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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倫成驚的不行,好一會兒才咬牙說道,“娘怎麼又,你怎麼就不攔著她!”說起來馮倫成不過是一個寒門出身的,苦讀了十年的書這才中了科舉,後來就被京都一位富商給看中了,嫁了女兒與他,光是嫁妝就是一萬兩的銀子,只可惜馮倫成有一位不省心的老孃,從一個鄉下婆子成了一位官家夫人,欣喜若狂,最是喜歡擺那官夫人的架子,吃穿用度皆是要那最好的,剛開始馮倫成還能供養著,到了後來實在是苦不堪言,他一個小小的翰林不過那麼一丁點的俸祿,如此到了受了不少何氏孃家的資助,如此對著何氏一直都是有些心虛。
屋內安靜了下來,從來都是中氣十足的何氏突然像是被霜打了茄子蔫了下來,她坐在馮倫成的旁邊說道,“老爺,這樣下去不行啊,不是我們不孝敬孃親,這實在是,八百兩啊,夠我們兩個女兒準備嫁妝的錢了。”
馮倫成聽了也很悲傷,一籌莫展的說道,“是我無能。”
何氏跟著嘆了一口氣說道,“老爺,我孃家哥哥那裡倒是給了一個路子,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點頭。”說完便是抬頭看著馮倫成。
馮倫成馬上搖頭,“那種昧著良心的錢我才不賺!”
“不是那種,是這樣,前朝的時候米業一直被皇后孃家徐家把持著,我哥哥的說有一位江南的大戶,他願意出這個數,只要能讓他承辦這件事。”合適伸出兩根手指頭。
“多少錢也不幹!”
“你就不聽聽是多少錢?”
“我說了不幹,等等,你說二十萬兩?”馮倫成瞪大眼睛瞧著何氏。
何氏一臉的得色,“就是二十萬兩,那人還說了,也不管成不成,只要老爺能在太子殿下面前美言幾句,就送了二萬兩的謝禮。”
馮倫成聽了沉思良久,最後無奈嘆氣,說道,“我試試吧。”家裡窮得都揭不開鍋了,皆是因為老母親老花,他這也是被逼上梁山了。
春天到了,萬物復甦,看著滿院子的綠意盎然,顧湘就覺得心情很好,小明惠穿著一件胭脂紅的小襦裙,短短的裙子圍在她身上像一朵盛開的花一樣,在春芽的扶持下正邁著小短腿進行走路的練習。
顧湘站在小明惠的十幾步遠的對面,手裡拿著金色的鈴鐺晃悠,發出清脆的鈴聲來,逗明惠過來,“乖乖,到娘這裡來。”
小明惠揮舞著蓮藕一般胖嘟嘟的手臂,咯咯笑著朝著顧湘走了過去。
顧湘看著小明惠嬌憨的邁著步子,朝著自己努力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只覺得心裡都快要軟的冒泡了。
小明惠努力邁腿,朝著顧湘走,等著還差二步子的時候也不想走了,直接朝著顧湘倒了下去,顧湘眼明手快的接住,小明惠快要倒下前撲進了顧湘的懷抱裡,只覺得異常好玩,忍不住又咯咯的笑了起來,臉上帶著幾分頑皮的笑容。
顧湘忍不住想著,這孩子這麼小就知道淘氣,不會是天才吧?顧湘很快就陷入了每一個初當父母都會陷入的問題,那就是一個假想題,那就是我的孩子就是天才!!! ╮(╯▽╰)╭
晚上邢尚天回來的時候顧湘就對他說道,“殿下,我覺得我們明惠估計是個神童。”
邢尚天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對於自家孩子的事情自然都是時刻關注的,他一臉認真的問道,“難道明惠會說整句話了?”在邢尚天記憶中被誇獎聰明的還是都是什麼幾歲說話,幾歲背詩,幾歲能作詩等等,明惠雖然還不到一歲,但是能被顧湘誇獎明惠是神童,那就肯定是有了驚人之舉了。
顧湘,= =
“怎麼不是?”看著顧湘一臉的震驚,邢尚天忍不住問道,“難道說不僅會說整句話,還會背詩了?我就說應該天天給明惠讀詩,陶冶情操。”
在怎麼嚴肅的人,在心愛的女兒面前也會變成一個過於溺愛導致思想過於理想化,比如此刻的邢尚天就是這樣。
顧湘,“不是。”顧湘忽然有點不想說了,邢尚天說的天才和她想說的天才似乎差別還挺大的。
邢尚天正好換好了衣服,舒服的坐在軟軟的迎枕上,“別吞吞吐吐的。”
顧湘無奈,“就是,明惠今天走路的時候不願意走就偷懶直接朝著我撲來了,她是不是很聰明。”說完顧湘就陷入了,這好像也不算是很天才的舉動啊,我當初到底是怎麼想的呢?為什麼會覺得女兒是天才呢,這種奇怪的論調當中。
看著,邢尚天一副就這事兒的表情,顧湘忽然覺得想找個洞鑽進去。
邢尚天看和顧湘窘迫的神情,好一會兒,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