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1/4 頁)
從此之後,太子更是連見她一面都不肯,這時候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傻,她的最大敵手不是那位楊良娣而是那位她曾經瞧不起的顧村姑。
雖然她也悔恨交加,可是心裡卻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因為事情輕鬆的被太子殿下查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隱隱有個想法,似乎那位宮女本身就是太子殿下安排的棋子,其目的不過就是為了讓她和楊良娣反目成仇。
想到這裡太子妃搖了搖頭,臉色慘白的暗自對自己說,不可能,太子殿下不會那麼做的,如果真的是那樣,就可以知道太子對那位顧村姑情根深種,既然這樣,又何必迎娶自己和楊良娣,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太子妃吳蘭曦像是要說服自己一般的再次重複道。
“娘娘,奴婢給娘娘到杯茶水吧?”香凝緊張的上前過來問道。
太子妃把目光對準那匣子,“這是母親要的玉佛?”
“是啊”香凝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太子妃吳蘭曦眼中閃過一絲恨意,拿起那盒子就摔在了地上,直通砰的一聲,盒子裡的玉佛滾落出來,隨即變成了碎片。
“娘娘,你這是”香凝趕忙站起來準備把玉佛撿起來,結果剛蹲下就看到那玉佛裡藏著一個紙張,她有些奇怪的拿了起來,說道,“娘娘這是什麼?”
太子妃吳蘭曦從香凝手中接過那張紙,攤開了一看,竟然一張面額五萬兩的銀票四張,她一驚,脫口而出道,“家裡哪裡來的這許多銀兩。”又看了下上面的日期,竟然是太真年間的,那不就是前朝的?
揚州城,知府官衙內,馬寅看著陸行悔恨交加的說道,“我看了孫氏那手上的玉牌便是知道了,這是我一位世叔的的女兒,當時我曾經欠了那位世叔一條人命,我又驚又怒,卻是無可奈何,便是假裝解手離開了一會兒,回來之後的事情大人也知道了。”
“你可真是糊塗!”
陸行低著頭說道,“馬大人,你聽我說,不是我一定要給她一個痛快,是我瞭解她,我們是問不出來的,她們是怎樣的磨礪長大的,馬大人你是不知道的。”
“你怎麼就知道我只有強行審訊這一個辦法呢?”馬寅指著陸行痛斥道,“你真是毀了我的大事。”
馬寅背手而立的站在視窗,望著遠處的群山心中別有滋味,說起來他這次來揚州辦案卻是狠下了一把決心的,難道說真的要這樣無功而返?
晚上,陸行正在睡覺中,卻忽然聽到門被拍打的聲音,他嚇的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卻聽到門外傳來馬寅的聲音,他說道,“陸大人,你睡了嗎?”陸行看了眼黑漆漆的天色,心想,特麼的這個點誰不睡覺,卻是無奈爬了起來,說道,“馬大人,稍微等下。”
等著陸行穿好衣服推開門,見門外的馬寅穿著有些歪掉的衣服,卻是一臉的興致勃勃,說道,“隨我去查案。”
陸行楞了楞說道,“現在?”
馬寅眼中升起一股奇特的光彩來,“對。”
等著陸行看到馬寅要去的地方卻是嚇了一跳,說道,“馬大人,你不是要查案嗎?怎麼來了這裡?”原來馬寅竟然帶著陸行上了馬車,一路來到了位於知府一旁的鹽業局。
“我要查的就是這裡。”馬寅看著用燙金字型寫的牌子,冷然的說道,“那於世潤是一位鹽商,又死的這般奇怪,自然是跟著鹽業局拖不了干係。”睡到半夜的馬寅突然想起了起來,他們查的方向不對,既然後面的線索斷掉了,那麼就從前面的開始查起,要知道於世潤可是因為販賣私鹽被查而自盡的。
陸行很是忐忑,要知道這鹽業局不是誰想查就能查的,因為這裡面的人個個都是有靠山,水深的很,別是案子沒有查出來,卻是把自己搭進去了,結果一轉頭就看到馬寅露出一副躍躍欲試的神采來,他心中咯噔一下的,終於想了起來,眼前的這個馬寅可是連前朝公主的兒子都敢殺之人,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說起來就是因為他這樣,在前朝的時候明明功績赫赫,官職卻一直都在主簿位置上沒有被提上去過。
不知道為什麼,陸行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遇到了這樣一個天不地不怕的人,而這個案子似乎要把整個大祁的天都要捅破了
顧湘正高興的準備著騎馬裝,據說那打獵的西山環境很是優美,古樹深深,曲徑通幽,天空幽蘭,如今這秋季更是有許多見不到的野果子,她想象著自己騎著小白一身神勇的射箭的打獵的事情,不自覺地就想起了當初在別院的日子,那時候邢尚天就很溫柔,怕她難過,特意的逮了一隻兔子,把她的箭插上,說是自己射的,誰能想到,一轉眼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