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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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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起二娘子的左手,將那香囊放在她攤開的掌心,溫柔地說道:“這是阿耶送你的,拿去頑吧。”

“真的嗎?”二娘子忽閃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臉如獲至寶的驚喜,仰頭盯著她阿耶。

姜景仁被她看得越發良心不安,找補道:“下回阿耶找更好玩的東西給你。”

“這個就很好了,阿耶送的便是最好的,”鍾薈珍而重之翻來覆去地欣賞一番,嘴角忍不住一翹,狐狸似地彎彎眼睛,朗聲將那香囊上的字唸了出來:“今夕已歡別,合會在何時?”

在場眾人都是一愣。只有二娘子一臉茫然地讚道:“好詩。。。。。。”

可不是好詩麼?文義淺白,雅俗共賞,連大字不識的姜老太太都知道是什麼意思,一張臉頓時黑成了鍋底。

第29章 賣兒

香囊風波以姜老太太的寶杖又掉下幾塊金玉告終,蒲桃那頓大的還欠著,因姜大郎還肩負著重要使命,不好直接打殘了。於是姜大郎回屋叫僕人搽了些棒瘡藥便領著蒲桃去了曾氏院裡。

曾氏以眼神作刀,在蒲桃臉上颳了幾個來回,當著姜阿豚的面到底沒說什麼,冷笑像沉渣似地從心底泛起。

以為攀上了高枝逃出生天了麼?也不將眼睛睜睜大,菟絲花攀上根細蒲葦,且等他丟開手,往後還不是任由她這個主母揉圓搓扁?

曾氏應付此類事情極富經驗,簡直可以說是她婚姻生活中的主旋律。她熟能生巧,三下五除二便叫人在園中南丙院裡理出一間坐東朝西的空屋子,把蒲桃打發了過去,那院裡住著兩個頂潑辣的貨,她只需作壁上觀,就能叫她被啃得骨頭都不剩。

蒲桃沒有名分,不能呼奴使婢,只能自己伺候自己,那月例比她在二娘子院子裡當乙等婢子時還低那麼少許。

姜大郎當晚開始就宿在了蒲桃屋裡,翌日一大早住正屋的那隻出頭鳥就叫兩個壯僕婦押著捲了鋪蓋搬去了甲三院。

***

姜大郎也沒忘記正事,即便忘記那柺杖祖宗也會提點他一二,況且他對自己的嫡長子寄予了厚望——沒出息的爹對子女總是望得格外厚。

總之第二天一早,姜大郎便帶著兩個得力的家僕出門尋訪北嶺先生。

北嶺先生這名號聽著像是隱居山中的世外高人,姜景仁以為必定要耗費些時日,還特地在京城四大樓之一的望南樓設了一席,請那幫酒肉朋友幫忙出謀劃策。

誰知席間才提起個話頭,就有幾人投箸停杯,腮幫子牙疼般地抽搐,一臉往事不堪回首。幾個天涯淪落人唏噓長嘆一番,其中一位對姜景仁道:“孟澤兄與令郎究竟何仇何怨?”

姜景仁頓時有些狐疑,他很有自知之明地意識到,與他結交的都是些不成器的紈絝,可見那北嶺先生徒有虛名。然而看他們心有餘悸的模樣,又似積威甚重,竟不知如何取捨了,只好做了個揖道:“犬子不成器,僕聽聞北嶺先生教徒有方,便想叫那不肖子投入他門下。”

方才開口那位是尚書右僕射的庶八子,生母是個舞姬,二十四歲以八品郎中起家,一直到三十多愣是沒挪窩。只見他皺著一張臉,拿著根牙箸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碗沿道:“這北嶺先生啊,一言難盡……”

雖然狐朋狗友們再三向姜大郎保證,北嶺先生什麼破銅爛鐵都收,越是破爛他越喜歡,姜阿豚驅著馬,拉著束脩,領著僮僕來到學館山門口時,仍然惴惴不安自慚形穢,生怕人家見了他這不成器的阿耶不願要他兒子,到時候與姜老太太交代不過去。

不過他白擔心了一場,因為他連正主的面兒都沒見著,接待他的是兩個愁眉苦臉的弟子,一個長得像胡瓜,一個長得像菜瓜。

姜景仁怕被拒絕,帶了整整一車的束脩,各色綾羅綢緞和米糧應有盡有,光卸貨就費了大半個時辰。

兩個弟子見慣了場面,熟門熟路地清點了一下,一言不發地將數目記到簿子上。

姜景仁一向敬畏讀書人,正躊躇著不知該怎麼開口,其中一位長得像菜瓜高足問道:“足下是自己拜師麼?”

姜大郎趕緊誠惶誠恐地連連搖頭:“非也非也,是替我那不肖子。”

兩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另一人道:“我們學館沒什麼旁的規矩,只一點,一旦拜入門下,什麼時候出師便由先生說了算。”

姜大郎哪有不應:“明白,明白。”

“還有,無故不得出山,也不準家人探視。”那長得像菜瓜的補充道。

“家師有些嚴厲,想必您已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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