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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漢出門尋人,老大哥勞心勞力,安排兄弟娶妻,還得關注人家夫妻關係。
桑氏這頭卻沒人能勸,林巧雲比劃了人家不理,老太太是說了不聽,打了不行,急得撓心撓肺,最後氣哼哼甩手不理,“牛犢子,倔脾氣,進了門這麼多年,還不消停,氣死活該。”
林巧雲心思一動,掩著門出去。
晚間吃飯,桑氏沒出屋,秦海上桌遭到眾人逼問。
“都是自個媳婦,咋就不能好好說話,炮仗脾氣上來,讓人看了笑話。”老太太劈頭蓋臉一頓削。
秦海抿著唇捱罵,愣不吱聲。
“娘,這事兒是二弟房內的,就讓他自個解決吧。”秦漢開口,這才止住了單方面戰火的蔓延。
結果到了炕頭上,林巧雲一問,這才曉得事情始末,當真是桑氏治耳朵的事情挑起的爭吵。
☆、207。第207章 八字姻緣
秦海興致沖沖,進屋就拉著桑氏上炕頭,比劃半天,這冷情女人依舊面無表情。
秦海再問,人家直接杵著後腦勺,不言不語,不聽不看,這是桑氏慣用招數。
“你到底咋啦?”漢子性子急,粗手大腳,伸手想攬媳婦,好險被一躲,攬變成了推。
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嘴仗升級,一屋子狼藉。
林巧雲聽罷,嘖嘖稱奇,“按理說,二弟性格溫和,也不大可能言語失當,咋地好好一件喜事,辦成這幅模樣嘞?”
瞅著媳婦犯嘀咕,秦漢猶豫著,終究怕她夾在中間,日後妯娌難相見,三言兩語也便把倆人的事兒從頭說起,“桑氏出身大戶,爹孃卻是迷信,當初貼出告示招親,言明只要八字,不計較出身。爹孃碰巧遇上,上門遞了八字,親事當場就敲下了。秦家歡天喜地,卻不料桑氏抵死抗拒,新婚之夜便喝了砒霜,人救了回來,桑氏卻是毅然決然,斷了孃家聯絡,終日寡言少語,饒是生了娃兒,性子也寡淡。”
林巧雲暗自吐舌,這老太太為兒子親事,當真操碎了心。十里八鄉,又是買人伢子手頭姑娘,又是上門遞八字結親,花樣百出。
不過秦家清貧,老太太這般作為,倒是能理解。
且論這桑家做法,迷信過了頭,女兒親事當兒戲,太過荒唐。
好端端拉扯不成一樁美事,搞成一對冷冰冰怨偶。
細細品來,倒讓她摸到端倪,“桑氏不願治耳朵,怕是抗拒秦家是非,打心底裡,不接受這清貧一家子。”
還有另外一種可能,便是桑家當初棒打鴛鴦,這桑氏心裡頭,還住著一號人物。
這話不能出口,爛肚子裡,也不能挑斷一樁姻緣。
治耳的方子便在身上,眼下也只得擱置。
在家七日,已過了三天,每日給張氏換藥觀察,傷疤確實在逐漸減淡,但療效太慢,這傷疤日積月累,沉澱太深,要痊癒,非得大把雉勺,養足一月。
藥材只夠七天,空間雪花早已消融,下過第二場雪後,大雪封山,獵戶農家正式停工,無人出外勞作。
林巧雲每日起早貪黑,收集大把冰雪儲藏進空間,喂以一株雉勺,一個時辰能零星出產,雪融便取出餵養在水中。
整整弄了三天,不眠不休,堪堪在第二場雪消融之前,她攢夠了一個月的雉勺。
七日之後,張氏端著鏡子,興致沖沖,跑進林巧雲屋裡,“大嫂,你瞧瞧,我這臉,好像是好了。”
林巧雲眉心一跳,趕忙上前檢視,銅鏡昏黃,人眼最清,空間餵養出的雉勺,效果顯著,活生生大變活人,十日功夫,將半臉傷疤全部去除。
面對張氏殷切目光,她笑著點頭,“好了,全好了。”
張氏咧著嘴,不住地笑,笑著笑著便哭了,抱著林巧雲,哇哇嚎得像個孩子。這幾年來的傷心,全都隨著這腔淚,盡數忘去。
“大嫂,你為了我,眼睛都熬紅了,快些休息吧。”張氏感恩,瞅著林巧雲辛苦,抽抽搭搭退出門去。
☆、208。第208章 高燒夢境
這廂瞅著張氏臉好了,林巧雲心頭大石一落地,渾身才覺得痠痛無比,熬夜製藥後遺症爭先恐後爬上身子,她上了炕頭,沉沉睡去。
夢裡百轉千回,忽冷忽熱,一會兒遇著火焰山,一會兒到了南極冰川,身子沉得灌了鉛,迷迷糊糊摸到了空間裡,入眼卻是一片冰天雪地。
她打了個寒戰,望著四周花草樹木,全是一片銀裝素裹,可這幾日,自個也沒鏟那麼多雪進來,打哪兒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