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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的工程應該不會是從瑞王府修的吧?”葉君宜也在四面的牆上敲擊。
“嗯,”紅衣女子邊四處查詢邊就道,“這麼大的工程光是運出這些挖地宮的泥土,也是個不小的動靜,必是會讓人發現。如果在瑞王府動工,恐是要借了做某個大工程才能掩飾,可是從未有聽說過瑞王府動過什麼大工,可見即使是瑞王府下的地宮,也是先挖通了這裡,方才進一步向前挖的。所以這裡應該是有通道出去的。只是不知當日瑞王有沒有將這裡封死。”
“不會。”葉君宜肯定的說道,“大凡這些大惡之人,必是每日都惶惶不安,一定會狡兔三窟。他一定會在這裡備下日期後有難能逃走的通道。這就解釋了為什麼自那條棧道沒有完全拆掉。”
紅衣女子望著她讚賞的點了一下頭,葉君宜撇了一下嘴,對她毫不理會。紅衣女子無聲的笑了一下,轉身去挪開那個梳妝檯。那個梳妝檯甚是沉重,葉君宜見他搬得辛苦,腿上的血都開始滲出來了,心頭沒來由的一陣心疼,忙是走過去幫忙。手剛是搭上去,卻突聽那個紅衣女大大喝一聲:“讓開!”於此同時,紅衣女子撲過來擋在她的身前,二人一同倒在了地上。
不明來由的葉君宜就只聽得耳邊響起一陣“梭梭”的聲音,仍然,只是一瞬間,這聲音消失了,她扭過頭去看後面的地上落下一排短箭,該死的古人,就不能來點新鮮的。心中咒罵人幾聲,捅了一下那個紅衣女子:“喂,沒了,可以起來了吧。”
但那個女人仍是像個死豬頭一個爬在她身上一動不動,她先沒來由的臉紅了一下,瞬間又發覺不太對,趕緊奮力從那個女人的身下抽出身體,那個女人此時竟是閉著雙眼,毫無知覺。葉君宜抱住她,只見那女人的身後,一片烏紅,一支短箭插在她的肩上。看那血的顏色,這箭是有毒的。
她奮力將她拖離梳妝檯遠一些,仔細的看了著這個女人的眉目,那是一雙典型的中式雙眼皮,挺直的鼻樑,白皙的面板,薄薄的唇,但,這跟她的“爺”卻又是不一樣的,那是屬於女性陰柔的美,一點與那男子氣十足的徐子謙掛不上半分號。她看著那張臉,手伸下去剝開女人的上衣——那一對讓男人垂涎欲滴的飽滿。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將衣服給她合攏,僅露出中了箭的肩膀出來。
她掏出懷中瑩瑩給她的那把短劍,將那條毒箭拔了出來,並將周圍的肉挖了一塊出來,然後,用嘴吸出了部分毒血。待這一切做好,她撕開自己的裙子,把這個女人的肩膀包紮好。
“把這個敷在傷口上。”
那個女人其實早已被疼醒了,但就只是醒時掙扎了一下,其餘時候卻是安安靜的由她擺弄,這讓葉君宜心中不停的探討一個問題:這個女人是根本就沒痛覺還是這毒有麻藥的成份,所以動起手術來,她根本就不疼?
葉君宜依言,又鬆開布條,將藥粉敷在上面,再行包紮好。
“這可不妙啊,”葉君宜費力的將她扶起來,向榻上走去,邊絮絮的唸叨,“你都倒了,我也完了,看來我倆真要給陳皇后陪葬了。好吧,我收回剛、剛說陳皇后是個又美麗、德行又好的人。我現在覺得好就混蛋一個,養了該死的兒子,她早死好。她要不是死了,他兒子一定會更混蛋。。。。。。。”
“錯。”紅衣女子坐在榻上道,“如果她沒早死,這個瑞王最多就搶點美女,貪點國家銀兩,造點華屋,可絕不會如此殘暴不忍。”
“你現在對她評價又這麼好了?”葉君宜白了她一眼。
“撲哧,”紅衣女人笑了出來,“你以前說話可是不這麼樣的呀?”
葉君宜無力的坐在榻前,語無倫次的絮叨著:“都要再投次胎了,還裝什麼大家姑娘?我本來就這個樣子的,姐姐你知道嗎?以前我不是葉君宜,也不生活在這裡,我生活在幾千年後的21世紀,那裡和這兒大為不同,男女平等。男人沒能力掙錢就在家做家務、帶孩子,女人就在外面掙錢養家都可以。我這就那種社會當個小醫生,天天早晨8點準時上班,下午6點下班。月末領點微末的工資,然後逛街、購物。日子過一天天的這樣過著,機械、寂寞,如此一成不變,我以為我就這樣過到七老八十,然後一個個靜靜的死去。
可是有一天,我突然莫名其妙的昏倒了,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一切都變了,我變成另一個人,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來了。那個時候,我好害怕,我怕這些愚昧的古人知道了我的事,把我當個妖怪給燒了。於是我一言一行都小心意意,生怕露出半點破綻給人瞧了出來。而且,這個葉大姑娘的日子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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