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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喜他爹垂頭喪氣蹲在牆角,說:“我哪知道。”
秀兒坐在那兒悠閒地喝著茶,“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有啥好擔心的。只要我不承認,錢楓還能拿刀殺了我?他不怕蹲大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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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楓和二喜先是發瘋追了一陣,可是靠自己一雙腿是如何都跑不過騎馬的人。他們倆便淌過河,再繞過石頭山抄小道,跑去黎山村東邊一條必經之道守著。
這群人抓石榴和葛桃花的一共有七個人,他們騎馬跑了一陣後便停了下來,將葛桃花和石榴揪下馬,推進了草叢裡。
葛桃花只知道亂哭亂喊,拼命掙扎。
石榴只是攢足了勁,撲上來狠狠咬了一位粗漢的手背,粗漢手背上頓時鮮血直流,便鬆了手。石榴撒腿跑了出去,可才跑幾步,便被這群人給追上來抓住了。
石榴罵道:“你們這群畜生,抓我們這對妯娌作甚?”
粗漢蹲下來大笑,然後盯著石榴瞧,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果然是一個大美人,爺差點就錯過了,你生過孩子?那就更好,經過事的人才更有味道嘛!”
他說著就朝石榴撲上來,另外兩個人卻過來將這位粗漢拉開了。
“大哥,你可不能這樣,得先讓姚督軍享用過才行,他玩過後不就是我們的麼,你急啥?你要是敢先動手,惹怒了姚督軍,他動用軍紀懲罰你,你豈不是白白丟了命?”
其他幾個男人也都附和道:“大哥,反正今夜裡能輪到你,有啥好急的,還是先將她們倆抓回去再說。”
粗漢瞧著石榴這般美貌,早已渾身難耐,笑著說:“只要咱們不說出去,姚督軍如何知道咱們享用過了?這裡有兩個女人,咱們先玩樂一陣豈不是更好?”
石榴一直在腦子裡搜刮著錢楓平時教她保護自己的本事,聽到他們說這些話便道:“你們督軍怎麼會不知道,難道我和我大嫂不會張口說話麼?有本事你們就來,到時候讓你們督軍治你們的死罪!”
粗漢一把捏住石榴的臉,“臭娘們,你找死!”
石榴呸的一聲,朝粗漢臉上吐了一口痰,哼道:“我不怕死,有種你就殺了我!”
那邊的葛桃花還在哭喊,“各位大爺們,你們就放了我們倆吧,我們都是有孩子的娘了,我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老女人,再過不了幾年都可以當婆婆了,你們不抓年輕的姑娘,卻抓我們這些婦人作甚?我弟妹生下娃兒才不久,還得回去給娃兒餵奶呢,你們就可憐可憐我們這些當孃的婦人吧!”
粗漢吼道:“哭什麼哭,誰叫你弟妹生得這般美貌?你雖老了一些,但也有幾分姿色,你若要怪,就怪老天爺怎麼沒將你們生得醜一些。兄弟們,咱們上!”
粗漢蠢蠢欲動,可他手下六個人都不太敢,畢竟還是性命更重要,反正最後也能輪到他們。
粗漢見他們幾個都不敢,只好敗興地將石榴和桃花再抱上馬,一起騎著馬趕緊回去。
葛桃花見自己要被抓到更多男人的地方去,一路哭喊,結果他們幾人實在受不住吵鬧,就將她的嘴給堵住了,還捆了她的手腳。
石榴牢牢記住錢楓曾經說過的話,遇到事一定要急中生智,想辦法逃脫,光哭鬧是啥作用都不起的,所以她乖乖地坐在馬上,一直在用心想著辦法。
雖然她心裡也害怕,但她知道錢楓肯定會想辦法來找她的。他平時做事都會想到那麼多好辦法,如今來救她和大嫂,肯定更會謹慎一些,說不定等會兒她和大嫂就能得救。
趕了一陣路,這些人來到了去黎山的東邊那條必經之路。
石榴眼尖,看到遠處有一團灰色,立馬就猜到是錢楓埋伏在那兒,因為錢楓今日穿的就是灰色衣裳。雖然看起來十分模糊,但她認定是錢楓!
石榴突然大喊,“大哥,我要小解!”
粗漢吼道:“別跟老子耍花樣!”
石榴哭道,“是真的!真的等不及了,我現在就要尿了,早上喝了三大碗粥,都快被尿給憋死了!”
粗漢哼道:“你就尿在褲子上!”
石榴急道:“不行啊,尿在褲子上,豈不是身上騷臭騷臭的,你們督軍不嫌棄麼?”
“臭娘們,快下去!”粗漢將石榴推下馬,他也跳下馬來跟著石榴。
葛桃花雖然不能說話,但也拼命地扭著身子,意思是她也要小解。最後她也被人解了繩子,推下馬來。
石榴故意來到離錢楓不遠的地方蹲著,葛桃花也跑過來了。那幾個男人見四周一個人都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