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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侍,直接打死了事,省得麻煩。
“寧三元殉國前曾拜託我們老爺關照他的女兒,前些年老爺官職不高,眼看著王家將寧欣接去,老爺深感愧對故友,這才對寧歡姐弟多家照顧的,”莫氏繼續對柳氏和出門看天的夫人們解釋著。
寧歡雙目赤紅,含淚道:“伯母,我以為你是慈悲善良的,對我和小弟是關愛的,難道伯母對我的好都是假的?伯母您怎能這麼說?我琴棋書畫比二妹妹差到哪?我打理庶務差到哪?庶出的身份難道是我的錯?你們為何總是苛責我同小弟這樣苦命的人?”
寧歡一手抱住了寧頜,一手攬著陳氏的肩膀,母子三人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寬慰,共同對抗惡勢力。
“世上還有比我更懂事的庶女嗎?”寧歡聲音突然抬得很高,有意讓屋裡的夫人們都聽見,“我處處尊重父親和嫡母,從不敢同二妹妹搶風頭,什麼好東西都讓給二妹妹。。。父親活著的時候,我承歡膝下,為父親增添養兒女的樂趣,童言童語的寬為父親疲倦的心,即便我被父親百般寵愛,我也從不曾在二妹妹面前先露出來。沒當二妹妹惹怒父親,也是我勸著父親不要責怪她,我姨娘也是好人家的女兒,為了同父親的感情不得不做妾,姨娘為了我和小弟哭了多少次?”
門口的夫人們閃開位置,寧欣從客廳裡走出來,聽寧歡聲淚俱下的哭訴委屈,那不被人理解小模樣真真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
“寧歡。你見過我母親麼?你見過我麼?父母的疼愛是我應得的,寧家的東西都屬於我,哪一點是你讓給我的?”
寧歡哭泣道:“嫡母出自那樣一個不講體規矩的孃家,她怎會善待小妾?寧家冤死的小妾通房太多,父親才會把母親藏在莊子上!嫡母入門,父親五六年沒有生養,嫡母還不夠惡毒嗎?王家。。。雞鳴狗盜,扒灰的扒灰,養小叔子養小叔子,若是正統的人家怎會被陛下奪爵?嫡母在惡毒,我姨娘也沒說一句嫡母的不是,你還要她怎樣?”
寧欣看了一眼氣得臉煞白的薛珍,“王家。。。。”
第一百二十九章揭穿
薛珍看不上王家,但她如今已經是王家的媳婦,一直以振興王家自居的薛珍哪會容許旁人非議王家?
最近她又在盡力消弭已故齊王世子妃帶來的影響,寧歡所言的扒灰徹底惹怒了薛珍。
“庶出就是庶出,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寧家養出了你們真真是愧對寧三元的威名!”
薛珍這是心存指桑罵槐的心思?寧欣神色一直淡淡的。薛珍見寧歡還想給寧家辯解,不解氣的說道:“來人,封上她的口!王家最最是要臉面,要體統規矩,王家姑太太是精心培養出來的名門貴女,可不是你這個小娘養的賤種可以非議的。。。“
突然,寧頜竄起身體直奔薛珍,因為他被捆綁著手,大家都忽略了寧頜,薛珍正得意的時候,寧頜用身體狠狠的撞上薛珍,薛珍雙腳支支援不住向後摔倒,頭上鳳釵,鬢間的牡丹散落一地。。。薛珍怔怔的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寧頜,自己竟然被一個好男色的不肖之徒欺負了?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薛珍扭動著身體,叫道:“快把他帶下去。。。”
寧頜用身體壓住薛珍,冷笑道:“我是姨娘養的。。。可你今日就要被姨娘的養得親嘴!”
“啪‘得一聲,寧頜出乎眾人意料的親了薛珍的嘴唇,寧頜道:“味道也不怎樣!”
所有人都驚呆了,薛珍甚至忘記了掙扎,她被人非禮了!
寧頜從她身上起身,見到不遠處的寧欣,再一次趁著旁人發愣的時候,跳起來撞寧欣,他面目猙獰:
“你該死。我才是父親唯一的兒子,你娘再好,她生得出兒子來?你娘是毒婦,應該被休掉被父親厭棄的毒婦!父親最愛得只有。。。我娘。。。他們才是真愛。。。”
愣神的所有人中不包括寧欣,因此她在樂得看薛珍熱鬧的同時,對寧頜的破壞力是有所準備的。
寧欣正想著踢飛寧頜時,從她身後伸出來一隻大手,精準的捏住寧頜的衣襟,手臂一揮。寧頜被甩了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寧頜的身子落地後還上下點了幾下,他嘴角隱約流出血絲,寧頜頭暈眼花,咳嗽道:“李冥銳!”
李冥銳並沒將寧欣扯到自己身後加以保護。此時他保護寧欣是本能,但李冥銳不願意讓旁人誤會寧欣雲英未嫁的時候同男子糾纏不清。
方才的寧頜發瘋,他同平王世子從頭看到尾,在寧頜追著江浙巡撫之子的時候,是李冥銳拉住了打算‘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