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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語連連應著,“好好,秋語回去就準備。也不知道爺能起來了沒有。”
瑾萱搖搖頭想說不知道時抬起頭,看到了遠遠站在太廟門口緊緊看著她的胤禩。
瑾萱心中熱流湧動,快步跑到胤禩身前,看著他一夜未睡通紅的眼睛,“胤禩…”
胤禩看著瑾萱便知道她昨晚必是沒有回府的,他跪在太廟內,她便站在牆外整整等了他一個晚上。胤禩一把抱住瑾萱,緊緊的擁入懷中,嘴唇不斷在她的耳畔摩挲著,“傻瑾兒…你這是何苦…”
瑾萱撐著傘替他擋雨,“我只想陪著你。。。我們回家吧,馬車備好了。”
胤禩點頭,“好,我們回家。”
馬車上,瑾萱伸手幫胤禩揉著膝蓋,“他今日又尋了什麼由頭懲罰你?”
胤禩抓住瑾萱的手,“因為太廟端門前新制的更衣賬房油漆有味兒,所以責罰。”
瑾萱冷笑不已,“他真是找茬兒能手。新刷的油漆哪裡有沒味兒的?他真是不整死你不罷休。”
胤禩點頭,“是的。依我看,現在是西北戰事吃緊,他才會勉強放過我。等西北戰事平定,他的位子坐得再穩一些,只怕就是在劫難逃了。在他面前,我們都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牆之隔,一人牆內罰跪,一人在牆外無聲陪伴。八哥哥,這樣的福晉,你可捨得放手?
☆、凝睿仙逝於湯山
秋去冬來,雍正元年的寒冬來臨。
十二月,正是京城北風吹雪花落的時節。街上行人依舊,小攤販的叫賣聲從未停歇。瑾萱帶著秋語在街上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了天霄樓。昔日的天霄樓早已人去樓空,瑾萱站在昔日天霄樓的招牌下看著今日落敗的樓微微嘆氣,“秋語,九哥當年的產業,幾乎全部被收入了國庫。你說他掙這麼多銀子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便宜了雍正?”
秋語想著當年天霄樓的盛勢,再看看今日的情形心中暗歎果然是物是人非。“格格別想了,快過年了,咱們買點年貨好好過個年。”
瑾萱點頭,“好。那邊有賣糖葫蘆了,咱們買兩串吧?”
秋語見瑾萱轉移了注意力輕輕舒了一口氣,笑道,“好啊。估計爺也會給格格買呢!年年下第一場雪,爺都會給格格買上一串糖葫蘆。”
瑾萱想到胤禩笑了出來,“是呢,多少年的習慣了。走,咱們快些回府備上。”
雍正二年除夕。
正圍在桌前用餐的胤禩正在跟弘旺行酒令時,小夏子推門進來,“爺,門口有個洋人。”
胤禩微微一愣,“快快請進來。”
那洋人一進門,胤禩便認了出來,這是前些年替他做手術切除腿上膿包的那個洋人。“先生為何今日到訪?”
那洋人微微鞠躬,“八爺,我剛從西寧回來。這是九爺託我帶給您的信件。”
胤禩接過信件展開,果然是胤禟飄逸的字型,“八哥,我與芸熙甚為安好。西北雖苦寒卻也逍遙自在。你在京中的情形我皆知,你我兄弟落難至此,也別無他話。只是老母年事已高,還望八哥平日裡多多照拂弟弟額娘,胤禟在此謝過八哥。新春將至,弟弟在遙遠西北遙祝八哥八嫂一切安好。另附上內妻親手繡制荷包一枚贈與嫂嫂。禟。”
胤禩看到信件,高興不已,“小夏子,快快備上一間客房給先生。”
那洋人躬身,“八爺若是有信件帶給九爺,便寫好了交給我。我過些時日便會返回西寧。”
胤禩點頭,“多謝先生,明日我便將書信交給你。小夏子,好生帶先生下去休息,再備上吃食送到房中。”
新年過完,雍正便一道聖旨召回了胤誐。
可是胤誐在途徑張家口時,受到了宣化總兵的許國桂的無端刁難。大庭廣眾之下,堂堂皇子當眾受辱,胤誐哪裡能善罷甘休?把那張家口鬧的人仰馬翻。
這樣一鬧,正好合了雍正的心意。下令將胤誐押解回京,永生拘禁。
胤禩得知這件事,氣憤不已,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老十糊塗啊!!”
瑾萱不解,“這是為何?”
胤禩重重嘆口氣,“瑾兒你想,那宣化總兵如何能給老十難堪?若沒有皇上的授意,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啊!那就是雍正的計啊!他知道老十本就心浮氣躁,微微激怒便會有不可收拾的下場。現在他正好趁著這個由頭,將老十拘禁,以除後患啊!”
瑾萱聽聞,“胤禩,這是躲不過去的。縱使今日十爺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