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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中不斷的滲出血,聽著賢妃的話不做聲。
瑾萱的沉默更加激怒了賢妃,“今日陽光甚好,荷花也開的甚好。妹妹便在這裡賞荷,順便好好的學習一下宮中的尊卑之分。秋月,給本宮好好看著。”
“是,奴婢遵旨。”
瑾萱跪在御花園的六稜石子路上,膝蓋處一陣一陣的刺痛再加上烈日當頭讓她頭暈目眩。紫蘇和秋語陪著瑾萱跪在地上也是臉色蒼白。
紫蘇抽出帕子擦拭著瑾萱臉上的血跡,“格格,你的膝蓋怎麼受得了這六稜石子路。。。”
瑾萱因為疼痛聲音隱忍,“無妨。。。秋語,紫蘇委屈你們了…”
“格格,你身子嬌貴怎能受這樣的罪…”秋語抓著瑾萱直掉淚,她多麼希望這時能有個人來救救瑾萱。
瑾萱只覺得秋語的聲音彷彿從遠處飄來,眼前一陣一陣的金星閃動,“秋語…我有點不舒服…”
瑾萱話未說完便身子一歪,暈了過去。秋語和紫蘇眼見瑾萱要栽下去時伸手去扶,卻被一人搶先將瑾萱抱在了懷中。
只見那人身著團龍金線密織圖案的明黃色錦袍,抱著瑾萱,看到瑾萱臉上的血跡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秋月一見皇上,連忙跪下回話,“回稟皇上。。。瑾貴人冒犯了賢妃娘娘。。。所以…”
廉孝帝看了一眼秋月便讓秋月渾身顫抖,“回去告訴你們家娘娘,這次朕既往不咎,若有下次朕必不會饒了她。滾吧。”
秋月一聽連連磕頭,退了下去。
廉孝帝抱起瑾萱,徑直走向了鹹福宮。
剛入鹹福宮,嘉嬪便迎了上來。嘉嬪一眼看到被廉孝帝抱在懷中的瑾萱,神色微變隨即復原,“妹妹這是怎麼了?怎麼滿臉是血?”
廉孝帝抱著瑾萱入了偏殿,“朕看她在御花園昏了過去,便抱了回來。去宣個太醫過來。”
嘉嬪看著廉孝帝溢於言表的關切,心中吃味,語氣也越發的酸起來,“皇上許久未過來,是不是連臣妾都忘記了?”
廉孝帝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瑾萱,轉頭拉起嘉嬪的手,輕聲說道,“怎麼,是不是吃醋了?朕晚上接你去乾清宮。”
嘉嬪一聽,眼波流轉眉帶笑意,身子更是軟的似水一般,靠在了廉孝帝身上,“皇上,怎好當著妹妹的面說這些?臣妾晚上等著您。”
廉孝帝微微一笑,捏了一下嘉嬪的腰,“去準備吧。”
嘉嬪扭身出了偏殿,廉孝帝收起剛才玩世不恭的笑容,坐回瑾萱的床邊,靜靜的看著她。“臣給皇上請安。”
“許太醫,來給她瞧瞧吧。”
“是。”許太醫上前搭脈,良久,“小主這是受了暑熱,溼熱侵體又有些急火攻心才會昏厥。至於臉上的傷。。。老臣會盡力醫治。”
聽到太醫的回覆,廉孝帝算是放下了心,“唔…去開方子吧。好好給她調理著。”
許太醫剛走,廉孝帝便下了令,“瑾常在需靜心養病,明日遷居絳雪軒養病。”
廉孝帝說罷,回頭看著瑾萱,想伸手握住她的手,卻在半空中收回。
待廉孝帝出門,瑾萱原本緊閉的雙眼掉出兩行清淚。原來,早在他抱起她時,她便已經醒了。廉孝帝身上的沉香味傳來是那樣的熟悉,他胸膛前的溫度灼痛著瑾萱的雙眼,只是那明黃色錦袍不斷提醒著瑾萱,他已經不是那個八貝勒胤禩了,他是當今的天子廉孝帝。
還有他剛才與嘉嬪打情罵俏時的玩世不恭,一字一句的都讓瑾萱傷心不已。他怎能變成如此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胤禩牌高階私人定製定位儀,專業定位媳婦兒瑾萱三十年,高效嚴謹絕不出錯,歡迎來電來信垂詢。
☆、海棠花開絳雪軒
“格格…”紫蘇和秋語看到瑾萱落淚,知道她必是醒了。只是她們以為瑾萱是在為今日的事傷心,“格格,莫說這傷痕甚淺,便是再深一些,紫蘇也能讓它復原。”
瑾萱睜開眼睛看著紫蘇,“好…明日搬去絳雪軒也好,清淨些。”
“格格,小德子求見格格。”
瑾萱有點疑惑,“讓他進來吧。”
“奴才小德子參見小主。”小德子上前時看著瑾萱臉上觸目驚心的一道劃痕更加堅定了自己要走的決心,“奴才侍奉小主這些時日承蒙小主照顧,可奴才家中還有老母要侍奉,請小主恕奴才不能再伺候之罪。”
瑾萱並無意外,“秋語,拿錠銀子給小德子。去吧。”
小德子拿了銀子,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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