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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看不得這樣的事情,便同黑衣人打鬥起來,在交手中,他們口口聲聲說是長樂公主的人,臣不信長樂公主會行此事兒,後來得百姓相助剿滅黑衣人,並且救下了她們才得知了真相。”
“那你為何說不是你送他們進京的?李冥銳,你敢欺君?”皇帝面容冷峻了幾分。
“臣以寡敵眾,身上有傷,沒想到黑衣人還有同夥,在路上劫殺臣,人證被黑衣人搶走,臣今早才趕回京城,聽聞公主下嫁,臣不敢耽擱直奔公主府,藉著齊王世子的名義進來,可沒等臣聯絡上長樂公主,他們就到了。”
李冥銳從懷裡取出染血的血書,高舉過頭頂,“這是臣救下的百姓寫的證詞,請陛下預覽。”
若是長樂公主派侍衛殺人滅口,李冥銳就不會敢去調查情況,李冥銳又有證詞,比撞破腦袋鳴冤的御史更具說服力。
趁亂撕了於狀元衣襟的婦人趁機說道:“我認識他,是他救了我們,在路上我和孩子們又被一群人接走了。我明知道他們是敵人,卻裝作不知。”
婦人嗚咽說道:“是我對不住恩公,我只是想早日進京看看死而復生的於郎!沒想到我的於郎還是死了。。。”
李冥銳低垂下眼瞼,“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不敢做你的恩公,也從未責怪過你。”
“恩公大恩,桃源鎮上下永世不忘。”婦人向李冥銳磕頭拜謝。
“不要這樣,我真沒做什麼,任誰都無法眼看著無辜百姓被屠殺。”李冥銳像是慌了手腳一般,全然不見方才的鎮定從容,向皇帝救助,“陛下。”
皇帝嘆道:“忠君赤誠之士,李卿,不是你的話,朕和長樂公主今日會被天下人取笑。”
“臣沒做是你,真的沒做什麼。”李冥銳慌得滿臉赤紅,臉頰像是隨時會滴血一般,“臣。。。臣只是盡了本分。”
他越是如此,皇帝越是覺得李冥銳是可造之材。
聰明的人不少,忠勇守信的人難尋!李冥銳憨厚的容貌,很容易取信於人。
平王世子抿了一口酒,李卿?大個子是要做官的人啦。平王世子秋波也不送了,直接看向隱藏在人群中毫不顯眼的寧欣,她在此中起到什麼作用呢?大個子最聽她的話,她竟讓能讓大個子原本的劣勢變成絕對的優勢,寧欣。。。平王世子後輩陰風陣陣,這女子得罪不得。
同他一樣想法的人,還有被齊王妃數落看管著的齊王世子,他不顧在身後燥舌的齊王妃看向寧欣。
難怪寧欣可以用三年攪得天下震動,她比他了解當今陛下!他不知當今會喜歡憨直的人,也許在曾經的他眼中,根本沒有將當今放在眼裡。曾經的他想得是奪得江山之後,補償寧欣。
師傅,你是對的,我不瞭解師妹!
齊王世子眼裡多了一抹的血色,師傅忠烈,知曉他的野心,勸不動他,便自刎謝罪,他用了替身代替師傅受了剮刑,寧家人都是硬骨頭,師傅自刎,他們亦不肯獨活,在寧欣不知所蹤時,他下令對寧家滿門抄斬,可真正死在他屠刀下沒有寧家人,他也沒等到寧欣找他求情。
最終他自盡在寧欣面前,韓地撤藩,償還了寧家。重新來過,他發覺寧欣一樣不屬於他,再一次的咫尺天涯,這一回。。。齊王世子握緊拳頭,先得了江山再說!
“你為何說他是罪民?”
“陛下,請恕臣放肆。”李冥銳看皇帝點頭,他起身走到於狀元身前,“得罪了。”
於狀元先是受了劍傷,後又被人剝了衣衫,因為驚變他精神不濟,到李冥銳走進,拖著身體向後退了幾步,“你要做什麼?雪兒,救我!”
他向長樂公主求救,李冥銳按照寧欣的所言,按住於狀元的肩膀,打散他的髮髻,拖著於狀元的頭髮,李冥銳指著他腦後道:“這裡,當年叛國人後代腦後必有反骨。”
“這。。。”皇帝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李冥銳心懷敬佩,“臣來自無雙都護府,寧家世代同韃子交戰,對韃子知之甚深,罪民先祖就是那禍國殃民的叛國賊同的韃子說過,但凡他的後代腦後都會遺傳這一處。無雙郡主將此事寫下,臣機緣巧合看過這本手札。”
“方才臣仔細確認過,這冒名頂替的人就是罪民。”
李冥銳鬆開於狀元,低聲道:“罪民躲過了烙印,臣以為此事大為不妥。”
於狀元狂狷的大笑:“原來如此!原來我們家有這遺傳,祖父耗費如此多的心血,我卻。。。我卻功敗垂成。”
“公主,你可相信我是憑著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