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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後一種的話,寧欣嘴角勾起,眼看著說話的十七八歲的青年臉色窘得微紅,他尷尬的說:“沒沒見過”
那副含羞迥然的樣子,好像寧欣欺負了他似的。他不敢再看寧欣,寧欣卻看到他脖頸子都羞紅了,這人著實有趣,只因為自己的一句話他就這樣了?
“寧表妹,你怎麼同他”
李曦從後追上來,雖是帶著面紗但卻遮擋不住那抹對眼前男子的嘲諷,保護寧欣的架勢十足,“你是誰?”
青年臉上的紅霞褪去,眸子迴歸平靜,拱手告辭。寧欣卻張口說道:“不留下姓名?”
青年背對著寧欣好一會,“無名之人,豈敢在小姐面前放肆?
”
他騰騰沉重的登山聲音迴響,他像是想在石階上留下自己的腳印,邁步極為用力。
他如此拒絕了寧欣,倒是很少見。寧欣打消了去涼亭歇息的念頭,如今的狀況歇息一會兒可能更上去了。
“寧表妹認識他?你怎麼同這樣鄙俗之人說話?”李曦陪著寧欣上山,不無擔心的提醒:“注意你的身份,萬一碰到別有用心的人,寧表妹可怎辦?看方才那人粗鄙的樣子,不像好人。”
“我看在你眼裡他是不像貴人吧。”
寧欣嘲諷的一笑,李曦神色尷尬,被寧欣嘲諷為愛慕富貴,李曦很是氣惱,勉強說道:“寧表妹誤會了。”
方才那人衣著普通,相貌普通,李曦不明白寧欣為何要對他另眼相看,難道寧欣真的不想同二表哥了?
李曦垂下的眼眼瞼遮擋去算計。二表哥王季玉是將來必然會承爵,他相貌堂堂玉樹臨風,又有名門公子的貴氣,比那人好上千百倍。
他對寧欣如何的寵溺疼愛,一直是李曦最為羨慕的。若是他們生分了,她是不是可以趁虛而入?
“李表姐看他哪裡都不好,我卻看他性情敦厚,性子剛毅堅韌,是可造之材。”
寧欣眼裡閃過對他的讚歎,同時她還是弄不明白,他那樣的人究竟透過她看誰?寧欣有一種預感,他們還會再碰面的。
正想著心事的李曦聽了這話,震驚的看著寧欣,喃喃的道:“你”
寧欣自信的一笑:“況且,我也不是被男人欺騙的蠢人,李表姐為我擔心,我很感激,可我對你也有不滿,在你眼裡我就那麼蠢?任誰都能欺騙我?”
“寧表妹,我不是這意思。”
寧欣疏遠冷淡的笑了笑,撇開李曦,登上了最後一節臺階,此時再向山腳看去,寧欣笑容更為燦爛,果然不應該在中途歇息。
站在蘭山寺門口大樹下的人,看到寧欣回頭時,快速躲到了樹幹後面,手撫著凹凸不明的樹幹,那位小姐的笑容太耀眼了,同她好像。
第二十二章 戒色
他眼看著外表柔弱的清麗少女走進蘭山寺,她比最嬌貴的花還要顯得嬌貴,她不知來往的香客有多少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砰”他的拳頭捶打在樹幹上,他們怎麼敢看她?怎麼敢疼惜憐愛的看她?
青年憨厚的臉上不知想到了什麼而露出一抹笑意,在她身上自己竟然感到了熟悉,從外表上看她們一點都不像,是不是隻有他看出她眼底的不屈於抱怨?
青年健碩的身體貼著樹幹,樹冠像是一把剪子剪碎了陽光,斑駁的陽光灑落在他眼底,他的瞳孔越發的深諳,時而變成妖異的金褐色,
寧欣摘掉帷帽的時候,便不怕人看。周圍人目光中的憐惜,她全當做看不到,當做看錯了。
蘭山寺不愧是號稱大唐第一香火鼎盛的寺廟,來往的香客特別多。因為趕上佛誕,有錢的香客會去禪房專門聽高僧們辯駁佛理,手頭不富裕的平民百姓也會去,只是因為香油錢不夠,只能站在遠處旁聽。
寧欣聽了知客人僧人的介紹,拿出兩錠銀子交給僧人,彷彿故意為難他,又像是隨意感嘆的說道:“佛家不是說過普度眾生?修行足夠,世人皆可成佛?”
年輕的小和尚容貌十分的俊秀,他穿在身上的鵝黃僧衣使得他多了幾份飄然於紅塵之外的感覺。
他接過寧欣的銀子,向她打了禪語:“佛祖曾言阿難伽葉尊者講佛經時供奉少了,眾生竭盡所能給佛祖供奉有何不可?女施主,佛祖駕前的菩薩,尊者亦是有排名,眾生平等,是佛祖普度眾生之心,世人皆可成佛,亦是對佛家修行之根本,修行頓悟靠銀錢世俗買不來的。”
“那我且問你,有多少座聽成佛的?有多少立聽成佛的?”
寧欣原本沒打算同年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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