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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傢俱等等驚歎莫名。
進了門後,蕭歡腳下的地面因為滴水的衣服而積蓄了雨水。
薛珍輕輕的瞥了一眼,眉頭不悅般的皺起,蕭歡
噗通跪地,謙卑的用手擦拭地上的水珠,‘婢該死,弄溼了地面,奴婢該死..”
蕭歡低垂著腦袋,拼命的擦拭著,嫩白保養得很好的手磨出了水泡,蕭歡強忍著淚水,死死咬著嘴唇,忍,一定要忍下來。
“行了。”薛珍悠然的抿了一口茶水,指甲劃過精美的茶杯紋絡,“本縣主也沒說你什麼,快起來吧。
蕭歡又抹了一把地面,慢慢的起身,“是奴婢的錯。”
“本縣主把你帶回來,可不是讓你做尋常的粗使婢女的。”
“恭聽主子吩咐。”
“你過來。”
“是。”
蕭歡調整好迷茫恭順的神色,走到薛珍面前,彷彿被薛珍花中牡丹的氣勢震懾住,跪在薛珍腿邊。
薛珍眼裡閃過一抹的滿意,輕浮且隨意的捏起蕭歡的下顎,“本縣主送你一場富貴!若是你聽話,將來封誥命,同本縣主並肩也不是不可能。”
第一百四十一章 落水
蕭歡面露驚喜,連連說:‘婢多謝主子抬愛,奴婢哪敢同主子並肩?”
薛珍眼角眉梢難免透出一抹得意來,誠惶誠恐仰望自己的蕭歡,操縱蕭歡的人生,這讓薛珍很是愉悅,親切的握了握蕭歡的手臂,“你先去梳洗一番,有些話一會再同你細說。”
“主子。”
“去吧。”
薛珍讓親近的丫頭石榴領著蕭歡梳洗打扮,並吩咐:“把我在京城做得沒上身的衣服拿給她。”
蕭歡自是感恩戴德,鳴咽感動的道謝:‘婢何德何能,讓主子如此費心,主子對奴婢實在是太好了...”
石榴暗自撇嘴,引著蕭歡出門。
薛珍靠著羅漢床擺著的迎枕上,唇邊勾勒出極淡的嘲諷,“蕭歡是個好棋子。”
另一邊薛珍的陪嫁齊媽媽,也是薛珍最為信任得用的人,想了又想,輕聲提醒:‘婢看著她是個有心計的,能屈能伸,小恩小惠怕是無法打動她。”
“你不明白,只要我穩如泰山,她再聰慧也飛不出我的手掌心。”
齊媽媽還想再勸勸,“又不是沒有人選,您何必用蕭歡?她的名聲在江南都臭到大街上了,主子沾上這樣的人,對您也有影響。
薛珍成竹在胸的笑道:“本縣主說蕭歡是無辜的,那麼一切的過錯都在陳氏身上,齊媽媽,江南有人敢質疑本縣主的話麼?“
齊媽媽笑道:“主子身受帝寵,又得賢妃另眼相看,別說江南,便是勳貴重重雲集的京城也沒人敢說縣主的一句不是。”
齊王府的事情已經被壓得差不多了,而且大部分的罪責落在王氏身上,對薛珍的影響並不深。
“我不是沒人可用,但蕭歡經常出現在寧欣面前,寧欣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將來一旦蕭歡得了些許的權勢,寧欣會更難受,蕭歡也不會讓寧欣好過的。”
薛珍眼底劃過厲色,“寧欣口口聲聲說做妾的人下濺,有朝一日她若是為了妾,我看她怎麼將今日說得話舔回去。”
“主子...”齊媽媽心中漠然,主子何苦總是找寧欣的麻煩?寧欣從哪一點看都不像是好對付的人。
“怎麼?你不相信我?”薛珍坐直了身子,憤恨的說道:“你覺得我不如寧欣?”
‘婢不敢,奴婢不敢。”齊媽媽連忙說道:“寧欣孤女一個,福薄命薄得很,她哪配同主子相提並論?”
有些話還是等回京同長公主說說得好,齊媽媽狠狠的貶低了寧欣一陣,薛珍臉上才有點笑模樣,“我告訴你,寧欣是一條美人蛇,這輩子我同她之間,不死不休!”
齊媽媽打了個寒顫,這也太瘋狂了,不死不休?
她從旁看著寧欣對姑爺沒有一點的好臉色,這是哪來的那麼大的仇怨?主子欲其想著怎麼對付寧欣,還不如管一管姑爺。
“王季玉呢?”薛珍在亻卜從陪嫁面前一貫直呼丈夫的名諱,王家被奪爵後,薛珍行事更是無所顧忌了。
齊媽媽勸道:“總是姑爺,主子不好這般的。”
“等他長進了,我再改口也不遲。”
齊媽媽心說,能有長進的那一日麼?為薛珍端上了茶盞,道:爺說以文會友,出門去了。“
薛珍忍了好一會,才沒失態的將茶盞砸到地上,對王季玉恨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