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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明白她。
作者有話要說:
☆、良宵繾綣兩情諧
聽到胤禩的話之後,瑾萱心中的震動不是一點點,但是她明白他的身份。他現在能有這份心,能說出這樣的話,她便心滿意足了。所以,瑾萱沒有回答胤禩的話,只緊緊的牽住他的手,然後回了安親王府。
自打康熙賜婚的聖旨下來之後,瑾萱算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在家待嫁。免了選秀的繁瑣程式,自然也免了各種受各種教習嬤嬤的折磨。瑾萱每日都會偎在額嬤身邊看著額嬤給自己一針一線的做嫁衣,準備百子被。
每當此時,額嬤都會溫柔的摸著瑾萱的頭髮,“我們的萱兒穿上嫁衣,必是那最美的新娘子。八貝勒的府邸修好還有好些日子,額嬤慢慢給你準備,定讓我們的萱兒穿上最美的嫁衣。”
瑾萱看著漸漸成型的嫁衣,嘴角微翹,略帶粗糙的金線摩擦著瑾萱細嫩的手掌,那觸感彷彿幸福的感覺一般酥/酥/癢/癢,直入心扉。
春去秋來,康熙三十七年冬天來臨。
進入冬天,安親王的身體就變的很不好。一直咳嗽不斷,纏綿於病榻之上。
瑾萱憂心不已,每日親自侍奉湯藥,準備膳食。看著安親王日漸蒼白的臉,瑾萱心中的不安越發的濃郁,心中的擔憂讓她寢食難安,她老是擔心一覺醒來之後,她視作依靠的瑪法離她而去。
康熙知道安親王的病情之後,特意派了御醫前來醫治,前來的許太醫診脈之後,開了方子出門煎藥。瑾萱趁許太醫煎藥時悄悄詢問,“許太醫,我瑪法的病。。。?”
許太醫看著一臉愁容的瑾萱,微微舒展了眉頭寬慰瑾萱,“王爺身體安好,只需好好調理。”
瑾萱何等的玲瓏通透?她明明看到了太醫緊蹙的眉頭,接過了蒲扇緩緩的扇著藥爐,“許太醫,瑪法對於瑾萱的意義非同尋常,還請太醫據實以告。”
許太醫嘆口氣,“王爺這是早些年征戰時落下的毛病,肺部受傷導致的。若是過了這個冬天,興許還能有個一兩年。若是過不了。。。”
“若是過不了怎麼樣?!”瑾萱打斷了許太醫沒說完的話。
“若是過不了。。。只怕是不超過半年。”許太醫只覺得作為大夫,救人性命,卻終究鬥不過天,爭不過命。
瑾萱聽到這樣的死亡判決書,只覺得萬念俱灰,天旋地轉。“格格!!”秋語尖叫一聲,上前扶住了倒地的瑾萱。
許太醫一見急忙上前掐人中,抽出銀針刺瑾萱虎口穴位。虎口的疼痛使得瑾萱醒了過來,許太醫出言安慰,“瑾萱格格,王爺此生為大清出生入死,立下汗馬功勞,還請格格萬望想開,切勿傷心過度。”
瑾萱雙眼茫然,點點頭。“許太醫,您是有名的宮中聖手。瑾萱請求您一定盡全力醫治瑪法。”
“是,老臣一定盡力。”
秋語眼看著爐上的藥已經煎好,“格格,藥熬好了。奴婢替格格端過去吧?”
“不了,”瑾萱撐著起了身,撣撣身上的土,“別告訴瑪法我剛才暈倒的事情,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知道了麼?”
“是,秋語記住了。”
正當瑾萱端著藥碗要進屋的時候,就聽到了安親王在殿內的說話聲,“咳咳,阿木爾,給本王拿紙筆來吧。”
阿木爾的聲音帶著顫抖的哭腔,“王爺!你這是要做什麼?”
“你只管拿來便是,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咳咳咳。。。”
瑾萱停在門口,遲遲沒有進屋。就在瑾萱愣神的時候,屋內傳來了額嬤的聲音,“王爺,你這是。。。”
安親王嘆口氣,“阿木爾,你與我夫妻多年,你也深知這府中的情形不似以前了。。。皇上沒有擼掉我的王爺,是看在我頗有戰功的份上。咳咳咳。。。我時日無多,需早做打算啊。。。你派人將這摺子遞到宮中吧。”
“是。”
瑾萱雖不知道安親王在安排什麼,但是隻要想到這是在安排後事,瑾萱的眼淚就像是洩洪的湖水,噴湧而出。瑾萱將托盤交給秋語,示意秋語進屋送藥,自己緊緊捂住嘴靠在牆邊啜泣不止。她不知道,若是她的瑪法真的沒有了,她該怎麼辦?
安親王的摺子遞上去沒幾天,李德全便親自來了安親王府傳達皇上旨意:“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新年將至,朕甚為憂心安親王病情,特准郭珞羅氏瑾萱於康熙三十八年二月二十六與皇八子胤禩完婚,以衝安親王之病勢。”
“臣嶽樂,謝皇上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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