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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冷哼一聲。
“咳,咳,秋,秋菊,”君宜忽然氣喘不過來,虛弱的喚道。
“夫人,夫人,你怎麼了,”秋菊過去撫著君宜的前胸,眼裡含淚叫道,“春蘭,快端參湯過來。”
秋菊扶起君宜和春蘭一起將參湯喂君宜服下。那錢氏目光咄咄,審視著君宜,見她將參湯服下後,在屋內踱了幾步又說道,“看來夫人確實身子不太利索呀,奴婢只得如實的向周大少爺稟報了。不過,”她走到榻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君宜,“不過夫人好像只是寄養在周府內的一個孤女而已吧?這周府無利不做虧本的買賣,養著夫人這些年,想必也是早想好了,如何讓夫人還本的。這送夫人來侯府也就是為如此這般了。夫人說是吧?”她說罷,低頭用手擺弄了一下自己胸前盤扣,抬頭臉上浮現一絲古怪的笑容,“如果周府知道夫人身子不頂事,必是做佘本之念了,到時再送個比夫人身子強得多的周府姑娘來巴結我家侯爺也不定的。”
錢氏說完,等了一會兒,見葉君宜仍舊微閉著眼並未理她,轉過身去便欲離去。
“英姑姑,”
忽然聽得君宜叫住了她,復又轉過身去走回榻前,恭敬的福了一福:“奴婢在,夫人可是想清楚奴婢的話了?那就起身來讓奴婢侍候夫人寬衣梳頭吧。”
君宜卻並未動,等了片刻,才輕啟唇道:“英姑姑于靖國侯府有多少年生了?”
“回稟夫人,奴婢的母親十一歲就賣身侍候老夫人,奴婢的父親是老夫人的莊戶。”錢氏答道。
“哦,如此說英姑姑是府裡的家生子?”君宜記得家生子是終身為奴的。
“是,奴婢承蒙老夫人和爺抬舉,十九歲就幫著打理侯府,如今已十年有二。”錢氏帶語氣中帶著一絲倨傲。
“哦,是嗎?”君宜頓了一下,突然睜開眼睛,用一點審視的目光望著她,“那定是英姑姑做事聰明能幹,對侯府主子又極是忠心無二了。”
“謝夫人謬讚。”
“嗯,很好,”君宜微起身,秋菊忙把大迎枕墊在她背下,“多年來侯府侯爺也未迎娶夫人,英姑姑代為主持府內事宜,真真是幸苦了。”
錢氏一聽此言,不由得一愣。復又聽得君宜款款而言:“今日本夫人不想見周家公子,煩勞姑姑代本夫人去見上他一見。”君宜這個本夫人三個字咬得極為清楚,“就對他言,本夫人身子本弱,又因大婚折騰,而今臥病在床,。侯爺體恤,心疼新夫人,定要本夫人養好了身子才能出門。又對他言及本夫人居於內宅,又不能起身,男女有別,本夫人不能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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