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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全才?寧三元就是!
福伯感嘆道:“少爺讀了好多的書,寧家祖上也曾留下點隻言片字,因此少爺才推斷出幾幅佈陣圖,若是少爺沒有戰死,陣圖也許早就完成了。”
“小小姐先起來吧,您對少爺的孝順,少爺知道,少爺最不耐煩這些俗禮,總是說不能因對先人的尊重而累壞了身體。”福伯絮絮叨叨的說著寧三元曾經說過的話。
寧欣給寧三元磕頭後站起身,眼前彷彿出現了寧三元瀟灑從容的影子。什麼是魏晉風骨?衣冠勝雪到處飄絕不是魏晉風骨!寧欣怎能容忍寧歡等人破壞了寧三元的身後名?
“寧歡可曾來過?”
“少爺的墳塋就是總督府公子修繕的。”福伯領著寧欣去草堂,嘆息:“少爺哪會在乎墳塋的好壞?少爺常說,文章才能傳千古,屍身不過是沒了靈魂的腐肉而已。她非要給少爺修墳,我沒辦法只能聽命了,反正少爺的英魂不會回來看寧歡寧頜的,修墳不過是修活人的臉面,於死去的人有什麼用?”
”他們。。。是父親的兒女?”寧欣試探的問道,“我以為父親不應該有他們存在。”
福伯無奈的嘆息:“我也這麼想的,可小小姐不知,當年老夫人沒少鬧少爺,後來寧歡拿著老夫人給的玉佩進了寧家祠堂,我的話沒人聽,人老了也說不過他們,他們幾句話就能把我打發了。”
“小小姐,老奴沒用啊,眼看著他們敗壞少爺的名聲,老奴心痛。。。”
福伯捶胸頓足,老淚縱橫,“不是我不想找寧歡他們拼命,而是少爺叮囑過老奴,把寧家真正的財產完全的好交給小小姐,沒有看到小小姐,老奴閉不上眼睛,老奴只能像是睜眼瞎一樣,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父親不會怪你。”寧欣扶著福伯,眼圈轉著淚,忠僕難尋,“以後的事情交給我,福爺爺,我會讓那一對賤人付出代價。”
“好,好,好。”
福伯擦了眼淚,“這我就放心了,小小姐總算是在我死之前來給少爺掃墓了,您若不來,老奴也沒精力送那些東西去京城,少夫人是好人,可少夫人的孃家不好,老奴怕寧家真正的財產落在外人手中。”
寧欣同李冥銳進了草堂,簡陋的佈置看得心酸,床榻,坐椅都不成樣子,這樣貧苦的日子,福伯熬了多少年?
福伯拆開床榻,李冥銳幫著搬動木板,簡陋的床底下放著幾口箱子,福伯道:“他們翻天覆地的找少爺留給小小姐的東西,哪裡知道最容易忽略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怎麼知道我是寧欣?萬一有人騙你呢?”
”聞味道兒。”福伯讓李冥銳將箱子搬出來,蒼老的手拂去上面的灰塵,“少爺是我一手帶大的,小小姐剛出生時候也是我抱去給少爺看的,我在此地陪了少爺十幾年,我知道你是小小姐,別人騙不了我,王家搬走的東西全是皮毛,這些東西才是少爺留給小小姐的嫁妝,也只有小小姐和姑爺才能用好這些少爺留下來的東西。”
第一百一十七章情深
福伯見箱子擺好,將緊貼在胸口的鑰匙拿出遞給寧欣:
“我去外面看著,小小姐慢慢看,有些東西是小小姐出生後,少爺一樣一樣的放進箱子裡的,最後幾件是少爺準備捨身殉國時交代下來必須要放進去的,我家小子留下性命回來給我送信。。。他沒有辜負少爺的囑託,少爺想留給小小姐的都在這裡面。“
殘存著體溫的鑰匙讓寧欣感覺到燙手,李冥銳沉聲問道:“您兒子?”
福伯笑容裡更多得是欣慰:“那小子從小最崇拜少爺,少爺離不開他,他們在天上享福呢。”
李冥銳證鄭重的一躬到底,福伯慌忙拽住他,”這可不成,你是小小姐看上的,怎能對老奴行禮?“
李冥銳反手握住福伯的手臂,“您當得起。”
將老人安坐在椅子上,李冥銳撩起衣襟,跪在他面前,“我代寧欣拜謝您,我代替寧大人感激你。”
碰,碰,碰,李冥銳向福伯磕了三個頭,福伯手忙腳亂的,但眼裡含著欣慰的笑意,“少爺說過,寧家人最會看人了,認準了一輩子就不會動搖。”
拽起李冥銳,福伯繼續說:“少爺一直不喜歡少夫人的孃家,從來沒有喜歡過內兄,可少爺對我說過, 少夫人同他們不一樣,是他命中註定的妻子。”
“我們小小姐。。。雖是體弱了多病了一點。。。”
寧欣聽了這話微微垂頭,怎麼在外人眼裡她永遠是嫩弱嬌蕊的存在啊,李冥銳對福伯以禮相待,代替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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