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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隸眼中閃過一道血光,他突然一閃身,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公孫澤面前。誰也沒看清他是怎麼動的:“你不配提起我爹!”
秦駟眼中異彩連連,可是看樣子,她卻一點也不擔心公孫澤。
月茗看的有些奇怪,要知道,公孫澤可完全不是傅隸的對手,傅隸的身手太高,完全可以壓制公孫澤。上一回,公孫澤身上還沒有傷的時候,仍舊完全不是傅隸的一合之敵,怎麼現在,他倒完全不怕了?
公孫澤的確不是傅隸的對手,尤其是在傅隸開始認真起來的時候,他完全只能伸手去擋,至於反擊,是根本做不到的。
可是漸漸的,傅隸的攻擊卻越來越弱了,包括傅隸在內的幾個面具人都是一驚,那四個面具人想也不想的上前想要幫助傅隸,可是這個時候,又有兩個人出現,擋住了他們四個,其中一個面白無鬚,臉上帶著笑容,眼裡卻只有殺意,另外一個臉上卻是帶著不耐煩。
正是沈德寧與千煩兩人,他們倆一出現,這四個面具人就全然不是對手,而且他們與傅隸一樣,打得越久,就越是沒有力氣。
月茗在一旁總算看出了些什麼,這地牢裡恐怕早就投放了什麼東西,她聞到的那股味道,正是秦駟他們在地牢裡放的東西。
畢竟以傅隸的性格,他帶在身上的東西,通常都是無色無味的。
傅隸看出來了,再這麼打下去,他會耗盡身上的力氣,然後公孫澤就可以不戰而勝。
並且看起來,他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是不戰而勝。
他目光一凝,往公孫澤胸口前拍了一掌,然後藉著力道,回到了剛才所站的地方。他嗤笑一聲道:“公孫澤,你現在已經淪落成這樣了嗎?”
公孫澤充耳不聞,倒是千煩,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自己好到哪去了?”
傅隸聽見千煩的話,頓了頓,忽然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個什麼東西。
月茗一直注意著他,此刻也正看見了傅隸從地上撿起的東西,她驚叫一聲道:“不要!”
然而她話音未落,傅隸已經冷笑著將那個東西捏碎開來,霎時間,上千只各式各樣的蝴蝶幼卵孵化成型,鮮豔的顏色告訴世人它們真的不好惹。
除了公孫澤,秦駟三人不得不掩蓋口鼻,暫時後退以避免和這些蝴蝶們撞在一塊兒,看見它們鮮豔的顏色,秦駟不用想也知道,這些蝴蝶不會只是看著好看。
月茗連忙伏低了身子,用衣服將頭臉完全蓋住。
而公孫澤,卻是迎著那些花花綠綠的蝴蝶往前走去,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留住傅隸。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心知自己命不久矣的那四個帶著面具的人卻齊齊上前,擋住了公孫澤。
眾人只聽見耳中傳來了一陣打鬥的聲音,秦駟皺了皺眉,從暗道往上走去。然而這暗道為了避人耳目,修的離地牢入口太遠了些,等到她趕到的時候,看見的只有一地的侍衛屍體。
傅隸還是逃了。
她喟嘆一聲,看見入口處飛出來的那幾只豔麗蝴蝶,腳下微動,幾個石子打向它們,在空中將它們打成了一團血霧。
隨後出來的是公孫澤,他身上紅紅綠綠,頗為狼狽,看見一地的屍體,他立刻明白,自己出來的晚了。
公孫澤臉上出現一絲怒氣,他將手中的□□往地上一擲,鏘的一聲,□□沒入地面一半有餘。
他又想回去,卻被秦駟叫住了:“公孫將軍,哪怕傅隸逃了,他也依舊命不久矣了,更何況他一身武功已經廢了七七八八,您現在還是先注意自己的身子為好。”
公孫澤一愣,隨後卻是頹然的一笑:“老夫現在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啊。”隨後他面色稍整,卻是噗通一下給秦駟跪了下來,“此次多謝皇后娘娘獻上妙計,有皇后娘娘在,想來也能扶持皇上坐穩皇位!”
他話音剛落,沈德寧和千煩兩人也從地牢裡出來了,看見這幅場景,千煩笑眯眯地看了秦駟一眼,轉頭對公孫澤說道:“公孫將軍,皇后娘娘一介女流,扶持皇上的重任,我看還是交給沈公公好了。”
公孫澤還想再說什麼,千煩又道:“我也會一直扶持皇上的。”
被他這一打岔,公孫澤到底還是站了起來,他搖搖頭道:“國師這句話老夫可不太相信。”
千煩打了個哈哈,與公孫澤一起告退了。
守了一整夜,沈德寧也有些疲累,白天他可還要伺候皇上呢,他想去休息一下,遂遂秦駟拱了拱手道:“皇后娘娘,咱家先回去了,收尾的事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