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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和氣。
寧老太努著嘴,整不明白兒子的意思,那頭王氏卻炸毛,跳著腳,堅決不接受,“我壓根啥事沒做,誰要你們不計較。”
寧老太腦子一回神,早把兒子眼色仍腦後,邪火蹭蹭往外冒,拉著丫鬟便問,“你說,是不是那婆子把我撞倒的?”
丫鬟瑟縮著肩膀,心裡打鼓,最後咬著唇,牙關一緊,點下了頭,“嗯,是王婆乾的。”
無法,她是寧家人,孤苦伶仃,今日不作證,寧老太勢必新仇舊恨,全算在她身上。
☆、225。第225章 丫鬟作證
丫鬟作證,這事兒成了板上釘釘。
寧傅氣歪了嘴巴,被自家老孃趕上架,騎虎難下,只得站出來主持公道,“王婆,今兒個這事兒,是您倆老的矛盾,可動手終是不對,過門是客,我也不為難,給我娘道個歉,咱們就此揭過……”
吃瓜觀眾紛紛豎起大拇指,村長仁義,老孃給人淋成落湯雞,還是善心。反觀這王婆,村裡頭出了名的厲害,前頭還在大槐樹下,把六婆打成豬頭,這會兒推老太太,似乎也符合作風。
慣性思維,判了王氏死罪。
寧傅做了好人,卻徹底把王氏惹成了刺蝟,“少貓哭耗子,我沒做就是沒做,想要我道歉,沒門。”
王氏態度強硬,農家婦人不懂規矩方圓,當下也惹惱了寧傅,沉著臉瞅著這一幫女人,“休要在我寧家撒野,我尊秦家為客,秦家也該還我寧家幾分薄面。”
聞言自此,寧秦兩家儼然劃分了界限,之前多哥倆好,此時便有多慘烈。
面對寧傅的大道理,王氏辯不過,吭哧吭哧喘著氣,被一隻小手撫上後背,側頭望去,正是眉目清秀的林巧雲。
“娘,莫急,凡事有我。”漢子們出了門,林巧雲便是家中頂樑柱,豈能讓老太太受了欺負。
在這秦家裡,林巧雲擁有絕對話語權,堪比定海神針,保證一出,王氏心頭一鬆,憤怒值蹭蹭往下掉。
寧傅眼皮子一跳,果真見著林巧雲邁步出頭。
連著吃瓜觀眾都擦亮眼睛,雲山村第一巧嘴媳婦出場,收視率直線上升。
林巧雲一身麻布粗衣,站在王氏前頭,巋然不動,直視一村之長,毫無懼色,“村長,這舉證避親的道理,想必您是讀書人,合該曉得的。”
寧傅一怔,林巧雲出口成章,直指癥結,一言就戳動了人心。
丫鬟乃是寧家人,作為人證,確實不妥。
“當時唯有三人在場,丫鬟乃我寧家人,打小同老太太關係親厚,斷不會下此毒手,而王婆站在一旁竊笑,見人摔倒卻不去扶,其中有重大嫌疑。”論起思維邏輯,寧傅也是槓槓一把手,分析頭頭是道。
林巧雲曉得王氏痛恨寧老太,見她出糗自然歡欣鼓舞,可這話不能說出口,她瞅著井邊積水,地上斷繩,再端看丫鬟神色,心裡猜到一二,神色幽幽,“那我敢問,當時寧老太太是如何摔倒,又是如何溼了身子?”
“我知道。”王氏第一個反應,張嘴便要說。
寧老太心思一動,“我先說。”
林巧雲倒也沒幫親,抬手先讓寧老太發言,“請。”
寧老太不曉得她厲害,花花腸子早繞好幾圈,張嘴就繪聲繪色,“我擱井邊這站著,丫鬟在洗菜,王婆衝過來把我往地上推,這當下差點沒把我一把老骨頭整散架,完事還不解氣,淋了水桶就往我身上潑,天寒地凍,這水冷得要我老命,真是好歹毒的心腸。”
寧老太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悽慘,外人也都表示同情。
☆、226。第226章 五兩住宿費
天寒地凍,老人家給淋成落湯雞,瑟瑟發抖,一時賺取不少同情,觀眾議論紛紛,嘀咕老人可憐,王氏下手太狠云云。
“我都一把骨頭半邊入了土,冤枉你秦家做啥,我兒迎你們進門借宿,卻不想你們恩將仇報。”不得不說,這些個上了年紀的,演戲方面多少有天分,假戲成真,唬得了善心村民,可騙不了人精的林巧雲。
“寧老太太說,我娘突然衝出來把你推倒,再拿水潑你,那為啥我娘腳邊一點水沒沾上,倒是您同丫鬟裙角都是水。水桶擱丫鬟腳邊全是水,我娘動作再靈敏,也不能踏水無痕,隔空傷了您吧。”林巧雲語速不慢,聲音清脆,字字珠落玉盤,令人細細思量。
寧傅早也瞧出蹊蹺,可親孃都嚎開了,他也不能倒戈他人,打了自家臉面,只得硬著頭皮託罪秦家。
但林巧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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