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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仇家恨才是重中之重,上輩子寧欣為這個活著的,國仇家恨決定了寧欣的人生軌跡!
因為韓王對她的喜歡,就忘記父親的大仇,那是不孝,為了朮赤的專寵,就忘記大唐,那為不忠。
齊王道:“我是說如果。。。。”
“無雙郡主同他們沒有如果,韓王不是倒在無雙郡主手中,而是他太驕傲了,太相信手中掌握的實力。”寧欣笑容微苦,“女子。。。。如同無雙郡主也無法決定大事,女子只是男子的附庸,執掌權柄得是男子,女子最冤枉的怕就是紅顏禍水之名了。”
李冥銳看到寧欣和齊王對視,站起身主動為齊王續上了茶水,身體擋在了他們中間,甕聲甕氣的說道:“我隨寧欣來此,不是同王爺討論紅顏禍水的。”
“飛宇,你若是再說無雙郡主一句壞話,咱們兩個練練?”
李冥銳眸光如電,飛宇退讓開一步,“我記得了。”
李冥銳在主子的心裡比他重要,無雙郡主在主子心裡彷彿也很重要,難道因為無雙郡主也叫寧欣?
寧欣直接問道;“他們三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哪三人?”
“還用我明說?”
寧欣想快速的明白真相才會直接找齊王,平王世子在江南的隱藏勢力不小,但大多集中在魚市和漕幫,打探隱私的事情沒有人比齊王更擅長,平王府應該不會有暗衛密探,應該說如今京城的王爺除了齊王之外,誰都不會有完善的間諜網,畢竟坐在皇位上的大唐皇帝對秘諜防範很嚴。
齊王現在擁有的間諜大多是韓王以前的隱藏勢力,寧欣抿了一口茶水,“我怕麻煩。“
今生齊王看人準了一些,飛宇雖是長相妖孽,性情傲嬌,但他該狠的時候下得了手,以齊王為命,飛宇的忠誠毋庸置疑。
齊王問道:“若我說寧三元鍾愛且真愛寧歡生母,你待如何?”
“遷出我母親的墳塋,讓寧三元同真愛且真愛的姨娘埋葬在一起,我還會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寧三元有多‘寵愛’‘真愛’姨娘小妾!既是對母親假情假意,料想寧三元也不怕人議論他虛偽至極!母親白白承擔了專寵且丈夫深情的名兒,這讓那個真愛得多委屈,多痛苦?將一切大白於天下,她也不至於總是說母親欺負她,寧三元辜負她,讓天下人的看看寧三元有多缺愛,摯愛著大字不識,詩詞不懂,溫婉且永遠用水潤目光注視他的姨娘。”
在場的人統一一個動作擦額頭的汗水,並且吞嚥了口水,就連飛宇都不例外。
李冥銳比他們多了一個動作,摸了自己的腦袋,迎娶寧欣最需要得是一個強悍的心,對父母尚且如此,他真若犯什麼錯的話,恐怕會被寧欣弄得身敗名裂並且生不如死。
他不是不出冷汗,可即便頭上永遠懸著一柄寶劍,他也甘之若飴。
齊王道:“寧三元沒有背叛對妻子諾言!”
寧欣慢慢的撥出壓在胸腔的悶氣,那副被原主藏在最寶貝地方的全家福是完美的,儒雅的寧三元不是兩面三刀不敢承認到底喜歡誰的男人。
“飛宇將大體的事情將給寧欣聽。”
。。。。
飛宇硬著頭皮開始講訴密探窺聽來的訊息,雖是他只說了大概,但寧歡母女的奇葩話語讓平王世子聽得目瞪口呆,“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無恥的人?這也太無恥了。我娘若是聽到這話,非扇死她們不可,她是妾,是妾,正妻怎能對她不行?既是做妾了還不爭?還真愛?呸,沒皮沒臉的賤人,最可惡得還鳩佔鵲巢並敗壞寧三元的名聲,她們連鳩都算不上,麻雀。。。麻雀都不如。”
李冥銳緊皺著眉頭,“飛宇,寧歡同總督府公子齊霖的婚事是怎樣的?”
齊王愣住了,所有人對無恥的母女義憤填膺,只有李冥銳率先想到了寧歡的婚事。
江南總督府掌控江南有六七年了,他是當今最為寵愛並信任的臣子,本身又是儒學大家,他竟然會同意唯一嫡子同庶女的婚約,其中最有可能的原因是———寧三元將自己的女兒託付給了他,他同寧三元是生死之交!
齊王微微一笑,“李冥銳剛解決同王家的婚約,如今輪到寧欣了,你們兩個想要花好月圓看來不是很容易。江南總督可不是破落戶,他信守承諾,若寧三元有囑託的話,他不會違背誓言,至於江南總督的獨子齊霖,聽說才貌雙全,風流倜儻,有齊家玉樹之稱,同江南第一名媛姜小姐合稱芝蘭玉樹。”
第一百一十五章 掃墓
能以玉樹為名的男子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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