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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背,“去吧,拿上毽子,玩兒兩刻鐘再回來。”青舒覺得踢毽子既能玩耍,又能鍛鍊身體,便吩咐人做了好幾個,無事的時候帶著青陽和小丫他們在院中踢。青陽一下就喜歡上了這個遊戲,小娟和小魚也迷上了,有點空閒時間便要踢一會兒。
這會兒青舒讓他去玩兒,他自然高興,拿了毽子跑出去,準備招呼元寶和小丫一起踢毽子。
支開了青陽,青舒懶懶地往椅背上靠,手捧農書,“讓她進來。”
小魚這才放丁家妹進來。
丁家妹先是規規矩矩地行禮,“奴婢見過小姐。”
青舒眼不離書,聲音不輕不重的,“何事?”
丁家妹很緊張,“夫人請小姐過去,夫人說有事與小姐相商,請小姐務必過去一趟。”
青舒漫不經心地道:“知道了,你去吧!服伺好夫人。”
丁家妹聽了,都快哭了。這都幾日了,夫人不停派她過來傳喚小姐,小姐每次便不鹹不淡的來這麼一句,然後人就不過去。夫人見不到小姐的人,便又哭又叫,摔了房裡不少東西。昨日鬧騰一天,到了晚間蘇媽媽才好不容易哄了夫人睡下。
今兒早起,夫人第一件事便又吩咐她來請小姐過去。這已經是上午的第三趟了,小姐依然故我,並不理會夫人的傳喚。夫人卻是哭的悽悽慘慘,卻不再叫了,也不摔東西了。
丁家妹跪到地上,“小姐,奴婢求您了,您過去看看夫人吧!夫人的身子不太好,早起到現在,不吃不喝的,這,這可如何是好?”
青舒聽了,立刻變了臉色:“你是怎麼伺候夫人的?好好的夫人讓你伺候的不吃不喝的,你可知罪?”
丁家妹傻眼,“小,小姐,奴,奴婢……”
青舒卻是叱道:“不回去守著夫人,還在這裡廢什麼話?”“小魚,給管家傳話,快請大夫過去為夫人診治一番。”
小魚應聲,走時將沒眼力見兒的丁家妹扶起來,扯了出去。
待到房裡安靜了,青舒閉上眼,將書扣到臉上歪靠在椅背上,心裡有點煩,但也知道自己必須這麼做。她對付古葉氏的方法很簡單,從步府回來她吩咐廚房,每日裡全府不分主僕,早飯是粗糧粥、雜糧面饃饃配鹹菜,晚飯是粗糧粥、雜糧麵餅子配一個炒青菜。
令青舒欣慰又心酸的是,青陽看到這樣的吃食並不嫌棄,大口吃雜糧面饃饃或餅子,每頓飯的粗糧粥都要喝上一碗。對於為什麼自己要和府裡的下人吃一樣的東西,他問都不問,提都不提,每天跟個小尾巴似的開心地圍著青舒轉。
而古葉氏,第一眼見到這樣的吃食,便將丁家妹端過去的碗碟連同吃食全部掃到地上,喊著青舒要逼死她,然後點了選單,要讓廚房另做。
如今府裡的錢物與米麵都是青舒控制的,許三娘如何給古葉氏另做細糧飯食?再說,現在府裡下人都知道,往後他們能指著吃飯的,是小姐,而不是從不管事的夫人。況且青舒在吃食上對下人並不小氣,伙食比之過去好,還時不時賞點好東西下來給下人吃,很得人心。
許三娘會選擇聽從誰的吩咐,答案顯而易見。至於蘇媽媽,夾在夫人與小姐之間最是為難的一個,但,她選擇了勸慰夫人,言語間將府裡目前的困境與堪憂的未來透給古葉氏,一切點到為止,並不說多餘的話。
古葉氏指揮不動許三娘,但青舒前幾日送過去的福順齋的四匣子點心還剩不少,她便點心配茶水地堅持了兩日。第三日,點心見了底,她要不餓著,要不就同青舒姐弟一樣吃粗糧。
古葉氏餓極,試著吃粗糧,卻覺得難以下嚥,便開始哭罵青舒,派了丁家妹一次又一次傳喚青舒過去,中間蘇媽媽也被派出來請了青舒四五次。
青舒的意思很明確,府裡沒進項,快揭不開鍋了,想吃白米白麵,誰有能耐誰變出來,誰有能耐誰找古云福要回鋪子和莊子。至於近日來別人送上門的禮,誰也別想惦記,因為你收了人家的禮,就要送相應的回禮,這就是禮尚往來。她還要臉,青陽還要臉,是萬萬不會輕易動用那些東西的。
哭鬧了幾日的古葉氏,氣焰明顯弱了許多。看今日古葉氏不再罵人、不再摔東西便知。但,還不夠。既然做了惡人,就要做到底,青舒是不會心軟,更不會被所謂的孝道打壓下去的。她定要讓古葉氏認清現實,讓古葉氏懂得依附別人的蛀蟲就該夾著尾巴做人,而不是囂張的忘了自己蛀蟲的身份。
青舒正為古葉氏的不知好歹煩心,古強帶了好訊息回來。原來,那貴人傳話過來,京中有位身份高、權財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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