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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的一個人,也是最瞭解寧欣聰慧的一個人,輕蔑的看了一眼寧歡,這點道行還想同寧欣爭鋒?不知死活!
不是沒有想過找到原本在寧家伺候的老人,但寧欣實在不想再欠齊王的人情,同時她來江南並非了寧歡他們。
也不想同寧歡姐弟糾纏得沒完沒了,她有好幾樁的大事要辦。得到寧三元留下的遺產後,寧欣找到了快速制勝的辦法,蕭頜對得上,所以寧欣設計讓陳氏承認蕭頜不是寧三元的骨血。
寧欣沒有先對付三人之中處於核心的寧歡,也是為了給寧歡一個棄兵保車的僥倖心理。
只要寧歡還是寧三元的女兒,陳氏和蕭頜都有好日子過,而且寧欣也找不到蕭頜出身的證據。
寧欣是懂得醫術的人,她學得醫術後。用於救人的機會不多,但下毒害人的事情卻沒少做,如果被小姨知道了,一定會責怪她沒有醫德。
一包藏著迷情草藥的荷包解決了蕭頜,簡單幹脆!對付他們姐弟這樣的人,寧欣不認為需要客氣,需要感化或者講什麼大道理。
寧歡哭著說道:“不可能,寧三元就是我的父親!我娘不會偷人的,她是那麼愛父親,怎會做對不起父親的事?十八年前的事情。你自己還沒出生,你怎會知道的?父親還能給你託夢麼?”
“你不知道父親有寫隨筆的習慣麼?但凡遇見大事,父親總會記錄在竹簡上。”
寧欣對抱琴點點頭。抱琴這才明白捧著的竹簡是寧三元的隨筆。
將竹簡開啟,寧欣的聲音多了幾許的深情,“得知夫人有孕,寧家有後,我太高興了。等等,夫人會生什麼?我以為還是女兒好,女兒是父母的小棉襖!”
“這是我父親親筆寫下來的,我出生時,父親曾經寫過,大喜。大善,要給我的寶貝女兒最好的一切。”
短短几句話,卻能讓在場的人勾勒出寧三元的狂喜得色。寧三元疼愛寧欣的心可昭日月,他根本沒有為寧欣不是兒子而不悅。
寧欣睨了一眼寧歡,“如果你娘真是父親的真愛的話,這些手札上一定能找到父親對你孃的記載,可父親連福伯都寫到了。卻單獨漏下了陳氏。”
“你把記載我孃的手札藏起來了。”寧歡臉色煞白,狡辯道:“一定是你藏起來了。然後再用父親留下的手札陷害我!”
“二妹妹,我真的,真的從沒想過同你爭寧家的財產,我只是想做父親的女兒,想幫幫你,不讓你孤單一個人。”
寧歡嗚咽的抹淚,悲傷的啼哭:“二妹妹怎能不相信我?我是父親的女兒啊。”
“這些手札都是分年代,月份,日期的。”
寧欣將幾卷手札攤在一張長桌上,示意莫氏等人上前來鑑別。
“我若是藏起來一卷,將紀錄你和你娘手札銷燬的話,年代日期就會對不上了,一卷竹簡紀了兩年到三年,藏起來一卷,你不會以為三年中父親一點高興或者困難的事情也沒碰到吧。”
莫氏等上前觀看寧三元留下的手札隨筆,其中有小事,也有一些大事!
莫氏的目光閃爍,手札上記錄下來的事情,江南總督能用得上,寧三元可是是公認的天縱奇才!
敢於亮出手札,寧欣就不怕莫氏看到裡面的內容,尤其是治河的一段,寧欣反倒希望莫氏能看到,能警覺。。。寧欣此次來江南雖是想要讓江南百姓銘記寧三元,可她沒想用水患或者利用江南百姓的不幸達到這個目的。
若是江南總督有了警覺,早做安排,也許江南百姓能平穩的渡過這次的危機。
災荒年頭,屍橫遍野,災民易子而食,那樣的場景實在是太慘了。
莫氏證明道:“這是寧三元的筆跡。”
在一旁的薛珍不屑的撇嘴,寧三元寫隨筆的習慣倒是幫了寧欣不少忙,上面有很多的片段的記載,片段裡的人或者事都能或多或少的被寧欣利用。
薛珍心底冒起一股股的嫉妒,寧三元雖是死了,但他還在幫襯著寧欣,英魂也在守護著寧欣,如果不是寧三元往日的威名,上輩子她又怎麼會被寧欣欺負得那麼慘?
薛珍的母親是慶林長公主,可慶林長公主卻處處需要薛珍的提點,不僅幫不上忙,有時候反而會勸著薛珍離開王季玉,讓薛珍結好那些必然倒黴的人!
寧欣指了指手札的一處,“我之所以說寧三元不在的原因就在此處,莫夫人,柳夫人,姜小姐。。。”
看了端坐的姜家太夫人一眼,寧欣沉了沉心事,平緩的說道:“在陳氏即將懷孕的前後,父親外出公幹,日期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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