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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後她想起來;如果自己當初沒有找那麼多的理由,而是直接開啟那封信;有很多意外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
中午她一直睜著眼睛等雲顥來找她,兩個人下了一會兒棋,品了會兒茶,雲顥就離開了。
下午實在是閒得無聊,她就去了之前那個殘破的院子,這次她沒敢再冒冒失失的跑過去,而是撿了根不短的木棍把那裡的藤蔓都敲打一下;免得又從哪裡跳出來一條蛇,這次可不會再有人幫她擋著了。
摘了花,小心翼翼的放進自己帶的沉香木盒裡,蓋好盒子抱在懷裡就往外走,結果沒有走幾步就聽見了幾個人說話的聲音,似乎在爭吵著什麼。
聲音是從屋子裡傳來的,雲意眨眨眼似乎是不大理解為什麼會有人跑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聊天,本來不想偷聽人家的談話內容,可是耳尖的她依稀聽進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雲顥。
旁人的事她可以不在意,但是雲顥的事哪怕是一些小事她也做不到置之不理。把盒子先放回陰暗處,免得影響了九葉花的藥效,貓著腰躡手躡腳的走到那個已經破敗不堪的屋子前,豎起耳朵貼在門上。
屋子裡有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已經是天命的年歲,手放在杯子上來回摩挲著。
“上官大人,下官剛才所說的建議您意下如何?”
被叫到的人把手從杯子上拿了下來,伸手捋了一把自己斑白的鬍鬚。
“仲鹿老弟啊,我認為此事還該從長計議,雖說現在七皇子不得盛寵,可是…也難保他將來不會有逆襲的一天啊!”
“上官大人莫不是怕了,你可知現在宮裡的局勢,那可依然是景氏的天下,老弟我也不妨於你直說吧,這件事是四皇子云兆親自下的命令,若是我們遲遲不照辦,只怕會讓咱們頭上的這頂烏紗帽不保啊。”
說這話的人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細長的眼睛裡冒著賊光,人中出的小鬍子隨著唇瓣激動的跳躍著,雖說是威脅可他想的更多的還是將來四皇子得到天下後會如何賞賜他。
“你讓老夫想想”
上官墨同擔任國子監的院判已經超過十年,當初因為得罪了上司在官場混不開,所以就跑來了國子監,十幾年過去了,皇子們都大了,這官場也就該亂了。
“這還有什麼好想的,過幾天就是這些個小主子們學習騎術的時候,您只需要找人提前把這個東西餵給七皇子的坐騎,到時候一切的一切都看老天的意思。”
說著,便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袋子推了過去。
怕面前的這個老頭子還不敢下決定,他抖了抖鬍子繼續添一把火。
“四皇子可是說了,這件事成與不成都不會虧待您,你也知道景家在朝堂上的地位,我記得上官大人曾經是被一個姓李的老酸腐給發配到國子監的吧,您就不想著回去看看,最近…戶部那邊據說剛走了一個…”
如果之前的話只是讓上官墨同心動的話,那這最後的一把火就徹底把他的野心燒起來了。
曾經他也如同許多年輕人一樣,心中裝滿了抱負,想著步步高昇,左右朝堂的格局,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名垂青史。
只不過,因為得罪了小人,他的一切抱負就都成了空談,國子監就算是院判又如何,那依然只是一個教書的,沒有人記得不會揚名立萬,更不可能衣錦還鄉。
還沒有等到院判的回答,雲意就被人捂住了嘴,她看不清是誰動的手,可是那個人的力量卻不是她可以掙脫的。
外面的動靜吵到了屋裡的人,兩個人拉開門看見的就是被自己的同行捂住嘴的雲意。
“上官大人也太不小心了,被人偷聽了都不知道。這個小丫頭要如何處理?”
徐萬林是來看看江子浩究竟有沒有說服上官墨同,誰知剛到院子跟前兒就看見了在偷聽的雲意,他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是誰,但是無論是誰都不能阻攔他的計劃。
看見雲意的眼神,上官墨同的臉瞬間就陰了下來,看來一眼周圍低聲對徐萬林說:“還不把她打暈,你想招來更多的人嗎?”
話畢,雲意就感覺自己的頸部遭到了一記重擊,瞪得老大的眼睛最後還是不甘心的閉上了。
三個男人進了屋看著那邊暈過去的雲意,心中有些犯難。
“上官大人這可如何是好?”
江子浩既之前的仲鹿,他雖貪慕財與色,可膽子卻並不是很大,不然下藥之事他就自己上了,現在他們的計劃被人聽到了,還是被公主聽見的…這個公主還是七皇子的胞妹。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