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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真情雙手叉腰,瞪著慕容英道:“要是我呀,才不會嫁像你這麼一個醋罈子做相公呢!”
“你胡說什麼,什麼醋罈子,我只是教她為妻之道罷了!”慕容英兀自嘴硬,不肯罷休。
“行了行了,別死鴨子嘴硬了!”葉真情拉過慕容英,很哥們地拍拍他的肩,道:“你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毛病真是要改改了!”
“誰嘴硬了,我說的是實話。”慕容英這句話明顯沒有前一句來得理直氣壯,聲音弱了許多。
“來來來,我們下樓去談!”葉真情很客氣地掂起腳尖,摟住慕容英的肩膀就往下走。
到了院中,葉真情深深地看了慕容英一眼,手一抬,快、狠、準地朝著他的鼻樑軟骨就是一拳。
“你!”慕容英沒料到葉真情會來這一手,沒有防備,被她打個正著。
葉真情沒有功夫,因此她的拳頭也不過是花拳繡腿,全無內力。只是,她似乎很懂得怎麼打人,這一拳正好打在慕容英的鼻樑最柔軟的脆骨處——一個無法用內力來抵抗襲擊的地方,所以這一拳的威力還是很大,這一點只要看慕容英鼻子下方流出的鮮血就知道了。
回京(七)
“你別和我打哦,我說過我不會功夫的,你要是打我我就只能逃走了,待會情兒妹妹出來找不到我,一定會怪你的!”葉真情在一邊涼涼地說著,話語中沒有絲毫的同情。
“我總該知道你為什麼打我吧?”慕容英用手背擦拭著臉上的鼻血,心中實在是疑惑得很。
“因為你欠打嘍!”葉真情的回答脫口而出。
“怎麼又是這句話?”慕容英想起早先在荒宅中葉問情打他耳光時的話來,竟有一絲心虛。
“那就要看看你做人是不是很失敗了,人人都說你欠打的時候,你卻一點反省的意思都沒有!”葉真情雙手交握在胸前,一臉孺子不可教的神情。
“我該反省什麼?”慕容英的問這話時一臉的誠懇,他是真的想知道自己怎麼就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了呢?
“你在懷疑情兒是否是個合格的妻子的時候,是不是也該反省一下自己是否盡了丈夫應盡的責任!”葉真情扁扁嘴,翹個二郎腿,坐在院內的石階上。
“什麼是丈夫的責任?”慕容英不解。
“作為一個丈夫,最起碼,要信任妻子,疼愛妻子,而不是動輒將自己的妻子關進黑房子,幾天幾夜不給飯吃,就只是因為你懷疑她可能傷害了你的舊情人!作為丈夫,更不應該老是懷疑自己的妻子和她的義兄有染!如果你們的角色對換一下,你試試,你能受得了你自己做得那些事情嗎?”葉真情嘆口氣,緩緩解說道。
“我都是她告訴你的?”慕容英見葉真情這麼快就知道了他和葉問情的事情,開口問道。
“是我溜出來看情兒妹妹登臺的時候,碰到冷月,她告訴我的。”葉真情解釋道:“要是我那妹妹呀,篤定什麼都不會說,她的心思真的太重了!”
慕容英聽葉真情這麼說,待要爭辯,一時竟想不出合適的詞來,憋了半天,才氣呼呼地說道:“就算這樣,那她也不應該作賤自己,到這萬花樓來賣笑啊?”
“妹妹這樣做不也是想試探你的心嗎?要是我呀,這個機會都不給你,直接休夫!你還好意思說呢,昨晚你怎麼沒有來?”葉真情說起這事,怒火一下升了起來,為葉問情打起了抱不平。
回京(八)
“試探我?她為什麼試探我?”慕容英還是不明白。
“真不明白你真傻還是裝傻!”葉真情坐不住了,站起身,用食指指著慕容英就罵開了:“就許你和你的就情人藕斷絲連,情兒連和義兄說一句正常的話都不許!就許你關她三天黑屋子,就不許她作賤自己登臺賣藝試探你的心?你已經和她成了親了,你心裡到底有沒有她啊?她是你妻子,她不應該知道嗎?她沒權利知道嗎?她想試試你會選她還是選你那個冷姑娘啊!她想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知不知道?可是你卻遲遲沒有出現,你知道她有多傷心嗎?你知道她有多難過嗎?像你這種臭男人,根本就不用給你機會,你根本就配不上情兒!”
葉真情的話連珠帶炮,越說越激動,一口氣罵了一連串,直罵得自己最後撫著胸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誰和舊情人藕斷絲連了?是她還是我?你說清楚!”葉真情的話讓慕容英多少知道事情的大概,心中不由有些惱怒。
“還有誰,當然是你和你那位冷姑娘了!”葉真情喘過氣來,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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