,雖是這種恨意是寧欣希望的,然她可不想被眼前的老太太當槍使,小聲的說道:“外祖母的厚愛,我心領了正所謂名不正言不順,孫女願意在您身邊盡孝,但孫女是寧家的女兒,只是客居在伯府,府裡的事情斷是沒有讓個外人插嘴的餘地。”
“欣兒怎是外人?”太夫人一臉的疼惜,“你同我的孫女是一樣的,同玉兒一樣是我的寶貝疙瘩。”
寧欣道:“可我終究是姓寧,我有一事一直沒同您說。”
太夫人狐疑的問道:“何事?”
寧欣知曉以自己的性子改變是必然的,她受不了原主的做派,她得儘快找一個能堵住旁人嘴的理由,至於是否能取信於人,寧欣沒有把握,但找到理由總好過沒有理由。
“前兩日我昏睡的時候,我我見到了娘和爹,娘罵我不知羞兒忘了寧家的家規,爹說我給他丟人了,他不要我做女兒!”
寧欣的眼淚此時派上了用場,嗚咽的說道:“我千求萬求得才求爹孃的諒解,爹讓我保證再不許胡鬧下去,我答應了,我更答應了爹回寧家祖墳祭奠。”
太夫人和大太太對視一眼,難怪,這次怕是寧欣是真夢到早逝的父母了,太夫人道:“你總是夢到嫻兒和女婿,今兒到怕嚇到我了,欣丫頭放心,嫻兒是關心則亂,她不會不認你!況且她上哪找你這樣的好女兒?”
寧欣耳根子一紅,猜也想得到,原主沒少拿早逝的爹孃糊弄人,敢情府裡上下都疲倦了,不過,這也是不多能確保原主地位的辦法,原主寧欣放下了對原主的探究,嗚咽的說道:“我醒了之後,很害怕,又看了二表哥知道娘罵得對,是我行事不夠檢點,我…怕爹孃不認我,所以我以前的種種必須得改,我連連自己院裡的丫頭都管不了,我太沒用了。”
太夫人哄著寧欣,“她們惹你生氣了?”
“我看她們更想去伺候二表哥!”
抱琴聽了這話,雙腿一軟,好懸坐到地上去,主子沒讓回話,丫頭是不能開口的,可表小姐這麼明目張膽的告狀,那群丫頭會被賣出府去的。
大太太道:“伺候誰還能是她們挑選的?好好的爺們就是被那群整日裡塗脂抹粉的下賤蹄子勾壞的。”
“外甥女別怕,一會我讓李媽媽隨你去整治她們。”
寧欣睫毛低垂,輕聲說道:“舅母是好意,但我連丫頭都制不住,娘又會託夢罵我的,將來我總是要出閣做正房太太,總不能指望為外祖母和舅母們保護我一輩子,古人云,授人與魚,不如授人於漁。”
大太太面容一凝,寧欣今日好幾次明示她不會做妾做二房,太夫人耷拉下眼瞼:“整治丫頭的事情可以交給你,但我讓王瑞家的跟你去,許是能幫你一把。”
“多謝外祖母。”
寧欣爭取到了眼下能爭取到的最好的結果,至於她們婆媳到底存著什麼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叫她們願望落空就是。
第九章 顧忌
寧欣達到了重新這頓丫頭的目的,又說道:“爹入祖墳已有幾年,我我從沒去祭拜過爹孃實在是我不孝。”
太夫人心疼的說道:“誰敢說欣丫頭不孝?你身子弱受不了來回奔波,你每年不都是在府裡祭拜嫻兒和女婿,又去寺廟打醮,添置長明燈,一旦你路途累病了,他們在天之靈也不會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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