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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簡單的涼亭,四周掛著薄紗讓人看不清裡面的情況,進去後發現裡面是一個方形的石桌,周圍擺放的以不是普通的石凳,而是檀木所造的太師椅。
雲意選擇了一個靠近湖邊的位置坐了上去,然後就開始打量著四周,這裡怎麼看都不像是魏頤言所說的那樣能找樂子的地方。
“雲姑娘可是在看什麼?”
見雲意一直四處張望,孔楠秋一邊沖洗著茶葉,一邊問到。
“我…我在看魏公子所說的樂子在哪裡?”
聽了她的回答孔楠秋不禁莞爾一笑,把已經泡好的茶葉端到了她面前,“雲姑娘請用”。
在這種地方,他還真的不敢喊她公主殿下,若是遇到了有心人,這怕會給這個魏頤言放在心尖尖兒上的小姑娘惹麻煩。
端起茶杯,才發現竟然是玉石雕琢的,聞著杯口飄出的幽香,雲意張開小嘴輕輕地抿了一口,任茶水在唇齒間流動。
“等一下,好戲就開始了。”
順著魏頤言的目光看過去,雲意發現不遠處還有另一個亭子,有一個身著紫色長袍的男子在小廝的帶領下往那個亭子裡走。
“那不是…”
“對,正是他。”
看著那邊的魏榮威,雲意現在知道為什麼說是來看戲找樂子了,魏家的大房和二房果然是互相見不得對方好的那種。
“他來見誰?”
既然來都來了,沒理由像一個傻子一樣坐著什麼也不問啊,俗話說得好:人要不恥下問。
論品階魏頤言還真是在她之下,所以…她這勉強也算是不恥下問了。
“景家大房的庶出小姐——景詩媛。”
仔細回想一下自己前幾天接到的訊息後,雲意不知道該怎麼說那個魏世子了。
本是想當大駙馬,卻又突然宣佈和景家嫡女訂婚,現如今又和景家庶出的女兒在這種幽靜的地方私會,他是想承包所有和景家有血緣關係的適婚女子嗎?
“他…他不是和景詩翩定了秋後成婚嗎?為什麼要和景詩媛在這裡見面?”
“雲姑娘你認為,這個魏世子為何會這樣呢?”
看著孔楠秋唇邊那抹似有似無的笑容,雲意只覺得頭皮發麻,這兩個人似乎都在窺視她的秘密,這讓她很不舒服。
如果說魏頤言把她和秦家的事都知道的七七八八了,那孔楠秋呢?是不是也都知道了?這個兩個人該不會是故意來逗她,試探她底細的吧?
孔楠秋倒是不知道雲意現在心中的想法如此複雜,他只是想看看這個被魏頤言盯上的小姑娘究竟是有什麼本事能把魏頤言給弄成這樣。
“許是人家姊妹倆個關係好,景詩翩有些事情想找魏世子但又不便出門,故而讓妹妹來幫忙送個信。不是說男女成婚前不宜多見面嗎?”
當然,這絕不是她心中真實的想法,好歹也是活了兩輩子的人,怎麼可能那麼單純。
“小八,你和你五姐的關係可好?”
“魏公子,您還是像孔公子一樣叫我雲姑娘吧,我和你真的不熟。”
說完,迎著魏頤言有些陰鷙的目光,她又妥協了。
“家裡的每個姐姐妹妹關係都很好,不知道魏公子是想問什麼?”
雖然魏頤言從頭到尾表現出來的都是對景家的不喜,但是她可沒有忘記魏家老夫人可是和當今太后娘娘一樣均為景家女。
很快她的目光就不再是隻停留在身邊的這兩個男子身上,因為那邊的亭子裡似乎真的有什麼好戲在上演。
離得有些遠,他們說了什麼她聽不清楚,但是她相信這兩個披著紈絝子弟外殼的男人一定可以聽到。
曾經,逐蘭親口承認她完全沒辦法和魏頤言正面交手,而逐蘭又是秦家專門培養出來的死士,論功夫那也是在很多人之上,可是這個很多人卻偏偏不包括魏頤言,也許還有孔楠秋。
“他們在說什麼?”
怎麼一副郎情妾意的樣子,尤其是魏榮威的手都快抓到人家姑娘飽滿的玉峰上去了而那姑娘也一點不覺得彆扭,還恰似有幾分欲拒還迎的感覺,一邊把臉轉向另一側,一邊還把自己的整個上身都靠了過去。
“你猜”
不是說不熟嗎?那為什麼要來問他。
“我問的是孔公子,不是您魏公子。”
孔楠秋現在覺得那邊的戲遠不如這裡的好看啊!
畢竟魏榮威那種天天混跡花叢的公子哥兒,早已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