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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璋轉了轉眼珠,上前溫聲說道,“娘娘,奴才這裡有個想法。”
“什麼?”
席璋在皇后耳邊悄聲說了幾句,“娘娘,你想過沒有,這可是太子妃,整日的在東宮裡待著,對你來說可是最好的幫手?何不拉她一把,讓她知道,只有跟著你才能活路。”
皇后看著席璋,似乎在想他話裡的可信度,“據我所知她性子很是傲慢,會那麼乖乖聽話?再說,那東宮裡的可是她的夫君。”
席璋嘿嘿笑了了兩聲,帶出幾分得意來,“娘娘你想,今日她這般作為,不過是想要得到太子的憐惜,結果太子對她不理不睬的,這會兒她已經是沒有退路了,那邊負荊請罪的時刻就已經把孃家人都給得罪了,如此進退兩難,既得罪了家裡,又沒有得到太子的憐惜,這個時候娘娘你給她一條路走,不管是黑的,還是暗的,她想活命就得按照娘娘的話來做。”
皇后聽了眼睛裡冒出幾分色彩來,說道,“還是你想的好主意。”
席璋聽了低頭說道,“奴才為了娘娘甘願肝腦塗地,更何況這等小事,有了太子妃這張牌,等著小殿下誕生之後,不愁找不到機會”
皇后正是擔心自己的孩子誕生之後被邢尚天壓了下去,這會兒聽了席璋的話真是覺得剛瞌睡就被人送了枕頭,再好不過了。
皇帝進了御書房就看到眾人都站了起來,麻利的跪了下來磕頭,一副緊張的樣子,他坦然的接受了,隨後坐在一旁半天,就光聽尚天和幾個大臣在說於世潤案子的事情,他這人向來都想得開,放開的事情就不會去過分干涉,想著自己兒子肯定能做好,就算做不好,也要給機會培養,不然以後不就更做不好了?
聽了一陣話,見邢尚天事事向自己詢問,有些心煩,他來這裡可不是為了管這事兒的,主要是皇后看管的太嚴,弄得整日裡覺得沒意思透了,正好找兒子過來聊聊天。
“你們繼續,朕先回去了。”
邢尚天早就看出來皇帝不過是偶爾路過,想著難得父親過來一趟就把事情放了放,把皇帝送出了門,又說道,“父皇,兒臣陪父皇騎馬如何?”
皇帝看出來邢尚天想陪自己玩,說道,“騎了一上午了,就那麼巴掌大的地方,也是沒勁兒。”畢竟皇宮地方有限,不能像避暑山莊那般,騎著很是爽快。
邢尚天就說道,“那我陪父皇射箭?”
皇帝想了想,說道,“這個好,現在去?”
“兒臣這就去換衣服。”
皇帝很是高興,人年紀越大就越喜歡子女陪著,他現在就這麼一個孩子自然是喜歡的很,又見他英俊挺拔,剛才處理事務又是果決沉穩,看著越發的有了君主的模樣,心裡很是得意,想著這就是我的兒子,瞧,多麼出色。
兩個人一同去了演武場,外面很冷,下著大雪,皇帝年紀雖大,但是一身的功夫沒有廢掉,自然是比一般的年長者強的多,拿著弓箭,蹭蹭蹭就射了五發,太監在那邊喊道,“全中紅心!”
邢尚天也不客氣,毫不猶豫的射了出去,也是全中,兩個人比了死靶子,又覺得無趣,上馬射活靶子,那就是把養的兔子,鴿子之類的放出來,然後在射,兩個人整整在演武場呆了二個時辰,都覺得很是暢快淋漓,皇帝覺得自己寶刀未老,兒子又那麼爭氣,簡直就是自己的驕傲,邢尚天也難得見父親這麼開心也很是高興,這才意猶未盡的走了出來。
本來到了這會兒,皇帝就該回去了,可是想到皇后那張陰著的臉他的心就,對著邢尚天說道,“你上次點的菜就很好吃,這回父皇還想嚐嚐。”
邢尚天自然知道皇后的性子,想想本來一直伺候皇帝的是兩個容貌不錯的宮女,這會兒換成了太監就覺得挺囧的,心想,父皇也不容易啊。
明惠穿著芙蓉色的小襖,像是在一朵盛開的小芙蓉花一般,見到皇帝高興地跑了過去,抱著他的袖子喊,“皇爺爺,抱抱。”
皇帝最是喜歡明惠了,雖然也很喜歡邢盺,但是顯然還不及明惠在他心中重要,他想的挺清楚,孫子兒子抱了無數個,孫女就這麼一個寶貝蛋,能不疼嗎?見到明惠這般親近自己,笑的眼睛都快成縫隙了,低頭把明惠抱了起來。
明惠就嚷嚷道,“要騎大馬。”
“好好好。”皇帝把明惠舉了起來,讓她騎在自己的肩膀上,隨即問道,“這會兒看的高了吧?”
明惠拽著皇帝的頭冠,咯咯的笑,說道,“皇爺爺,我變的好高啊。”
顧湘在一旁看著都快出汗了,心想這個熊孩子,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