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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君宜今天—天就只准喝了半碗銀耳,早餓得頭暈眼花了,聽了此話,自行將頭巾取下,眼前便看見一桌酒席,聽說屋內沒了別人,她便走到桌邊大吃起來。今日算不算壞了這人的事呢?但願這人沒暴力傾向,不會虐待自已。
君宜一把撕了—個雞腿拿在手上,又倒了半碗湯大口大口的喝,這時劉氏卻是進來了,忙道:“夫人,不妥、不妥。。。。。。”,便去拖她手中的東西,葉君宜早餓慌了,不肯放下,二人正拉扯著,就聽到秋菊小聲喊到:“姑娘,喜婆過來了。”
葉君宜二口把雞腿塞到嘴裡,回到床旁,劉氏、秋菊趕緊幫著她把喜帕蓋上。
主僕幾個剛弄好,果就聽到—陣細碎腳步聲傳來,—個婆子開門走了進來,到她跟前說道:“新夫人,侯爺馬上就到新房了。”
果然,不—會—陣雜亂的腳步聲和男人們的談笑聲由遠及近傳了過來。—個喝醉酒的人的聲音特清晰,含糊不清的叫喊著:“徐子謙,我要參奏你;要,要揍你;我、我、我們要娶葉姑娘;你、你不要;我們要……”
“哈哈哈哈……”傳來—陣男人的鬨笑聲。
“哦、不是,我、我、是要要娶周迎春周、週三姑娘的。我、我、我今天要入洞、洞房。洞房在那裡?快說!打死你這狗、狗腿,。。。。。。”
“李公子、哎喲喲、李爺、爺爺,哎喲喲,那不是嗎?那邊便是呀。。。。。”估摸一個下人被這人揍了,不住的叫著求饒。
“徐子謙,本公子進洞房去了,你、你不是不要、要娶、娶葉、葉姑娘嗎?我進洞房、房,進。。。。。。你、你們不要拉我;我要進洞房;我要進洞房……”說著便聽見那人走到了新房門口,使勁的踢著新房的門框要進來。
“李兄,不可,不可造次,哈哈哈哈。。。。。。。”男子們邊勸邊大笑不止,幾個人將這個叫李兄的人抬起走了,又有幾個未抬人的便使勁的推搡著徐侯爺:“侯爺快進洞房吧,不然又來一個想老婆想成癲狂之人來耍瘋,我們可是不管了,哈哈哈。。。。。。。”
婆子們聽新郎來了忙去開門,那徐侯爺酒估計也被灌得差不多了,被人—推,居然—骨碌摔倒在開門的婆子身上,丫鬟們忙扶他起來。喜婆叫她們架他到床前,讓他用黃金稱幹挑了頭巾,又倒了交杯酒給二人喝了,得了喜錢便離去了。
那些丫鬟一放開徐侯爺,他便一頭栽到了新床上,敞開喜服吩咐道:“青玉,給爺備淨水。”那叫青玉的丫鬟上前答道:“備好了,奴婢侍候爺沐浴吧。”說著和另一個陌生丫環扶他進了淨房。這人沐浴一出來便撲到床上呼呼大睡。
青玉二人忙完那邊又上前對君宜施了—禮道:“奴婢青玉、藍玉給新夫人道喜了。”
君宜應了讓秋菊給二人發了喜錢。青玉二人收了喜錢又指一三十上下的女子說:“這是我們的管事娘子錢氏”那女子也上前施了禮,吩咐青玉道:“熱湯備好了嗎?也侍候夫人泍浴也更衣吧。”
“不煩勞二位姐姐了,還是我與春蘭去侍候夫人吧。”秋菊答道。
“也好,這樣二位姐姐可以早點熟悉上手。”那青玉說罷帶她們前去淨房。那叫錢氏的女子留在房內,和藍玉一起收拾屋子。
君宜沐浴好出來,錢氏又吩咐幾個丫鬟退下,對君宜施了一禮道:“新夫人早些歇息吧,床上的白絹明日早奴婢與老夫人身邊的陸媽來收。”說完便也退了出來,出門時她的袖籠裡掉出一個物什卻無人看見。
秋菊、春蘭二人服侍著葉君宜躺在了床上,也告退關門出去了。
葉君宜躺著,看了看身邊睡得正酣的男子,心裡一陣惡寒,她最不喜歡酗酒的男人。在床上斜躺了一會,覺有酒味實在不好聞,便起來去把香爐裡的香吹亮了一下。轉過身來,看到那門邊落在地上的東西,便去撿了起來,開啟看,竟是和香爐裡點著的一樣的四支香,心裡暗笑:也不知是誰,幾支香也這麼寶貝的包著,結果還是掉在了這裡。想著屋內的酒味重,便又點一支,剛轉身,想了想,乾脆把其他的幾支都點了插在香爐裡。
她復回床上沒躺一會,忽覺得渾身熱得難受,口也渴了,掀了被子敞開衣領口,起身去對面的桌上倒水喝。
“青玉,藍玉,拿水來。”葉君宜剛喝了一口,便聽得床上那男子在叫喚著,而那丫鬟們累了一天估計也是累壞了,這徐侯爺連叫了兩聲居然也沒人答應。
君宜嘆了一口氣,把水端了過去,嘴裡低聲嘟嚨著:“冤家,今日裡姑娘我還來侍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