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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的,原本想抓人的卻先緊張心裡先犯起虛來,稍後再突然醒悟到他想了不該想的,又覺羞愧難當,臉上登時就紅得豔若晚霞,嬌豔欲滴。而到這時候,那原本就在剋制在隱忍的墨雲邪見到徒弟這副嬌羞可人的模樣還能夠把持得住??
他心間一動,就情不自禁地在徒弟紅潤的唇上輕輕印了口。寧封這時卻徹底僵住了,直到墨雲邪換好衣服離開之後,他才打了個激靈,回過魂兒來,猛地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不好,不好,大事不妙了。他到此時才明白,像一個男的猛追女的,卻被女的拒絕之後,說什麼“咱們還跟從前一樣做朋友吧”,都是騙人的鬼話,其實她一轉臉就刪手機號,刪QQ,刪圍脖,刪微信,恨不得把你都從這個世界上刪除了。
這特麼才是明智之舉啊!誰又能保證他不會三天兩頭的“騷擾”你,誰又能保證你自己能時時刻刻小心提防著他。這天底下出乎意料的事情太多,脆弱的人根本承受不起,就像從天上掉下來塊石頭,砸到地上,妥妥的是個坑,砸到頭上,妥妥的會頭破血流啊,還是趕緊的,收拾包袱,拿好盤纏,消除一切痕跡,有多遠躲多遠吧。
只是他要怎麼躲?他手上有御獸符文,無論躲到天涯海角,墨雲邪都能找到他。寧封直在心中苦笑,這好像才是符文的真正作用吧,要知道他從沒用它驅使過魑蠻獸啊。
寧封忽然又想起來,倒是用蠱術可以去除符文,但是一時之間叫他去哪裡找會用蠱的修士啊。就在他百般糾結的時候,他從視窗看到了一個人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聞凌天。
聞凌天會在此處出現在他的意料之中,而且估計早來了,只是在墨雲邪走後才敢現身。寧封苦悶地嘆息了一聲,既然聞凌天來了,那他就先盡好徒弟的職責為師父洗脫冤屈吧。
而當他一開啟門,卻發現先要為師父擺平另一件事,有些心疼的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來五十塊上品靈石,還得裝作多麼財大氣粗、自家師父無論砸爛多少東西都能陪得起的模樣扔給夥計,“夠了吧。”
夥計立時兩眼放光,眉開眼笑,往裡面望了一眼,半點心疼的意思都沒有,倒是有種“您繼續砸,甭客氣”的意思。
寧封真慶幸墨雲邪是教主,有大把的錢,這要只是尋常人,這家還不早給他敗光了。他心裡想著事情,下樓梯時一不留神與一個年輕人碰了一下。他雖然急著去見聞凌天,但修士是很講禮數的,若是他撞了人就走,在大庭廣眾之下是會被人嘲笑的。
“這位仁兄,是我冒失了。”寧封連忙致歉,見他修為與自己相當便平輩相稱。
那人並沒有生氣,只是反應很奇怪,詫異地盯了他老半天,直到寧封都尷尬起來,喚了他一聲,他才忙道:“奧白大白天的,仁兄就這樣心事重重的,莫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吧?”
寧封聽他是個古道熱腸之人,就衝他微微一笑,“一點小事而已,多謝仁兄關心。”再衝他一抱拳就往門口走去。
那人望著他的背影,盛滿笑意的眸子漸漸暗淡了下來,雙手抱著胸又是皺眉瞪眼,又是咬牙切齒,一副憤懣難平的樣子。明明笑起來很好看啊,絢若朝霞,燦比明月,卻怎麼總對他擺著一張冷冰冰的面孔啊。
對,就是僅對他一個人!可是這是為什麼啊?曲殷想破頭都想不明白,惱得用力擰了他的臉一把。就這張破臉還能令白弟對他甜潤一笑,他長得不比“他”強多麼。你大爺的,真是太不公平了!
仗著易了容,寧封認不出他來,曲殷就悄悄地跟在了寧封身後。他知道墨雲邪已經出去了,那現在就是他下手的機會,遵照師父的吩咐,將控制逆霄堂的令符拿到手,再殺了寧封。
雖然沒有問,但他很清楚師父為什麼交代要殺了寧封,因為寧封一死,墨雲邪就會痛心疾首,就算他平時很明辨是非,這時無論誰是兇手,也會歸咎於五大門派,到時魔教與五大門派打起來,那個仙君就可坐收漁翁之利。
很高明的手段,不過與他有毛兒關係啊,他又得不到任何利益,雖然師父是說過讓他拜入仙君門下,但他也得先知道仙君究竟是個啥麼玩意兒,他才能決定稀罕不稀罕加入啊。你不能你勢力大點,就鼻子沖天地讓他加入就加入吧,那樣的話,就算他加入了,也是給人吆來喝去,聽人使喚的命,那還不如他自己一個人來的自在呢。
更何況,他是真心不想殺了白弟,但是師命又難違啊。
來到一條比較偏僻的小巷之中,寧封先衝聞凌天笑了笑,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又因為彼此對立的身份,寧封就本著多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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